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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柊】午夜时分的朱丽叶(H,午夜私会)

    

    当柊羽快要睡着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窗户被敲击发出的熟悉咚咚声,三长两短,是他和鹿岛响约定好的暗号,冰爵姗姗来迟。

    现在时间是晚上十点半,对夜生活丰富的年轻男女来说其实不是很晚,只不过秋泽柊羽最近没什么精神,时常发呆放空思绪,诸伏景光见状,便勾结了他的两个临时监护人,给他定了门禁,不让他晚上出去玩,在九点的时候就早早催他睡觉。虽然不是很想睡,但独自躺在床上等人,也实在是很消磨意志力,温暖柔软的枕头和被褥仿佛都在诱惑人,在柊羽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等待中,十点半确实很晚了。

    “咚咚”冰爵轻轻的敲响柊羽的窗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惊醒隔壁熟睡的诸伏景光。看柊羽注意到这边,示意他来开窗,然后熟练的翻进了秋泽柊羽的房间。

    “柊羽,我回来了。”久未见的恋人身上还带着穿过庭院绿植而沾染上的夜露,打开的窗户带着秋夜的冰凉,与他身上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闯入少年的房间,黑发赤瞳的高大男人,正是房子主人秋泽柊羽的恋人,组织的狂犬,沙弗莱侦探事务所的侦探,冰爵——鹿岛响。

    秋泽柊羽甩甩头,驱散余留的睡意,自然而然抱住自家男朋友劲瘦的腰,委屈的把白蓬蓬的脑袋埋进男人的胸口,闷闷的说:“你说你今天出差回来,让我等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少年软绵绵的控诉让组织的恶犬柔和了眉眼,男人吻上了爱人微张的唇,这对恋人在漫长的分别后交换了一个轻柔又缠绵的吻。

    冰爵今天回来的匆忙,为了遵守和柊羽的约定,也没换身衣服,还是去做任务时的组织标配黑风衣,好在还算干净,没有什么血腥和硝烟味,武器也都收在了合适的地方,看起来依旧是个锋利俊美的冷酷杀手,不过杀手先生现在一点也不冷酷,只有对自己恋人的爱慕眷恋,温顺的像一只害怕小主人伤心的大狗。

    秋泽柊羽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也就顺势原谅了男朋友的迟到,他把冰爵带到了自己的床上,窝在男人怀里,扒拉着冰爵垂下来的乌黑长发说:“响,要做。”

    “你明天还要上课,真的要吗?”冰爵摸了摸秋泽柊羽毛茸茸的白发,回答柊羽的话,这次酒厂的出差让他和柊羽已经半个月没见面了,虽然天天都有联系,但听着柊羽在电话那头拉长声音撩拨,自己却不能留在他身边,属实是一种惩罚。

    “可是我真的很想要响嘛,这里也是。”小少年瘪着嘴,解开单薄的睡衣扣子,抓住冰爵环在他腰间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言语中透露着委屈和对爱人的不满。不过长达四年的相处让冰爵知道,柊羽只是在惯常的撒娇装可怜而已,他从不吝惜以这种方式表达亲近。

    这是柊羽可爱的小心机,双方都心知肚明,冰爵完全拒绝不了自己爱演又粘人的恋人。

    毕竟柊羽是热恋中的男子高中生耶。

    而冰爵是太热爱对方的年长恋人呢。

    青春期的少年人总是精力充沛又耐不住寂寞,若是爱玩闹白日里也能发泄完那些多余的精力。

    但柊羽是个不爱动的孩子,家里的被炉和冰爵的怀抱是他的温柔乡,日常最多也就是被幼驯染拖出去玩,或偶尔跟着工藤新一跑跑案发现场,夜晚便不太好受。对于恋人的思念让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忆起过去的情事,冰爵那充斥着眷恋情欲与珍惜的专注眼神,与亲密接触时仿佛要融为一体的飘然晕乎感,和直至天明都会一直禁锢着他的温暖怀抱,就更加躁动不安睡不着了,手动解决了之后寂寞空虚的感觉反而愈演愈烈,就连以往宁静的夜晚都显得可怖,让他无法安睡。

    冰爵是笼罩着秋泽柊羽的,温暖的黑暗,即使世界终结,他们也会纠缠不清,直至两人被死亡分离。

    睡不好觉次日起来人就蔫蔫的,让诸伏景光忧心不已。

    冰爵带着枪茧的粗糙大手摩挲过开始精神起来的红豆,扰乱了少年原本清浅平稳的呼吸,复又划入了睡衣深处,触摸肌骨匀婷的腰背,最后停留在秋泽柊羽没有肌rou的白嫩小肚皮上捏了捏,满手都是少年绵软细腻的皮rou,那安抚的手也带上了些暧昧的意味。

