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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轮(幼女专题):【飞广】破处/传教士/电话

    刘备正值事业上升期,在学长公孙瓒开的公司里做项目经理,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家里的小孩怎么办呢?只好拜托关羽张飞充当保姆的角色,帮忙照顾养女小广。

    小广刚升初一,十三四岁的年纪,喜欢穿着裙子赤着脚在草地上奔跑,让风托举着自己的裙摆像流动的云朵;也喜欢蹲在椅子上边看电视边吃雪糕,嘴唇手指衣服裤子一起享用。

    她伸出舌头依依不舍地刮走木棍上最后一点将融不化的巧克力糖浆,连同唇角蹭到的卷进被冰得发麻的口腔中吞咽下去,然后再去舔手指缝隙间黏糊糊的奶油。

    小广瞅了一眼自己脏掉的白色T恤和卡其色裤子,理直气壮地张嘴就要喊她那木讷的张叔叔,没想到一转头就看见张飞站在门廊的阴影里,静静的不出声,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松石般的眼珠子嵌在他白皙的脸上,衬得张飞愈发像小广曾经拥有过的一只瓷偶,摔在地上砰然碎裂仍然保持着那样的表情。

    小广扯了扯衣服给张飞看上面草莓味的污渍,颐指气使道:“洗干净了记得放烘干机里,我等会还要穿回家的啊!”

    欺软怕硬是幼崽的本能。沉默寡言则是猛兽的美德。

    小广转过身去,小女孩细软的头发被刘备小心翼翼地拢起来扎成一个丸子头,张飞曾不止一次撞见刘备给她扎头发的场景。梳不上去的碎发毛绒绒的缀在脖颈上,像没剥皮的桃子。小广只知道张叔叔是个卖不出去画的失败画家,将后背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张飞面前,他收紧被画笔和匕首磨出茧子的手指,感受到一种熟悉的燥热。

    张飞知道如何辨别自己的杀意和欲望;可没人教他杀意是错的,对兄弟年幼的养女产生欲望也是错的。

    小女孩穿着带花边的白色袜子的脚踩在地毯上,走路的方式像蝴蝶,轻盈的,被抓住之后也像蝴蝶一样扑棱着纤细的胳膊和腿,打在张飞身上,他只感觉被刚长出来的柳条挨了几下,无关痛,痒也是从心底泛上来的,皮肤碰撞过摩擦过的地方。

    好小一只,站着还不到他的胸膛……张飞把小广抱起来抵在墙上,一低头就能埋首于那盛满成年男人充溢着欲望的眸光的颈窝,他guntang的嘴唇如同刀锋贴着小广的肌肤从脖子根腾挪厮磨到微微凸起的锁骨上,让她轻轻地战栗,再往下是尚未发育成熟的一对微乳,被内衣聚拢成两个小鼓包,颤颤巍巍的。

    浓郁的甜蜜的草莓味飘了上来……

    “放开我!”她在喊。

    “张翼德!”她在喊。

    别喊。别惊扰幽梦。

    张飞娴熟地捂住小广的嘴,将她放倒在地,覆身上去。小广完全笼罩在张飞的身形下,像是被大型猫科动物藏在肚皮下的小幼崽。

    软,太软了,哪里都软,连骨头都好像是软的。张飞单手控制住小广两只手腕还绰绰有余,他伸长了手臂把小广的双手举过她头顶牢牢地扣在地上,屈起膝盖挤进小广腿间分开她两条腿,掐灭她挣扎的火苗。

    张飞移开捂着小广口鼻的手用唇齿接管。小广笨笨地张开嘴只为在他唇弓上留下细细的牙印,却被张飞纹着蝴蝶刺青的舌头轻而易举地舔了进去,填满口腔,rourou的脸颊被顶出舌头的形状。

    张飞上面使劲地亲着小广,下面摸索着卷起她衣服的下摆,白底红波点的内衣往上推,去揉搓那丁点微末的乳rou,疼痛过后酸胀的感觉让小广的眼眶也一同发热发酸,泪珠滚出来没入鬓角中。

    小广被亲得摸得没了力气,可怜兮兮地啜泣。

    张飞动了动膝盖,平静地陈述道:“你下面有点湿了。”

    什么意思……小广头脑发晕,泪眼朦胧,模糊地看见张飞直起身子先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伸手来脱她的。他画画不行杀人在行的手指,灵活地挑开纽扣拉下拉链,从一堆牛仔布料里拎出来一双纤细白嫩的腿,拨开内裤就着xiaoxue吐出来的一小股花液便把中指往里插,快准狠,骨结吞没在紧致的xuerou里。

    小女孩的xue生得又嫩又浅,只吞进两个指关节就到底了,张飞用大拇指指甲轻轻刮蹭刺激阴蒂挺立如被吸吮过的rutou,敏感得不得了的幼xue立刻汨涌,清液中带着一丝隐秘的红,宛若玉里沁出来的血。

    张飞把着小广白生生的双腿,去吃那口已经微绽的花xue,那一缕处子血挂在他的舌面上,蜿蜒着截断舌根的蝴蝶刺青。从人的身体里流出来的红,是张飞最初最开始使用的颜料。

    小广疼得用尽所知的所有脏话去骂张飞,张翼德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异物侵入的持续的痛和破处的短暂的痛纠缠在一起,随着张飞的性器一同在她身体里膨胀,于是这个时候小广才懂得曲折地求饶,含含糊糊地示弱,颤抖的嘴唇在张飞的手背上乱蹭,张飞几乎要将她对折,大腿rou贴着乳rou,脚上还套着皱巴巴的袜子,重叠的蕾丝花边被张飞宽大的手掌压得东倒西歪。

    痛苦触碰到身体的边界后又向内挤压,坍缩成欲望,黑洞,美妙的黑洞。

    张叔叔,张飞叔叔,飞叔叔,翼德叔叔,叔叔,叔叔,爸爸……小广一声又一声的爸爸含在高热的潮湿的口腔里,艳红的小舌头伸在外面,爸爸,呜……呜呃……好深、肚子鼓起来了……

    张飞cao得很深,即便如此还有一截在外面,胀得发紫,小广什么时候长到能把他的yinjing全部吃进去的年纪呢?

    小广手腕上的电子手表突然震动起来,惊得她裹着成年男人大jiba的rou腔痉挛着收紧。

    备注是爸爸。

    其实刘备是不让小广叫他爸爸的。

    电话自动挂断后又响起,誓有不被接起就不停歇的执着。小广汗津津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两下才接通,在陌生的情潮中,在张飞沉默的注视中。

    “对不起,小广,我今晚要加班……”刘备的声音本来就温厚,因心怀愧疚,愈发低柔,在性器与性器抽插拍打的背景音中,小广恍惚幻觉是刘备在跟她性交,刘备的嘴唇刘备的吻,刘备的手指刘备的抚摸,zigong里含着的也是刘备的阳具。

    刘备在电话那头一无所觉,叮嘱他的小广,他那正在潮喷得一塌糊涂的小广,被张飞cao干得失禁的小广:“你有什么想吃的,让你张叔叔给你买。”

    小广下面的嘴吃着张叔叔射着浓稠白精的jiba,上面的嘴失神地胡乱应答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