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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收益颇多,进阶到了化神巅峰。除却巩固修为,二人还要商讨接下来的行动。“去魔窟吧,师叔。”谢瑾瑜提议道,“修仙界正在追杀我们,更何况现在秋湄生死未卜,难保不会在苍羽门出现,到时候咱们更是说不清了。”柳既明沉吟道:“缩头缩头岂非懦夫?倒不如直接回去,杀他个痛快。”谢瑾瑜皱了皱眉,觉得这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柳既明一向心怀磊落,对人虽冷淡却是一片坦诚,但这世间,是有小人的。而君子的做法,在小人面前根本是毫无胜算。秋湄说过,魔窟是不受书中世界法则设定的地方,这是一个不按设定来,同时也充满着诸多莫测危险的地方,越是危险的地方,机遇也越多。更何况,失忆前她是魔族的鬼医流照君,并且在这边自爆过,一定留下了什么线索。至少按照记忆里可以看出,柳既明曾经来到魔窟找到她,至少那个时候两个人还不至于拔剑相向。“我还是想去魔窟。”谢瑾瑜低声道。柳既明静静看着她,倒也不反驳,只是顿了顿道:“先出去再说。”“师叔……”谢瑾瑜有些犹豫。“魔窟之中复杂多变,我怕你难以自保。”柳既明沉声道。谢瑾瑜愣了愣,感觉到气氛有些沉重,忍不住歪着头笑笑道:“师叔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一样吗?难道都会对我‘心怀不轨’?”没想到听完这句话,气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的冷凝。柳既明身体骤然僵硬。他回头,直视着谢瑾瑜,一字一顿道:“谢瑾瑜。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像没有什么话想说……好热哦这两天,大家都放假了吗第45章谢瑾瑜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砸懵了。她下意识的抬眼去看柳既明,却发现他直直的盯着自己,那目光微沉,平息的海面上似乎正在蕴育着下一场风暴——这绝对不是什么很友好的目光。不,岂止是“不友好”,那是如避蛇蝎,如同看见豺狼虎豹一般,防备的目光。柳既明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目光看她。他甚至舍不得用重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谢瑾瑜想到,可是刚刚那询问的语气,却怎么也和善不起来,就好像,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我……”谢瑾瑜张了张口,仓皇的低下头,“只想到自己是如何被赶下苍羽门的,其余还未想起。”听到她的回答,柳既明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当然,也就那么一下,很快恢复了正常。谢瑾瑜从一开始就很清楚的知道,柳既明不希望自己恢复记忆。虽然,她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醒来后,他告诉自己,失忆是因为修炼走火入魔,对于过往一概不提。自从秋湄手中拿回记忆珠之后,事情发展的太快太急促,让两人不能喘息,这事倒也没有让谢瑾瑜探寻下去,追问为什么要骗自己。但是,显然,柳既明的想法,从一开始直到现在,都从未改变。他不希望谢瑾瑜找回全部的记忆,尤其是在魔窟的记忆。简直可以用讳莫如深四个字来形容。思及此处,谢瑾瑜越发觉得迷惑了,她抬起头看着柳既明,双眼之中满是迷茫的神色:“师叔,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希望我想起过去?”柳既明静静的看着她,那个目光,和谢瑾瑜记忆中,他看向流照君的眼神蓦然重合,几乎相差无异。他执起谢瑾瑜的手,状似无意的眼睛从她的身上游弋开,落到了两人交握的手上,“你觉得现在如何?”“什么?”谢瑾瑜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你觉得现在,我对你如何?”柳既明难得问出这样的话来。谢瑾瑜虽然觉得奇怪,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师叔对我,自然是极好的,无微不至,无可挑剔。”柳既明握住她的手,顿了顿,缓缓道:“昨日种种痛苦,都已过去。”谢瑾瑜笑了笑:“这是自然。”她知道,他在指被赶下苍羽门时,自己所受的万般痛苦。确实,那段时间早已埋没在回忆中,是时候开始揭开新篇章了。“从苏醒那日起,你只要记得我对你的好便足矣。”柳既明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也顺着眼帘垂下,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入蝶翼一般轻轻颤动了一下,就好像羞赧的含羞草在别人的触碰下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含羞待放。谢瑾瑜突然想被雷劈了一样,浑身酥麻,连脸都忍不住的红了起来。……好像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这莫名的情绪。回忆起来,柳既明甚少说情话。不对,默默搜寻了一下记忆,柳既明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情话。这竟然是第一次!谢瑾瑜不免有些难以自持了。谢瑾瑜心悦柳既明,那可从来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一直都是。但是柳既明对谢瑾瑜的态度,反而没有那么明朗了。不过,柳师叔的心思,她当然是了解的,在他的心中,自己的地位绝对是非常的重要。只不过,既然已经是这样的关系,总是忍不住贪心想要更多。比如,一次轰轰烈烈,昭告天下的告白。当然,依照柳既明的性格,这种机会谢瑾瑜几乎是被打死也不可能有的。即便是如此,这不像情话却更胜似情话的语言,仍然让谢瑾瑜心中一颤,又酸又涩。带着一罐子蜜水倾倒,扑散在她的心头上,整个人都要化掉了。心被不由自主的揪起来,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师、师叔……”谢瑾瑜一时之间有些木讷,很快便回过神来,反手拉住了他,指尖都有些颤抖,“你怎么突然、突然想起来说这些?”“不愿让你沉浸在痛苦中罢了。”柳既明答。谢瑾瑜想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意识,“也、也不只是痛苦……和师叔在一起的时候,我、我很快乐。”“现在不快乐么?”柳既明反问。谢瑾瑜连忙摇头:“当然快乐。”“那便够了。”柳既明目光微微缓和,接着道,“瑾瑜,你只要看着我,想起我,就够了。”谢瑾瑜对这个结论表示完全赞同,毫不遮掩的表达心意道:“我自然是一直看着师叔,也只想着师叔的。”柳既明牵过她的手,颔首道:“出去吧。”“恩……”谢瑾瑜被他拉着转过身,追在他的身后。柳既明仍然是进来时穿着的那身玄衣,长袍规整的穿在他的身上,云纹状的暗绣针针脚脚都晕开在领口,袖口,她清晰的记得那衣襟蹭过自己的脸颊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