    顾及到隔壁的诸伏景光,屋里没有开灯,他们对话的声音也轻轻的,

    娇小的少年嵌在高大杀手的怀里刚刚好,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月光照耀下,仿佛在发光,寂静的夜里,酝酿着旖旎而浪漫的氛围,罗密欧夜会朱丽叶,天亮之后两人就要暂且分离,扮演各自生活中的角色了。

    然后以某次月下,再次相聚。

    “柊羽,你是不是瘦了。”冰爵捏捏秋泽柊羽没多少rou的侧腰,风雪一般的声音打破了温情的氛围,让怀里乖巧享受抚摸的柊羽有些炸毛。

    “才没有,我是在长高!”小少年气的脸都鼓起来,像只吸气的河豚。秋泽柊羽早就对自己的身高不满了,他身体不算太好,没什么病痛,但有一点天生的体虚,导致他早年发育不良,身高在幼驯染里最矮,又因为体质问题吃不胖,整个人都小小一只,夸张一点说,十三岁那年他和恋人初遇时,能被冰爵轻松的揣在怀里掳走。好不容易等到青春期,身高一年年的往上提,前不久终于突破了一米七,只是身高在抽条,体重却一直上不去,看起来就变瘦了,为了这个诸伏景光隔三差五给他炖补汤,喝的他都快要PTSD。

    看着男朋友坐怀不乱的样子,欲求不满的小少年可不能受这委屈,一口就啃上了冰爵的喉结,顺手把碍眼的项圈解下来扔在床下。

    这算是他俩的小情趣,秋泽柊羽格外迷恋冰爵那常年被项圈掩盖的喉结,总是忍不住想要亲近的冲动,触摸着男人喉间那处凸起,那处敌人稍有歹意,就能够一击致命的要害,就像完全拥有了这个强大的男人一样,大大满足了柊羽的独占欲和掌控欲。

    虽然这项圈早就不是爱德华那个屑人送的了,而是刚交往的时候柊羽给冰爵扣上的,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小小的柊羽到底是在哪里弄到的,还没褪去婴儿肥奶呼呼的小少年,理直气壮的摘下束缚恶犬的狰狞项圈,用新的项圈锁住,然后抱住了这头伤痕累累的凶兽。

    但想想冰爵的过往,秋泽柊羽还是会忍不住迁怒无辜的项圈,冰爵,鹿岛响,旦那,明明是我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沾手的,我的宝物。

    看起来天真无辜的小少年眼底始终酝酿着风暴,在冰爵面前,他从来没掩饰过对于那个折辱过、欺骗过、戏耍过鹿岛响的“那位先生”的恶意与杀意。

    而冰爵只是沉默着,默许甚至是纵容着柊羽的一切,他的索取,他的依赖,他的独占欲。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爱人的思绪,就像柊羽总是能在没有约定的时候默契的和他相遇,心底枯萎的小小花朵被爱意浇灌着,重获新生,灿烂的盛开,像是黑暗中的一轮明日,而冰爵一直追逐着光,追逐着他的太阳,他的挚爱,他的少年,他的秋泽柊羽。

    所以一切都不需要隐瞒,一切都不需要逃避,只需要信任着柊羽,依赖着柊羽,爱着柊羽就好了,就算是喉咙这种能一击致命的要害,也不需要防备,因为他们怎么会伤害彼此呢,他们就如同拥有着同一个灵魂,他们怎么会伤害“自己”呢。

    秋泽柊羽跨坐在冰爵身上,气呼呼的用男朋友的喉结磨牙,双臂揽着冰爵的脖子,迫使他倒向自己,冰爵顺着他的力道,把少年压在身下,两人开始享用这阔别许久的夜晚。

    冰爵稍稍用力,挣脱了柊羽小小力度的报复,然后坐直起来,快速且有条不紊的一件件解着自己的衣服。先是外面的那件黑风衣,冰爵脱下来之后轻轻的把分量不轻的衣服搭在了床尾,听那金属与木料碰撞的沉闷声音,就知道里面藏着些什么危险物品,这可不是能随手抛下床的东西,万一分量过重吵醒了隔壁的诸伏警官,就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毕竟不管是早恋还是非法入室都不是什么好事,抓jian在床更是哒咩。

