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开始(有点rou汤:药物/失神/自己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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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蛮的原型是一只黑色巨蟒,遇到发发以前是一个卖人类繁衍研究图案(大雾)的小女孩,但因为人形过于幼齿导致销量不佳。 蛮蛮之所以叫蛮蛮是因为她小时候发音不对,本来想说叫蟒蟒的来着,说出来就变成蛮蛮了。 而发发之所以叫发发,是因为……这只紫藤花妖说自己没有名字,于是热心小meimei蛮蛮采用了她传统的起名方式…… 蛮蛮觉得发发没有外面说得那么可怕……她只是……只是有点色!!! 曾只能被外界隐晦称为“那个女人”的神秘花妖,今天也轻率地顶着发发的名字出门办事了。 这次也算是公差出国旅游了吧。 发发走在浅草的街上,像任何一个普通且富有的女人会做的那样,臂弯里挂的身上穿的都是今晚的战利品。 可她毕竟不能以直接原地消失的方法回洞府。 她拐进了条没什么人的巷子,黑夜里,巷子另一边的树林茂盛却并不阴森,甚至人气很重。 林子里的人显然没注意到有什么人走进了这片充满暧昧的密会圣地,大声地喘着,还夹杂着荤话。 发发倒是并不介意,只是听着活春宫就莫名想起要给她的小黑蛇带点老少皆宜的礼物。她自然地转身往外走,出巷子的时候就又有一对男女推推搡搡地拐进来了,与发发擦肩而过。 女人白皙得惊人的皮肤在擦肩那一瞬,落进发发的余光里,发发的视线忍不住追随着女人的身姿,微微侧头。 这一对中的女人很漂亮,有着不会输给一只花妖的美貌,以及,一对非人的红宝石般的眼睛,而黑色的竖瞳使她看起来迷人且危险。 但是,显然那个男性没有意识到这些。 甚至等不及进到更隐蔽的地方,他就把女人按在巷子内墙上,手已经迫不及待抚上这位与他初遇的女人的脸,另一只手也不太安分。 女人似乎并不拒绝,一只苍白修长的手轻轻搭在男人后颈裸露的皮肤上。 男人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灼热且困难起来:“呼……你……天生就这么白吗……你的皮肤像珍珠一样令我心动……怎么这么没有血色…这可不太健康…哈,没事……等会就会好了……我会让你爽到死的。”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越说越露骨,手也撩开了女人的裙摆。他的视线直往衣领口处跑,以至于他并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女人的脸色聚变,竖瞳缓缓收缩。 “我看起来很不健康,像是很容易会死的样子吗?”女人开口了,的确是很有磁性和吸引力的声音,只不过是带着寒意的男性声线,这让那个蠢蠢欲动的男人瞬间萎了。 “你你你!!这是怎么会事?艹,太恶心了!”男人猛地收回享受着女人曼妙身姿的手。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看起来像是要死了吗?” “你……你别过……woc!……求你别……啊啊!!” 男人的惨叫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rou体以诡异的速度生长并最终爆裂的声音了。 夜市总是热闹且让人放松警惕的,一些小小的隐藏术法在这会有无限的可能。 发发在道路的中心,身边的人流从未停下,人们没有为身边漂亮到妖异的花妖侧目,也不为似有若无的血腥味惊疑。 但是,一个站在原地不动一直望着巷子,且逐渐散发出紫藤花气息的女人,对鬼舞辻无惨来说,其醒目程度不亚于逐渐升起的太阳。 发发很开心得到了她感性趣的人的注目。 无惨就没有那么开心了。 闪烁的灯光下,嘈杂的人流里,驻足着一个好看的女人,柔软的卷发垂过精致的脸庞,随意披在肩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只倒映着自己,眉梢眼角都为自己绽放笑意,时髦的黑色洋装勾勒出女性完美的身姿,的确是个会令人心动值得欣赏的美人。 如果没有周围仿佛已经凝视成实质要将自己包围的紫藤花气息的话。 无惨逃得毫不犹豫。 发发依旧保持着微笑,她很高兴,这就是请她来这的邀请者所提过的那位了吧。 空气里紫藤花的味道的确在凝聚,成为了一条普通人看不见的紫色的长线,一端在发发自己这里,另一端…… 就连着无惨。 无惨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且使用了男人的拟态,那条连在他身上的紫藤花味的线也在某时消失了。 今晚发生的事真让人不适,看来“彦月”的生活要提前结束了。 他不会承认,他感到恐惧,害怕…… 甚至在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他感到的威胁更甚于继国缘一曾经给他带来的…… 但没事……不会有事……他已经变得更强了不是吗…… 他打开了车门,他得回去解决与彦月这个身份有关的事,和人。 “你好啊。”花妖的声音像是浸了果酒,清甜醉人,仿佛还有带着花香的后调。 当然,是紫藤花。 鬼虽然惧怕紫藤花,但对无惨这种级别的鬼来说,不会造成致残的打击。 但发发是不一样的紫藤花妖啊。 无惨看着车里坐着的黑裙女人,心中一沉,紧接着的却是一股他陌生的触感,馥郁的紫藤花香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飘然,仿佛是灵魂脱离rou体时的感觉,这样的触感使他的害怕像潮水一样涌来,他想也的确在努力挣扎。 