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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双花寄情又赴蓝台

    

第三回 双花寄情又赴蓝台



    次日一早,语迟不敢多睡,赶在玉蝉醒来以前穿戴整齐,生怕叫她看见那假阳物穿了帮。看她睡着时候手儿置香腮旁边,微微掀开被儿,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触之,莲瓣微张,玉露欲滴。探入一指,里面仍是水汪汪的,抽起来啧啧有声;拔出指尖,那些红白流将出来,把那床褥弄湿一片。

    语迟正痴看,却觉得手上一痛,原是被玉蝉打了。玉蝉娇嗔:“好没脸。”语迟看她未着妆容,却是乌发如云,肤如凝脂,身体又丰,胸前一对白嫩嫩的乳儿晃晃悠悠,十分可爱,这样一个佳人竟是自己的人了。心里替哥哥扼腕,这家伙,一片痴心不改,糊里糊涂,将这样一块美rou落在meimei嘴里。又觉得欣喜,世间万千,哪里有女子相互配就的?那些艳情书里写的女子相爱,最后也要寻个男子来中和,岂能和他们这样相比?又看玉蝉眼里带嗔带笑,知她不是认真生气,语迟嘻嘻笑道:“昨天叫我看光了,今天怎么矜持了。”玉蝉羞得抬手要打,却被她一把搂住,动弹不得,刚想啐她,又被人儿吻住双唇。

    “别说我,倒是迟儿,昨晚如此小心翼翼,今个儿怎么就放肆起来?”玉蝉翻个身,侧躺在语迟怀里。语迟笑道:“昨晚生怕jiejie说我唐突,所以收敛。”玉蝉微微抬头,咬着唇瓣笑道:“那迟儿不收敛是什么模样?”语迟脸红,将玉蝉抱起,又拿来盆道:“晚上你就知道了。我去喊小丫头子替你打水洗漱。不知这些丫头又哪里野去了。”玉蝉道:“诶,那盆里还有水,怎么就要换?”语迟道:“这是我洗过脸的。”玉蝉笑着上前抢过水盆,洗起脸来:“这有什么,就着你洗过的洗就是了。”语迟不语,只觉脸上烧红,拿来一条丝巾替她揩脸,又见她还赤着身子,将身上披的月蓝银线毡子脱下来盖在她肩上:“现在入秋了,jiejie莫要染了风寒。”又起身去叫小丫头进来把那盆水拿出去倒了,不提。

    语迟折返回来,却见玉蝉红着脸看她,不知她又在盘算什么,便笑道:“jiejie怎么了?可是要吟香伺候?”玉蝉却道:“不是...只是肚子里涨涨的,怪难过。”语迟这才反应过来,她花xue窄小,昨日被那大阳物冲开了先例,又射了那样多假精儿进去,如今早上xue儿恢复本来细小,这假精儿就流不出来了。语迟叹了口气,引她坐在榻上。那老mama甚么没见过?甚么品玉吹箫,只要是男女云雨之事都逼着语迟学会了。

    语迟凑近一嗅,这xue儿内无甚异味,倒是有点她身上的香气。这是何故?原是玉蝉喜洁,在闺房之中每日都用清汤浣洗,又浑身熏香,故这交合之处不见怪味,只有她身上一派的气息。看语迟这样,玉蝉也不晓得她要作甚,只羞得想把腿合上,语迟却不依,把她腿儿撑开,玉蝉娇呼:“迟儿!”

    语迟不管,凑上前舔弄她小小花xue。那假精儿是牛乳制作的,味道自然比男人腥臭的jingye好多了。语迟舌尖勾住她那小小春豆,手指探入,一抽动,那假阳精就流出来,她忙用舌尖去舔,惹得玉蝉娇喘微微,那如玉的脚掌踩在语迟肩上,美rou乱颤,一朵娇花偏生被吃碎了花心,好不妖娆。

    偏生吟香来喊:“二奶奶,可起了?”玉蝉被吓了一跳,一脚踢在语迟肩上,语迟习武,她这娇弱的一踹本不算什么,只是语迟品玉太是专注,不慎被她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唬得玉蝉忙去扶她:“我刚起来。正洗脸呢。”吟香听她喘息微微,会意,忙退了出来。

    语迟站起来,笑嘻嘻道:“jiejie好功夫。”玉蝉白她一眼,连忙擦干净身上,又让吟香进来伺候自己更衣。

    吟香以为语迟走了,就这么闯进来,被语迟看个满眼。这丫头二十来岁,正是花信之年。是眉秀香山,目弥秋水,肤凝腻脂,脸晕朝霞,红绸衫儿,艳丽夺目,好不可爱。又看玉蝉,不须浓抹与粉妆,天然清雅素衣裳;羞杀倾国倾城貌,别有一派仙子香。二人肌肤俱都白嫩,面庞秀丽,语迟那痴病顿犯了,也对吟香作揖:“吟香jiejie。”吟香本就看见语迟在屋内有点不好意思,眼下被他一拜,羞得别开脸走来替玉蝉穿衣。玉蝉抬手做个要打的模样:“还不快出去。”语迟做个怪脸,一溜烟就飞跑出去。