    余下的就好解决了,马甲,衬衣,腰带,长裤,随手扔到床下,最后取下了绑在大腿的匕首放到床头柜,抬手扯掉发圈,任由顺直的黑色长发瀑布般滑下,如同黑色的幕帘,把二人圈进只有彼此的小世界中。

    与此同时,柊羽也在处理自己,他的衣服就简单多了,在家可不用穿的那么臃肿,一身睡衣轻而易举就能扒掉。

    秋泽柊羽伸手摸了两把男朋友顺滑的长发,并不安分的在冰爵耳边念叨:“响要好好满足我哦,要把这里灌满才行。”他伸出手在下腹比比划划,像是能透视里面的器官一样做出指示。

    “或许这就是交公粮吧。”冰爵在心里想,有家室的男人都逃不过这甜蜜的烦恼,当然对于冰爵来说根本没有烦恼。

    男人低下头,专注的注视着躺在他身下的少年,用组织同事想都不敢想的温柔语气,在秋泽柊羽耳边低语:“要开始了哦。”

    冰爵吻上了秋泽柊羽的唇。

    这是个狠厉又温柔的吻,柔韧的舌在口腔肆虐,在四处梭寻,他们交换着呼吸,舌面互相触碰的感觉十分微妙,简直不敢想为何会有如此鲜嫩柔软的东西,身的交叠,心的贴近,如此亲密,如此美妙,如此令人沉醉。

    秋泽柊羽碧绿的眸子染上一层水色,被这绵长的吻弄的几乎无法呼吸,只是攀附着男人的身躯,手里捏紧了冰爵那簇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动。

    窒息的假象一阵阵的袭来,勾动了身体的本能,以往欢爱的记忆在秋泽柊羽体内复苏,精神开始亢奋起来,少年的身体越发柔软,使不上劲,最终陷入了被褥的包围。

    吻毕,得到了暂时的安抚,秋泽柊羽显见得心情更好了,他松开手里冰爵被他糟蹋的乱七八糟的发丝,眼睛亮晶晶的期待着上方恋人接下来的动作。

    指腹摩擦着白皙的肌肤,激起一串串微弱的快感,男人的膝盖轻而易举的卡进了少年的双腿之间,磨蹭着少年精神奕奕的性器,性器顶端分泌出的清亮液体往下流淌,逐渐蔓延到茎身,从而被磨蹭的动作涂抹到会阴,染的一片晶亮的水色。

    冰爵俯下身舔吻着秋泽柊羽的耳朵,这是他的敏感部位,舌头从耳廓扫过,细碎的水声如此之近,含住耳垂噬咬,泛起微微麻痒的奇异感觉,带来莫名的心慌,又有一种被侵入大脑般的刺激感,让秋泽柊羽动情的微红了脸。

    少年的双腿熟练缠上了男人的腰,伸手搂住男人的肩背,秋泽柊羽像是一株攀附树木的藤蔓般渴求着恋人的体温。

    冰爵喘着气,从床头熟悉位置的暗格里摸出一管软膏,看包装还很新,是秋泽柊羽喜欢的草莓牛奶味。

    挤出软管内油润乳白的膏体,涂抹在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上,然后是那只常用来做前戏,指甲修剪的短且圆润的手,甜蜜清新带着奶香的草莓味在空气中弥漫。

    修长的手指划过乳首,复又往下,略过了精神的小柊羽,指尖探向了湿润幽谷中的花朵。

    男人那往常扣动扳机的手指,现在正仔仔细细的开拓着恋人的身体,伴随着脂膏的助力,一切都在顺利进行。

    先是轻柔的揉弄,让羞涩的花蕾放松警惕,在悄然融化于男人娴熟的动作中时,才温柔又强势的推进一个指节。

    秋泽柊羽早就熟悉了冰爵的这一套。

    他们的第一次是秋泽柊羽主动发起的,交往日久,这对情侣还停留在亲亲抱抱举高高,彼时刚过中二的男子国中生蠢蠢欲动的想要和自己外冷内热身材健美的黑道男友更进一步,但热情的攻势却被男友本人打断。

    毕竟这对小情侣是很传统的黑道大佬小娇花组合,冰爵真的是威名赫赫的黑道大佬,柊羽也真的是身娇体弱的小娇花,就算柊羽只是因为先天不足看起来苍白娇小,其实很健康,而且善恶观不强脑子里全是坏主意,在冰爵眼中柊羽也是一朵需要呵护的五彩斑斓小娇花。