但他很快就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已经开始无法保持清醒…… 无惨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边缘。 所有剧烈的情感波动,都是神经毒素最好的侵入点,只要时机把握得当,猎物的心理防线一击即碎,发发很清楚这一点,但她并不想让初次入网的猎物就感受到那样极致的恐惧。 猎物需要有天真地挣扎的意识,才能有成为猎物的意义,虽然什么时间可以挣扎,要由猎人决定了。 “你没事吧?”发发的声音柔和,但带着些诡异的回音。 花妖向无惨张开手臂,露出毫无防备的腹部,仰头望着他时,白皙修长的脖子看起来一折就断。 “她很脆弱,不需要害怕。”无惨脑海里突兀地冒出这样的念头。 “加了紫藤花的神经毒素会使你舒服吗。”发发看着眼神迷离的无惨,再次轻声问道。 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睛,瞳孔有些涣散,好像弥漫开了雾气…… 他的面部表情也柔和起来,变得很迷茫呢,需要我帮忙吧…… 他应该也快没力气了吧,快到我怀里啊…… “你很棒了哦,不要害怕……来……到我这里来……”花妖展颜笑着,眼里好像是数不尽的温柔。 无惨半睁着失焦的眼睛,倒进了花妖迎向自己的怀抱,下巴支撑在她的肩膀上,脖子毫无防备地接触,摩擦…… 花妖身上散发的香味更浓厚了几分。 无惨还能感受到有手轻轻在背上安抚他……但很烫……越碰越烫…… 手很烫……好像没有衣物相隔一般……他自己也好热…… “呃唔……”无惨发出无意识的呢喃。 发发抱着无惨身体的手一紧,带着紫藤花味的神经毒素更加甜腻了,带着情欲的味道,一点一点开始侵略怀里这个男人的身躯 无惨的意识头一次如此不清晰,甚至遗忘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了,只有身体自己在跟随着本能颤抖,嘴里是否发出了什么声音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就连张开嘴伸出舌头这样羞耻的动作……这具身体……自己就擅自做出了这样的动作。 恐惧什么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了…… 很热……但又好困…… 神经毒素带来的飘然与紫藤花引起的身体发热的天然反应既互相矛盾,又互相交织。 无惨无法睡去又无法反抗。 “嗬……嗬……”发发扭头近距离看着那种俊美的脸,因为身体机能与意志被自己的毒素破坏地差不多了,不说鬼本身的恢复能力被抑制,就算是原来的恢复能力,也不会比发发的毒素的破坏能力更快,现在的这具身体,各种体液都在反常分泌,而无惨甚至无法做到吞咽口水的动作。 口水顺着男人因发热而鲜红的嘴角留下的样子,像极了达到了高潮的不能自已。 即使弄湿了发发的新衣服,发发也在这样yin荡的表情里得到了十足的乐趣。 毕竟紫藤花的花期要到了啊。 发发不再压抑体内的毒素与紫藤花花香。 一点点毒素对一般的鬼来说就是致死量。 但如果让毒素稍稍改变一下,成为发情的信息素的话…… 应该会成为她和无惨很好的床笫乐趣吧。 “唔!”无惨依旧没有得到身体的控制权,或者说,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虽然他依旧半睁着眼,但身体已经成为只会遵循本能的为发发特制的…… 发泄工具了…… “呜呜……呃啊……呼……呼……”发发感受到随着她散发更多气息,怀里的身体反应变得剧烈。 灼热。抖动。肌rou紧绷。 “嗯……呃唔……好……唔呜呜!吼奇歪(好奇怪)………半的(变得)……” 发发调整了一下身姿,欣赏着车辆后视镜里的场景。 一丝不挂的漂亮男人倒在衣着整齐的女人身上,衣物并不是被脱掉,是被她手上分泌的液体腐蚀掉的,原本苍白的脸上身体上都是不正常的红晕,目光涣散,大张着嘴喘息,磁性的嗓音此刻只能发出些暧昧迷乱的音节,手脚无力,根本没办法支撑自己,只有靠下巴无力地勾在她的肩上以及她扶着的手。 这样被完全依赖的感觉,使发发着迷。 怀里的身体开始艰难地动作,好像要整个身体都贴近发发,还在有些僵硬地乱蹭。 发发并没有阻止但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两只手只在无惨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对于顶在自己腹部且打湿了一片布料的yinjing,她也毫不理会。 直到无惨把脸上不断流下的生理泪水都蹭在了发发脸上,嘴里呜呜咽咽的像只只会摇尾乞怜的宠物狗,发发才有了些别的动作。 她扭头轻轻咬住无惨通红的耳朵,没有再故作温和,只是用着冷漠的本音,对之前听过的荤话完美做到了学以致用。 “鬼舞辻无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条欠cao的母狗。” 巨大的羞耻感伴随着一股冷冽的清香,直冲无惨头顶。 “唔……啊啊啊呃啊啊!”无惨高高扬起了头。 他高潮了。 只靠着发发的言语与最后的刺激性信息素 “好yin荡啊……无惨……”发发还是一脸平静的样子,如果不看她简直在冒光的眼睛的话。 “哈……哈……哈” 无惨显然无法回应她了,他还在剧烈喘息,眼泪流进嘴里,又顺着拖在嘴边的鲜红的舌头滑下,和涎水一起滴落,整个一塌糊涂的样子。 完全不知道,这一夜车门一开,对他的未来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