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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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的珠串柔中带刚,药囊状的头抵着yinjing顶端的小孔,微微勃起的yinjing正在充血,甬道被异物插入,难得地让他开始挣扎。 哪怕是昏睡着,他依旧知道那个地方是不能被插入的。 王秘书现在就像是跪在地上的罪人。 冬亓难得地有些想要笑,在对方还没有清醒的时候,直截了当地轻笑一声。 xue里塞得满满当当,不多时就会让那些接触到药物的神经变得愈发敏感,变成一种草木皆兵的状态。只需要轻轻摩挲,就会让它们传出渴求爱抚的信号,分泌出靡液作为润滑,更好地服务想要侵犯他的人…… 药物吸收需要时间。 嗯…… 那么,来好好地接触一下默默无闻的管家吧。 管家的存在感很低。 这不是描写篇幅的问题,而是管家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我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办好了,请您过目”,然后她只需要点点头,按照自己的意愿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就像是愿望机,她只需要告诉他她想要什么,他就能为她带来什么。 甚至在很多时候她都不用和他说,他就会给她拿来她想要的东西。 称心如意,且不麻烦。 很少会听到他主动说自己想要什么,当然这样的人通常都会被认为很深沉——不求回报的人比起贪得无厌的人来说要更加危险,但是他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他的忠诚来自于幼时训练的信念,一如阮洋和王野,管家会忠心耿耿地跟从自己的主人,不求回报。 德牧。 嗯……的确。 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威慑力,但是能力很出众,是只很听话的狗狗。 她朝着他招了招手,他便放开了还在吊着手跪在地上的王秘书,跪在她面前,眼神平静无波,仰头看着她。 她忍不住笑,揉了揉他的发顶,轻声道。 “我的管家大人,你有姓名吗?” “回大小姐,没有。”他说,“我的编号是G10129。G是管家字母编号,10代表蔺家第十代,1是代表您,29是我在训练营中的身份号码。” 在蔺家,管家也就仅仅只是管家。 没有少爷和小姐会爱上自己的管家,就像是霸道总裁不会爱上一个扫厕所的清洁工一样,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过大,而幼年所接受到的教育也不会允许他们之间擦出爱情的火花。管家在接受训练的时候唯一一个能够和性搭上边的东西,就是学会如何侍奉自己的主人。 外边的不干净,家里的管家无论合不合心意,至少技术过关,且绝对安全。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玩死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也没有那个闲心刻意给人取名,没有名字就叫管家大人吧,别有情趣的职业称呼,通常会满足她的恶趣味,就像是在称呼王野为王秘书那样,充满了刻意的提醒。 提醒什么呢? 王秘书,你是秘书,怎么和自己的大小姐搞到一起去了呢? 管家大人,你是管家,怎么能和大小姐做这种事情呢? 又或者是…… 提醒他们。 我们的身份天壤之别,你该跪在我面前服侍我。 有趣。 她眉眼含笑。 蔺安的面相几乎越来越精致,rou眼可见地变得具有诱惑力,几乎是惊鸿一瞥便是一眼万年的惊艳,她站在人群中,就该是被捧在手心小心呵护的珍宝。 管家面色没有变化,他只是眨了几下眼睛,似乎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而笑:“大小姐?” “我很喜欢你。”她的手指在他的发丝间穿梭,像是奖励狗狗那样抚摸着他的头顶,“你很乖,我的管家大人。” “承蒙您的厚爱。”他平静地回答,“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浅笑:“包括侍奉我?” 管家道:“包括。我是您的个人所有物,您可以将我视为工具任意使用。” 好乖呐。 怎么会有一个活生生的人,说自己是个人所有物,让对方为所欲为呢? 她低头忍不住笑起来,指腹擦过他的唇瓣,漆黑的眸子依旧倒映着她的身影,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下,她俯身吻住他,低声:“如此,归属于我吧。将你的rou身,精神,信仰都交付出来——” “——成为我的信徒。” 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种虚空袭来的力量。 它包裹住他的精神,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禁锢和烙印。 “臣服于您。”他说。 温热的指腹抚摸过他的喉结,充满力量的身躯跪在地上,起伏着的胸膛里承载着安稳跳动的心脏,他平静到像是一面镜子,映着她的笑,和笑意背后升腾起的欲念。 他仰头,舌尖被人压下,她的动作算不上有多温柔,是一种极其自我的入侵:她觉得愉悦就好,他舒不舒服,并不重要。 她离得很近。 柔韧的触感让人恍惚,他微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在那一瞬间心底流动的情绪令他无措,像是一种虔诚的亲近,预示着他在这段关系中的臣服。 恍惚。 精神像是打上了烙印,莫名的归属感让他在被抚摸的时候充满了贪恋,想要奉献自我的念头越发突兀,让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 仰望的姿势总是没有错的。 她低着头,忍不住轻笑起来,抚摸着他的面颊,“乖。” 乖巧的人总是会有特别的宠爱。 管家比起王野来所更偏向于武将的角色,王野日常处理琐事,但是管家几乎算是贴身保镖了。管家的身材比王野更加结实,手臂上的肌rou甚至可以看见明显的线条,这样的身材往往会令人感到威——但是它很好地隐藏在了管家服之下,平日里的管家大人,可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呢。 