    那个时候秋泽柊羽年纪太小,只有15岁,冰爵又是组织里名声在外拒绝调酒的高岭之花,两人都没什么经验,东西倒是买齐了,教程也学习了,但却对具体如何实施麻了爪。

    秋泽柊羽做好了受伤的准备,也坚定不移的要和男朋友贴贴,但冰爵可不舍得让自己的挚爱难受。

    于是双方的第一次,在冰爵的安全屋,冰爵发挥了他在训练营培养出的出色忍耐力,也硬是给秋泽柊羽做足了超长前戏,磨得满脸潮红欲求不满的小少年勇猛的一脚踹翻了组织的狂犬,拖着绵软的身体,自己翻身坐了上去。

    虽然后来随着次数增多了对彼此身体的熟悉,冰爵不用这么小心,但每次的前戏还是很仔细。

    一根又一根的手指从已经被开拓过的地方进入,过程十分顺利,仔仔细细的把融化的润滑剂涂抹到花xue各处,带着枪茧的粗糙指节摩擦着媚红柔软的内壁,温柔而强势的浅浅抽插着。

    到底是多年的枕边人,冰爵清楚柊羽身上大大小小的全部敏感点,对于前戏也是熟门熟路。而肠rou察觉到了熟悉的动作,也热情的一拥而上,包裹着熟悉的来客,柊羽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眼中尽是迷梦春情,放松的不可思议,他也早不是当初那个初次被进入时紧张的绷着身体,让冰爵的手指进退不能的青涩少年了。

    第四根手指加入,伴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一只手在扩张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戏弄着少年胸口挺翘红艳的乳粒,来自两处的刺激,让身下的小少年控制不住的发出声音细小的呜咽,但垂落的发尾却在此期间调皮的扫过胸腹颈侧,痒痒的感觉让秋泽柊羽差点笑出了声。

    但尚存的理智让他自觉静声,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的吃吃笑了起来。

    冰爵无奈的看着自己活泼的恋人,小少年满脸潮红笑得一颤一颤,眼角眉梢都是欢意和春情,反而更显得惑人。

    情不自禁的堵住他柔软的嘴唇,掠夺他的呼吸,欢乐的声音隐没于唇齿间,拉回了秋泽柊羽跑偏的思绪,更专注的投身于这场性爱之中。

    在冰爵觉得扩张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yinjing。粗长的性器毫不犹豫的缓缓顶进湿红娇嫩的xiaoxue,撵平了痴缠上来热情的xuerou,把xue口撑成一个圆润的形状,眼看着秋泽柊羽眼狭小的后xue却扎扎实实的吞下了冰爵那尺寸可观的阴痉,就像剑与鞘一样合拍,鱼游入海般自然,他们本就是天生一对。

    一切都是那么和谐熟悉,xiaoxue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安心感,和冰爵温暖的体温都尽数传递给了体弱又畏寒的少年,让他也热了起来,皮肤都泛起了粉,那单看冷淡的眸子,眼尾晕出旖旎艳丽的红痕,为少年清纯的气质平添一分锋利的媚色。

    男人捞起少年细白修长的大腿如狂风暴雨般抽插着,伴随着带来的yin糜水声,如同要生吞活剥般索取,硕大的roubang一遍遍的摩擦着饥渴的肠rou,碾过要命的地方,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过激的快感让即使和冰爵做过很多次的柊羽也有些受不住。

    果然越看起来冷静的男人越是撩拨不得,因为他们一但放开了恪守的准则,就会做的比普通人过分得多。但柊羽才不会后悔呢,他就是喜欢看恋人失控的脸,看冰爵对自己的痴迷恋慕,看他日常时无时不刻在注视着自己的眼睛,看他情动时眼里只有自己的样子。

    冰爵,鹿岛响,旦那,真的太可爱了!

    不知何时忘记了要压低声音的约定,听着耳边恋人性感的喘息声,快感层层累积,柊羽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但才刚刚起了个调子,就被宽大的掌心制止,只剩下少年如同猫咪撒娇般的呜咽余音。

    “柊羽不要叫的太大声哦,吵醒隔壁的警官先生就不好了。”冰爵轻轻捂住恋人的嘴,制止了他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用略带恶趣味的口吻说出了这句话。

    “可恶!”秋泽柊羽咬牙暗骂,用那双满含情欲的眼睛瞪了身上的男人一眼,第不知道多少次埋怨起了自家的装修不够隔音。

    毕竟他们鲜少在秋泽宅亲密的关键原因就是因为如此,包括家里人多眼杂,后续处理不方便等诸多问题,他们还不想太早暴露这段地下情。

    秋泽柊羽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三位警官的问询和反对,而冰爵的身份,和他们交往时秋泽柊羽的年龄也是个大问题。

