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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问题。虞遥张了张嘴,准备说什么。江时予抢先开口,“我知道这次奥运会对你的意义,我也一样,我能感同身受。所以之前考虑了很多,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原来没有过多接触的时候感觉还好,我也还能控制。现在的每天每天,能看到你的每天每天里,都已经越来越不满足。”“想和你更亲近,想告诉你很多,分享很多。和你有交集,我真的很开心,我也知道在奥运会前你不会考虑任何有关这一切的事情,所以想着要不要等奥运会结束再告诉你的。”“成都的时候你已经察觉到了,对吧?那时候多想告诉你,但忍住了,后来在日本的时候终于决定还是说出来。那次冲动了,我却不后悔。我永远不会后悔告诉你我喜欢你这件事情。”“虽然你就在身边,但我还是怕失去你,尽管你从来不是我的。我知道这次奥运会的重要性,所以那次的在日本的告白……我从没想着能得到你什么回应。而现在,我只想问你,奥运会结束之后,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夏夜的风最是舒适宜人,虞遥的心却迷迷糊糊的说不出的焦急,茫然的找不到落点。手无措的揪住衣角才安心了许多。江时予的话落下了,两人瞬间无言。四周寂静无声,远处有人大声用外语交谈,以及放肆的笑,似乎瞬间都变得遥远。而这一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近的,只有江时予,还有楼下矗立的灯。橘黄色的灯,虞遥看着有些恍惚。想了想,好像成都基地那条和他一起走的路是这样的灯,日本比赛结束回酒店时也是这个灯。大抵,都是能让人瞬间醉醺醺的灯。虞遥抬头看着江时予,曾经觉得他是最凌冽的水,如今才了解他最淳质的豁达。清俊的面容无时无刻让人心动,连被风吹的翘起的发梢都让人心觉柔软。是啊,谁能对他不心动呢?虞遥呆呆的看着江时予,一时没有言语。这样子不知道怎么逗的他低声笑了下,那声音酥酥麻麻的,又淹没在喉咙里。虞遥心跳的越来越快,她知道自己躲不过了。承认吧,虞遥。一直同样被他吸引着的你,不也是一样想靠近的心情吗。于是只能鼓足勇气点头,磕磕绊绊的说出一句:“好啊……”那声音小的像孩子,黏黏糊糊的听不清。却落在江时予的耳朵里。虞遥终于清楚的听到了江时予的笑声,带着他特有的清凉,虞遥连头都不敢抬了,热意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可爱的江时予想捧起她的脸,告诉她此刻自己有多开心,却又害怕唐突佳人,佳人反悔,只得强压下心里的躁动,克制的抬手摸了摸眼前毛茸茸的脑袋才满足了些。“真希望时间快一点……”那天最后的印象就是江时予临走时的这句呢喃。虞遥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出神,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答应了这个约定。那是江时予啊,自己竟然——唉,总之多想无益,虞遥翻了个身,在纷杂的思绪中恍然睡去。最后被整栋楼的热闹吵醒。楼道里兴奋的谈话嗡嗡响着,显然不是几个人能造成的杂音。直到祁若非大笑着推门进来,虞遥才想到,噢——应该是开幕式结束了大部队回来了。大部分运动员都去了开幕式现场,这一回来,差不多是整栋楼的人回来。怪不得动静不一般。“哎虞遥我告诉你我的天啊,现场真是超级热闹超级嗨皮的,除了前面等待的时候看节目贼无聊,入场的时候可好玩了,你没去太可惜了……”祁若非叽叽喳喳的进来,整个人还十分兴奋,迫不及待的想和没能去成的舍友分享自己激动的心情,进来一看却发现舍友……恩?竟然睡着了?!“你竟然睡了啊,抱歉吵醒你了?”祁若非声音降低,虞遥揉揉眼睛,表示没事,“你不吵醒我我也要被外面那动静吵醒,这和什么大迁徙似的。”祁若非哈哈大笑,“大家都太兴奋了。”索性做起来聊天,祁若非火速洗漱完毕拿了零食趴到虞遥对面的她的床上。嘴里咯吱咯吱的:“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啊?”虞遥也咯吱咯吱:“是有这么一件事。”祁若非咯吱咯吱:“什么事哦?看你好像很开心?”虞遥咯吱咯吱:“咦,我在开心吗?”祁若非咯吱咯吱:“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比较了解你吧,你是挺开心的。”虞遥的嘴不咯吱了,坦白:“呃,我和江时予可能要在一起了。”祁若非瞬间也不咯吱了,反应过来后她躺床上仰天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然后就——呛到了嗓子。“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天呐!咳咳咳……”虞遥看她这啥样,无奈的也跟着笑了,后来变成了两个人对着傻笑。祁若非拿着一包薯片跳到虞遥床上来,两人肩并肩躺着,絮絮叨叨说了很久,才迷蒙沉沉睡去。**************************本次里约奥运会乒乓球比赛与以往不同的是,先举行单打比赛,然后才是团体。原来都是先团体再单打。可能对于别人来说没什么差别,但对于有可能在决赛相遇的两个中国队员来说,这是很大的考验了。因为单打决赛结束之后第二天就是团体比赛,在那样激烈的对战之后两人又要并肩战斗,想想都是对心理是极大的考验。这次来里约之前,队里的心理辅导最多的也是辅导这个。当然,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第二天,也就是8月6号早上,是乒乓球资格赛,虞遥和宋书繁很简单的通过了。下午是小组赛第一轮,因为不在同个半区,虞遥和宋书繁的比赛几乎同时开始,只是球台离得远些。两人一起和教练去球馆,因为一些心知肚明的原因,虞遥有些尴尬,宋书繁经验多,倒是没什么感觉。但因为她本来就是个高冷的人,一路上除了两个教练的对话外还是很安静。只到了球馆的时候宋书繁才叫了她一声,“我在决赛等你。”虞遥的心一颤,继而坚定,“恩!说好了。”宋书繁笑了,如春风化雨。“说好了。”十年磨一剑,霜刃不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第一天的比赛很顺利的结束,虞遥擦着汗坐在椅子上发呆。于明华叫了她几声她才听到。“走了。”虞遥低头收拾背包,身后是汹涌的加油声,能依稀分辨的只有葡萄牙语、英文、还有中文。头顶是剧烈的灯光,脚下是舒适的地板。这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