    吟香这才笑出来:“这哪儿像是十七岁的人?”玉蝉叹了口气:“那媒婆骗咱哩,这二爷只有一十五岁。”吟香让玉蝉坐在梳妆镜前,替她盘发,啧啧笑道:“可当真?说他大吧,他又和个孩子一般;说他还小吧,昨个儿我可听了一夜。阿弥陀佛,亏我还怕他是个银样镴枪头,没药性炮仗哩。”玉蝉脸红,头也不梳了,站起来捏住吟香香腮:“你再说!我看你也大了,再过一年,把你或配人,或是留你做姨娘,让你自己看看是不是银样镴枪头。”吟香忙笑着告饶:“是我多嘴了,二奶奶饶命。”玉蝉这才勉强坐下,把头梳完了,更衣,种种繁琐,不提。

    却说语迟在门口等得久了,刚想进屋看看,却见吟香扶着玉蝉出来。满目含秋水,白面似银妆;眉同青山秀,腮带芙蓉香。娇似杨妃人梦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身穿纤纩之华,外罩云锦绣衣,虽是华服,却颜色素丽。云鬓高挽,斜插她的那根小小碧玉簪子。倒是奇了,她模样生得这样娇艳,穿这样素净的衣裳居然十分相配。与昨夜洞房花烛,嬉戏自出天真,娇憨皆生风趣姿态全然不同。今是善心为窈,骨逾沉水之香;令德是娴,色夺瑶林之月。

    语迟迎上去问:“jiejie这么早出来作甚?”吟香笑道:“二爷睡迷糊了。自然是给老爷夫人奉茶了。”语迟却道:“不消这般。jiejie本就是尊贵的身子,下嫁于我,怎好还叫jiejie谨遵那酸腐规矩?早上又冷,夫人屋中枯坐,我去就是了。jiejie不如在屋里自家喝茶、看书来的自在。”玉蝉知道花老爷最是个迂腐文人,一向重视规矩,故不肯丢了家里的脸,只道:“既然迟儿要去,我也该一起去。什么下嫁不下嫁,你我喜结良缘,不论甚么身份,都该按照规矩来的。否则不是叫人家笑话我们卫家家教不严?”说罢兀自朝前走去,语迟只得跟上,一路前至夫人房中,不提。

    花夫人原先交代过语迟,不消叫玉蝉每日晨昏定省,见她也来了,一时间都有点手足无措。花夫人虽说强势精明,却也知道自己昧着良心,不好对玉蝉说教太多。只是看她面若桃花,看语迟深情款款,也知二人昨晚洞房花烛十分满意,暂时兴许是发现不了花家的调包计,也就放下心来。

    三人吃了一会子茶,便都各怀心思,说要散了——花夫人生怕玉蝉发现夫君竟是女儿身,语迟怕这娇妻身子乏累,玉蝉被语迟早前弄得腹中还有一股yin火,情兴如炽,不能留住。

    却听屋外仆妇来报:“金姑娘来了。”玉蝉不晓得这家什么时候又跑出来个姑娘,便抬眼去看,迎面来个佳丽,年纪与语迟相仿,眉儿弯生生,眼儿水灵灵,正是东坡《海棠》诗云;”嫣然一笑竹篱间,桃李漫山总粗俗。”长眉秀颊,弱柳扶风,杨柳小腰,不堪一握。佩紫罗香囊,胸前一只精巧长命百岁金锁,真香粉孩儿。这金姑娘先上前问过花夫人安,又拉着语迟说要去耍子,花夫人忙道:“你二哥哥有事,这几日你这小冤家可就饶了他罢。”

    花夫人又引金姑娘上前:“还不见过你二嫂嫂。”玉蝉不语,只是饮茶。花夫人又道:“这是迟儿的远房表meimei,她是威远侯府的三小姐。可怜见的,娘去的早,爹近来又病了,故来家中借住几日。”玉蝉看去,又怜她年纪小,生得这样可爱,也站起身来,主动牵了她手:“原来如此。敢问meimei芳名?”金姑娘笑吟吟道:“单名一个枝字。”

    语迟看他们玩得亲热,也凑上去搭话:“金meimei小字卿卿,还是我给取的呢。”他们二人小时候就时常一处疯玩,大些也时常同床而卧,互诉衷肠,花家此番铤而走险,金枝也知道,二人关系亲密,可见一斑。却不想玉蝉斜他一眼,冷笑:“我和meimei说话,与你何干?”花夫人不敢叫玉蝉生气,便道:“迟儿,莫要多嘴了。金姐儿留下陪我抄写佛经就是,玉蝉先回屋歇着吧。”玉蝉谢过,兀自领着吟香走了。

