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恢复记忆,只想他当自己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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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钺感受着花颜唇瓣和xiaoxue带来的柔软,修长的手指不由得覆上花颜的腰肢。 宽厚大掌落在花颜身上,花颜眼眸一亮一亮。 在情事上花千钺即便主动也是在她的授意之下,像他这样这样主动还是第一次。 “月儿,多摸摸,多摸摸。” 花颜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yinchun和他逐渐变硬的玉茎更加磨合。 花千钺喉咙一紧。 这个小妖精真是会折磨人。 他都快被她磨得受不了了。 “颜儿想要我摸哪里?” 花千钺声音着实沙哑。 “当然是……这里。” 花颜抓着他的双手按在自己胸前。 这个地方花千钺不是没有触碰过,只是这一次被花颜抓着手按在她那边的感觉让花千钺多少有些心绪浮动。 “好月儿,帮我揉揉。” 花颜嘤嘤两声,抓着他的手揉动自己的乳尖。 花千钺瞬间感觉呼吸一窒。 看着那粉嫩的rutou就在指尖中仿佛花蕾一般,只等着绽放。 “月儿,月儿。” 花颜喊着花千钺。 花千钺回过神来,望向花颜咽了咽口水。 “好,我帮你揉。” 双掌托着花颜的双乳,指头在上面滑动摩挲着。 花千钺时而揉捏时而玩弄,更是时不时刮过她的乳尖引来她阵阵轻颤。 花颜呻吟了一声, 麻痒感一阵一阵从胸前传来,刺激着她的xiaoxue不断溢出泉水。 果然还是花千钺会玩。 花颜喘着气,双手撑在他手臂边上耸动着身体。 yinchun摩擦着玉茎和囊袋,敏感处的相互摩擦让两人的呻吟声不断微大。 “颜儿,让我进去好不好?” 花千钺被磨得一阵难受,只想赶紧进入花颜身体里。 “月儿受不了了?那就进来吧。” 花颜浅浅一笑,扶着他已经硬到不行的玉茎在yinchun上摩擦了两下,瞬间身体又涌出大量的泉水。 这泉水淋湿了花千钺的玉茎,仿佛浇灌着一根匆匆成长的玉笋之上。 将他玉茎抵在xiaoxue口蹭了蹭,花颜感受着guitou的位置,一点点的将他的玉茎全吞了进去。 “颜儿。” 花千钺忍不住抬起腰肢想要挺动。 “月儿。” 花颜嗯哼了一声,仿佛给了花千钺想法,随即花千钺一个翻身,便把花颜压在身下耸动着自己硕大坚挺的玉茎。 “……嗯……月儿……好大好硬,都把我填满了。” 花颜双腿夹上花千钺的腰肢,享受着被他抽插的感觉。 “颜儿,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花千钺越发的用起劲来。 这样的xiaoxue,说实话谁不爱呢? “月儿,我的好月儿,深一点,用力一点,我想要更多,更多。” 花颜嘤嘤两声搂着他的脖子,唇瓣落在他的耳垂上,开始一点点的往下。 “好,我给你,全都给你……” 花千钺被她吻得心中瘙痒难耐,喘着气越发顶弄着她的身体。 在那狭小的洞xue里面越发的畅快的玩耍。 “……嗯……月儿,好月儿,要我……努力要我吧。” 花颜一边娇喘的喊着,一边小手在他身上点着火。 本就yuhuo上身的花千钺此时更是恨不得狠狠的干穿她。 “我在努力了,颜儿,我在努力了……” 花千钺低喊一声,额头肩膀身上开始溢出汗水。 身下玉茎不断来回穿梭不下百次,囊袋也一次次的打在了花颜的身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暧昧萎靡的气息在两个人身上缠绕,随着越发激烈的rou体碰撞声传来,花千钺一声低吼,坚挺的玉茎顶入花颜的zigong里,一股股精华喷溅在那zigong壁上。 花颜双腿伴随着身体本能一阵紧夹,xiaoxue缩得更厉害,几乎将花千钺玉茎禁锢在身体里。 “真是不满足的小妖精。” 花千钺声音沙哑,大掌在她胸前揉了揉那雪白的小包子。 “对,我不满足,月儿是不是应该给我更多呢?” 花颜唇瓣落在他的肩上,吸吮出一个印记。 “给,当然给。” 花千钺声音沙哑,勾起她的小脸,一个吻落了下来。 很快两人又进入下一场战斗中。 这一天晚上花千钺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他,有袭雪还有花颜。 这个梦很漫长,从袭雪年轻的时候开始,到他被袭雪一刀插在心上,再到花颜救活了他,然后…… 花千钺猛然惊醒,不小的动作还是惊到了花颜。 “月儿怎么了?” 花颜睁开眼睛,看到花千钺此时有些奇怪的状态眉头微挑。 “颜儿……” 花千钺看着怀中的花颜,眼中充满复杂。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花颜亲了亲他的唇瓣。 “不怕,有我在呢,我会保护我的月儿。” “不,不是的。颜儿,我……到底是谁?” 花千钺神情很是复杂的看着花颜。 在那个梦里面他的身份变成了花颜的父皇,那他是花颜的月儿,还是她的……父皇? “你是月儿啊,怎么了?你连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花颜没好气的笑道。 “可是我在梦里是你的父皇。” 花千钺一字一句吐出,花颜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父皇?看样子我的月儿是想出来自己是谁了啊。早知道就不应该带你出去,不然就不会遇到母后和皇叔。看来父皇是看到母后想起来了自己的身份了,还真没想到父皇竟然这么爱母后。不过父皇再怎么爱母后,母后现在也是皇叔的人,而你只能是我的人。” “颜儿,我们不可以,不可以。” 花千钺想要推开她,却没想到下一秒双手被捆绑在床头。 “父皇,我们都在一起几年的时间了,你现在说不可以已经晚了。你这身体我可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过捅过,你说你不属于我可能吗?更何况我们还拜过堂,你已经是我的夫婿。” 花颜压在他身上勾起他的下颚,婿这个字被她拉得很长。 “父皇你是逃不走的,就好好和我过日子,我们天天恩恩爱爱不好吗?” “颜儿,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我之前已经做错了,不能一错再错。” 花千钺眼神中带着几分痛苦。 “父皇这么痛苦吗?那就一辈子当颜儿的月儿吧,当颜儿的月儿没有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