    组织狂犬冰爵刑上加刑了属于是。

    这段恋情的公布只能等秋泽柊羽成年以后再说。

    如果不出意外是这样的,但谁也说不准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flag这种东西立起来就是为了倒的嘛:D。

    少年像是波涛间的小船,随着浪花在海上颠簸,柊羽注视着身上这个男人,冰爵性感的喉结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滑动,深情的眼神让他整个身子麻酥酥的,忍不住搂着恋人的脖子下压,然后再一次,熟练的吻上了他喉间的凸起,掌控这个强大男人的命脉。

    大脑被汹涌的快感搅成一滩浆糊,而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的对着敏感点攻伐,润滑剂混合着少年自身分泌的yin水在交合处打成细碎的白沫,少年平坦的小腹随着抽插频率而微微凸起,柊羽伸手去摸,隔着薄薄一层血rou,都能感觉到体内的动作多么的有力。

    冰爵掐着柊羽的腰,擦着前列腺又深又重的撞击着秋泽柊羽瑟缩的直肠rou壁,暗沉的赤色眸子望着身下的少年,看着他粘在额头上汗湿的发丝,看他迷乱舒服得红扑扑的脸颊,看他媚红的眼尾,看他眸里一片迷离失神的样子,看他被自己cao的意识模糊的小声啜泣,然后硬生生的被cao射时睁大的眼睛,心里一片柔软,幸福感和爱意满到快要溢出,糟糕,这不是完全无法拒绝柊羽提出的任何要求吗,就连柊羽高潮时在背上抓挠出的细长伤痕带来的轻微刺痛,也被完全忽视了,冰爵内心愉悦不再忍耐,快速的抽插几下,射在了小爱人体内。

    秋泽柊羽搂着冰爵的脖子,轻轻的小声喘息,原先缠在冰爵腰上的长腿也因为脱力而滑落,冰爵把他揽在怀里,有规律的拍着他的背,平复少年有些过于激动的身体,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直至两人都平稳了呼吸,躁动的空气也回归了秋夜的冷寂,秋泽柊羽枕着冰爵的胳膊,眼睛一闭一闭的打着哈欠,这一遭剧烈运动消耗了他本就不多的精力,他想睡觉了。

    “睡吧。”冰爵抚摸怀中人柔顺的白发,把强打精神的恋人按在自己的颈窝,柊羽明天还要上学,睡眠不足一整天都没精神,事后的清理他来做就行了。

    他好歹是组织训练营培养出来的,不至于因为一次性事就影响行动,只不过时间这么晚了,他也就不折腾柊羽,浅尝辄止的一次就行了,以后还有很多时间相聚,柊羽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嗯。”少年用毛茸茸的头顶蹭蹭男人的下巴,裹紧自己的被子,就要陷入梦乡。

    “想跟响一起睡,今晚留下来好不好,最喜欢响了。”将要起身的冰爵被秋泽柊羽牵住小指摇晃,少年软绵绵的微哑嗓音中还带着情欲未散的余韵,那双微带疲惫雾蒙蒙的翠色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星,让赤身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男人目眩神迷。

    撒娇的话语就像幼嫩的荆棘,刺进他的灵魂里,让他无法挣脱又甘之如饴,升不起拒绝的念头。

    “好,好可爱。”心脏再一次被爱神的金箭刺穿,柔软的不可思议,每次见到柊羽似乎都比以前更爱他一分,冰爵忍不住俯下身,亲吻爱人的唇角,温声回道:“好。”

    少年在爱人的下巴印了一个浅浅的吻,带着甜蜜的笑容陷入了梦乡。

    冰爵把熟睡的秋泽柊羽裹成一个蚕蛹轻轻的放在沙发上,收拾起了床铺的残局,弄脏的床单被套塞进暗柜里等他离开时带走处理,然后罩上干净的,地上乱扔的衣服也要分门别类放好。

    处理完床铺,再把睡着的小少年抱进主卧自带的洗手间清理,不把射进去的jingye弄干净,以秋泽柊羽的体质,很容易生病。

    待一切处理完毕,冰爵也洗干净了自身沾染上的两人体液,他摸着黑爬上了那张他们滚过很多次的大床,柊羽自然而然的就缠了上来,冰爵拥着柊羽,看他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调整出最舒服的姿势,然后两人头抵着头,冰爵彻底抛却了出完任务残留的那一丝紧绷感,放松的陷入深眠。

    今夜月明星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