锻炼得极好的身体在灯光下展现出诱人的魅色,他喉结动了动,在她含笑的目光中张口含住了那根东西。 精致,完美。 没有过分鼓出的青筋,白皙的性器带着女性的柔美,却又无端地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暗粉色的唇瓣带着水渍的色泽,张合间贴紧了唇齿间的器物,在抽插中不经意带出来的津液涂抹在了柱身上,yin靡又瑰丽。 偏偏他的表情镇定无比,像是在对待工作那样对待性爱,这样的人即使脸上挂着jingye也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真想把他按在厨房的台面上用力cao进去呢,尤其是家里来了客人的时候,想必那个时候,既要维持蔺家的脸面忍气吞声,又被玩弄得忍不住高潮粗喘。 啊。 她可真是坏人呢。 总是想着让人难堪,即玩弄敌人,也玩弄忠犬,不分敌我的高高在上,将人把弄于股掌之间。 管家的神色依旧平静如常,他一早就知道她和王野之间的zuoai是何等模样,自然不会对如今的事情感到惊奇。又或者,可爱的管家大人本来就是个面瘫,无论如何挑逗,都是这样一幅没有波动的死人脸呢。 不管如何,他都可爱得紧。 她将他压在床沿,令他跪在床上,双腿打开翘撅起臀部,将那洗干净的xiaoxue暴露在视野中。 小小的洞口紧闭着,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张弛,和肤色无二的xue周粉得让人心生喜爱,手指在那凹下去的柔软中进出,让他的肌rou不自觉绷紧起来,抽出的手指上黏连着透明的yin液,昭示着他并不如表面上那样不为所动。 有感觉啊。 冬亓低低笑起来。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和管家酿酿酱酱,所以她选择直接插入进去。 算不得很暴力,却也让身下的人够呛,他低喘着在床上用头抵着皱巴巴的被子,断续:“大小姐——” …… “……霍青云如何处置?” 真稀奇呢。 居然会问到霍青云? 管家在zuoai的时候依旧是忠心耿耿,又或者是霍青云这件事的的确确有些着急了。 比如说,和蔼可亲的男主,已经濒临死亡了? 冬亓懒懒散散,一面在那洞口进出,cao得他浑身发抖,一面笑问:“他快要死了么?” 管家低喘口气,道:“他要见您,已经绝食两天了。” 冬亓略略思索,笑得很是纯良:“无所谓的啊。既然这么喜欢绝食,就让他绝个够吧。把柳弦月也放进去吧,都用了这么久的药了,也该变成母体开始繁衍了吧?男女主的涩情场面,想必观众是乐意看到的呢。” 管家道:“是。” 柳弦月和霍青云,两个人就在地下室造孩子吧。 生了就打掉。 系统看到结算的时候,十分纠结。 总感觉它家宿主恶得莫名其妙:人家也没怎么招惹她吧,怎么就这么致人于死地了呢?难道不应该先激发矛盾,然后恶意升级,循序渐进地引导对方犯下更加不可饶恕的罪过——最后再用正义来审判他们? 冬亓对于它的纠结不以为意:“我发现你恶得不纯粹。” 系统:“……” “真正的恶,是不会管你态度怎么样的。”她眯眼,“你就是在街上朝我迎面走来,我不爽了,一样要把你折磨得痛不欲生,这才是‘恶’。” 系统无言。 “我不关心他们俩的感情进程,也不关心他们俩的主角光环。”冬亓望着茫茫无边的空间笑起来,“随随便便就能捏碎的东西,不出手只是想看看这种光环有多强大罢了。事实上外界给予的东西,一旦收回,那可就是生不如死了。看看他俩吧,这就是下场。” 没了主角光环的两个人,已经是身不由己到时时刻刻都想死的地步了。 系统沉默下来。 她的的确确是非常契合这个位置的,她不分缘由地对人施以恶意,柳弦月和霍青云被报复的理由是站不住脚的——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冬亓的恶意简直是莫名其妙。 霍青云只是因为不顺从她就被报复如此,柳弦月更是因为她喜欢了蔺安曾经喜欢的霍青云,而被牵连到沦落如此。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睚眦必报。 但是系统知道,她其实一点都不生气,她对于这对情侣,一点情感都没有。 没有恨,也没有爱。 在它宿主的眼中,只有感兴趣和不感兴趣。 没有善恶,也没有人间。 可怜王野还想从这样一个人身上获得些许的温暖,可怜管家对这样的人忠心耿耿…… 想到这里的时候,系统的眼神带了点同情。 “你觉得他们两个可怜吗?” “……” “王野是自动请缨进去历练的,怪不得我。管家是我安排进去的,他也毫无怨言。这显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你情我愿,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恶人了呢?” 脱离了小世界的冬亓躺在床上,看着不远处燃烧着黑色焰火的阶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系统不说话她也知道它在想什么。 炼狱之梯可不是那么好过的,有很多小世界的人都想要追随她前往别的世界,但是她看起来有这么好说话吗? 无一例外被她扔进了炼狱之梯中。 洁白的阶梯从漆黑的泥沼中眼神,底下的骸骨和血rou翻涌着,像是在煮一锅永远不会熟透的血汤。 一个阶梯内存在一个小世界,一个世界数十年乃至数百年的光阴。 如果真的有人能坚持本心一直走到阶梯的尽头,他当然可以站在她身边。 但几乎没有人做到。 而她也正希望如此。 老老实实变成阶梯的养分吧,成为小世界的组成部分,变成NPC,永远留在阶梯之中,再也无法脱身。 至于那个倒霉的杀手,可爱的萨摩耶,在她蹂躏过后也逐渐失去了兴趣,她向来三分钟的热度,来了又走。 让他们一直停留在原地,期盼一场毫无结果的回归。 她至今记得她说要离开的时候萨摩耶先生那震惊却又不理解的目光,可到最后他也没有挽留,只是淡淡地低下头,擦拭着自己的枪械。 她残忍吗? 冬亓微笑。 或许吧。 王野和管家被丢进炼狱之梯,不知何时能重见天日。萨摩耶先生她放他离开,再也不见。男女主角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连活着都看不到头的折磨也极其无趣,似乎也没有什么有趣的地方了。 “下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