    语迟追至屋内,却见玉蝉歪在榻上,不言不语。叫语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走过去想牵她手,玉蝉虽闭着眼,却一下就把手抽回去:“作甚么?”语迟想是金枝没有给她问安,她生气了,赔笑道:“金枝生性憨顽,家里疼爱,礼数不周,我替她给jiejie赔不是。”玉蝉张开星眸,瞪她一眼:“谁要你赔不是?”又转过身去,不看她。

    语迟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为何这美人忽然就不悦起来。只得去拉她香肩,又凑上去亲她。玉蝉想躲,下巴却被她捏住,语迟指尖有些许薄茧,摩挲着她的下巴。“去!”玉蝉啐道,脸却红了。方才那一股被燃起的邪火如今再次被点燃。

    语迟不退反进,爬上床去,将她皓腕捏住,白日宣yin,被她看见假阳物是万万不可的,索性把玉蝉翻过身去,一把扯下她亵裤,又去弄她衣裳。语迟只一只手,不好脱衣,玉蝉不耐,扭动几下,那衣裳便被脱下扔在床榻尾。见她乳儿高耸,雪腿丰腴,阴户朱红,便yin兴一发便不可收拾,但见语迟素手摩抚玉蝉双腿,用俯身以舌吮吸奶儿,便觉yuhuo千丈,再探手一摸,那人儿玉户中yin水直流,语迟自家户内如虫儿爬动般痒,燥热难当,索性挖进指儿在身下人儿户内捣搅,仍不杀火,又欲加一指,才好搅及痒处,玉蝉却哭疼,只得作罢。

    玉蝉心中阵阵窃喜,早就乖乖卧在榻上,任她把两腿分开,露出xue儿。昨夜才破了身,那阴户还红艳艳的,十分爱人。语迟不急,用口中的玉泉,嘴对嘴灌将下去。不多时,就见玉蝉抛去矜持,口中轻哼,满面颜色如花,更加爱人,却不想太妖,便故意道:“你不去陪你meimei耍子去,与我歪缠。”语迟笑道:“原来是为着这个,她个小丫头片子,有甚好耍的。不如回屋抱着jiejie,才有许多趣味。”这玉蝉不知语迟乃是女儿身,若是男儿身,与表妹如此亲昵,必然有些端倪,故才闹出这一场醋海翻波来。语迟却觉得有趣,心里比喝了蜜还甜,解下腰带替玉蝉把眼睛蒙上,才脱去裤子,那假阳具只要将裤儿脱下就会自己立起来,从前语迟觉得这东西又难看又硬邦邦的,十分不喜,眼下看玉蝉这样受用,不由得也觉得这劳什子可爱起来。

    再伸手去摸胯下,早都濡湿一片。一把搂过美人,翻身跨上,双手紧搂两股,将尘柄对准细缝儿,把股一耸,只昕玉蝉哎哟一声,柄已入牝,玉蝉觉得阴中疼痛,甚是难受。语迟却用力直顶,紧搂玉蝉,不住亲嘴,煽其yin兴,少时下面更滑,语迟趁势又弄进了大半了,玉蝉说:“迟儿且慢慢弄,里边甚是难受。”

    语迟此时到了乐境,哪里肯听,全身摇动,抽将起来,弄得床腿欲断,震得咯咯直响,语迟又紧贴其身,挨其酥胸。这假阳物乃是西域的一件好玩宝物,做得极好,感受起来比那真物还有趣。语迟动兴,玉蝉便顿觉尘柄火暖,兴焰情炽。

    语迟又猛抽起来,钻伸缩进刺笃乱吮,如禽吸食,如蛇吐信。约莫千数来回,玉蝉渐觉滋味,身子轻飘飘的,欲飞升而去,便将xiaoxue一迎一送,就合小公子。语迟知她兴起,索性狠弄,弄得她要xiele,她又不知,便哭道:“我要死了!”语迟愈发高兴,紧紧按住,长驱直入,大抽大送,弄得她苦苦哀告,xiele一遭,另一遭又来。语迟不闻不问,依然猛抽猛送,玉蝉身靠牙床,虽要支身,无奈被她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她紧一阵、慢一阵的抽送一个时辰。

    语迟亦正兴极,提起美人两腿,挺着阳物,着力揉那花心,揉得她酥软难挨,二人紧搂,齐齐一泄如注。

    云收雨毕,语迟连忙披上衣裳,给她解开眼睛上的遮盖。看她侧睡在床上,好个粉红脸蛋,像桃花一般,一段雪白的膀子,比牛乳还白,比锦缎还滑,楚楚可怜,朦胧二目,令人心怜。便凑上去亲嘴,玉蝉道:“亲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卿卿,什么我我,又爱拈酸吃醋,哪里得亲?”语迟呵呵直笑,将她搂定,强行亲了几下,笑道:“jiejie再贫嘴,便要再受罚了。”玉蝉哼一声:“你怎么罚我?”语迟眼珠一转,扑过来就把她压在身下搔痒,弄得玉蝉口中娇呼求饶,咯咯直笑,二人从榻上追到榻下,嬉笑一片,不多赘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