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妙】为镜(魔神海x眷属卡,微ds)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书记官带着须弥傍晚微凉的晚风推开了家门,入目便是同居人那金色的发顶。 那人正一丝不挂地分开双腿,直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反背在身后,垂着头,金发散也落着。他的身上已经起了一身细密的薄汗,几缕浅棕色的发梢沾湿在脊背上——这样的姿态并不舒服,看起来他已经跪了许久。 听见来人的动静,卡维缓缓抬起头,艳丽的眼中是难掩的痛色。 “主上。”他哑着嗓子。 艾尔海森瞳色微深,他走上前,一只手按在了那颗金色的脑袋上。 “这次是因为什么?”艾尔海森闭上了眼,片刻后睁开,碧瞳中流露出少见的不悦之色:“这不是你的错。” “但,是我没有尽到监理的责任,”卡维的声音哑的更加厉害,“如果我多检查几遍,就会发现那处护栏的不达标,那个小孩也就不会……” “够了,”艾尔海森此时的声音冷的让人发颤,“既然你已经跪在了这里,那就把一切交给我。” “包括你的身体,你的精神,以及,你所认为的,你的罪责。” “我……”卡维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下一句话,他垂下眸去。 “卡维,我希望你认清一个事实,”艾尔海森的声音似乎软了一点,“你是我的镜像,我的眷属,我的所有物。” 卡维那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似是像平日里那样要说出什么反驳的话语,而最终他只是翕动了一下嘴唇,吐出一个字: “是。” “请您像以往那样,cao纵我,丹塔利安殿下。” “如你所愿。” 下一秒,建筑师那引以为傲的浪漫思维就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他感到自己的思绪被阻滞,本能地想要反抗。 “你比以往还要不信任我。”艾尔海森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对不起……我……”未尽的话语被人吞进了唇舌之间。 “放松,完全交给我,”唇分之时,他听见他的神明命令他,“你现在只是个器物。” 除触觉外的所有的感官在瞬间被剥夺,卡维只觉得自己沉进了无边的黑暗中,接着,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也产生了变化,再然后,他除了身体反应之外什么也做不到了。 不为人知的魔神丹塔利安,拥有cao控思维与制造镜像的能力,而此时,他正在使用他残留不多的神力接手那原本属于他镜像的一切。 包括身体,记忆,以及所有的思绪。 难以言喻的窒息感攀上了艾尔海森的喉咙——那是来自于卡维的痛苦。卡维总是那样的浪漫、纯粹而善良,他也因此而脆弱,就像穹顶之上那色彩斑斓的彩绘玻璃,尽管看着那样鲜艳,却承受不了哪怕一点的裂痕。 而艾尔海森就是卡维的粘合剂,他虽然不具有让裂痕完全消失的能力,却可以用自己的身躯承担那足以让玻璃碎裂的应力,尽管这种做法确实需要承担代价——粘合剂自身需要承受被撕裂的痛苦。 所幸艾尔海森足够理性也足够强大,才足以支撑他修补卡维的裂痕,让对方不至于崩溃破碎。 碧色的双目变得赤红,艾尔海森一口咬在了卡维修长的脖颈上——思维和感觉骤然回到身体里,卡维几乎是尖叫出声。 交还思维和感觉并不代表艾尔海森交还了卡维的控制权,相反,这是一场荒诞盛宴即将开始都信号。 替你的精神承受的痛苦,从你的身体上讨回来,这很公平。 “趴到床上去。”神明向他的所有物发布了命令。 与其说是趴到床上,不如说是在床上放了个架子把卡维整个人架在了上面,他的臀部被架高,膝,腰腹却被一根横杆拦住以至于只能贴在床上,前胸却又被提了起来,两条手臂被横指锁在另一跟足够架住他肩膀的长横杆上。简而言之,糟糕的姿势,而且极其难受。 酸疼感一阵阵地自腰腹处传来,卡维却无暇顾及,只因为他的嘴里此时塞了一个更不容忽视的东西。 即使失去绝大部分力量且化为人形体的魔神,其性器的尺寸也是让常人望而却步的,卡维曾暗自庆幸过他亲爱的主人的本体是身为鸟类的天隼,而不是蛇类龙类或是类猫科生物,否则他可能早就怀掉了。 但这不能改变那是一条狰狞巨物的事实,此时的卡维嘴角几乎是要被撑裂的状态,喉间和食道内的肌rou不受控制地反复收缩着,带起一阵阵的恶心感,逼得他眼中泪水连连。 但很可惜,他的嘴此时并不是他的嘴——那张可以说出诸多浪漫漂亮语言的或是用于进食的器官,甚至不是能与恋人接吻的所在,与其说那是他的嘴,不如说那是一个roudong——由建筑师的唇舌作为入口,联通喉咙与食道,只作为性器出入使用。 唇舌的酸麻,喉间的恶心感以及呼吸不畅……这都不算什么,可怕的是他的主人就在刚刚对他宣判:“今天不会用你下面。” 这句话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它除了字面意思之外还有一层含义:不允许高潮、射精,甚至是不允许他的下半身发情——虽然卡维的下身已经湿了。 这是对命令的严重违背,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艾尔海森一边捅着卡维,一边缓缓扬起手,一条青绿藤蔓出现在他的手中,造型看起来就像某种鞭子。 “啪”是皮rou被抽打的脆响,藤蔓——或者说鞭子,准确无误地落在卡维高翘着的臀瓣上,鞭子的尖端更是狠狠抽在了臀瓣之间的隐秘所在。 而动弹不得的卡维所能做出的所有反应仅仅是缩紧了喉间的肌rou,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另一人的一声闷哼。 紧接着便是雨点般的鞭子落了下来,在臀瓣上、腰间、胸前,甚至是性器上。 艾尔海森的技巧可谓是一等一,他并不会让身下的人受到真实的伤害,但他所给予的疼痛却是一等一的。 即使是疼痛,也是来自主人的恩赏,卡维对此全盘接受,甚至隐秘渴望着要更多一些。 食道里被灌进了微凉的腥甜液体,同时重重的 一鞭抽在了性器上,卡维被抽的xiele身子,他眼前白光大亮,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是嗡嗡作响,直到嘴里的东西退出去,他才堪堪反应过来。 他在未经允许——甚至是被明令禁止的情况下泄出来了,还有比这更严重的错误吗? 被紧缚的身体被人缓缓松开,卡维忽的心下一紧——自己犯下了如此严重的过错,无疑会受到主人最严苛的惩罚,而于他而言,最严重点惩罚就是被抛弃。 别不要我——他惊惶地想要去抓住那个人,却被人抢先一步拥进了怀里。 “好点了吗?”那人抚摸着他满身的鞭痕,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不,不是前所未有,他见过的。 久远的记忆骤然复苏,他看见在漆黑的大地上,尚且年轻的天隼将一颗散发着莹莹绿芒的棋子递到了另一位白发绿瞳的神明手上。 “我的眷属犯下了错误,尽管他是出于本性的善良,但他造成的如此后果需要有人承担。” “你可以不用那么做的。”白发神明的语调温婉而哀伤。 “他是我的眷属,我的镜像,他所做的一切,自然由我承担。” 卡维想要冲过去,灰发的天隼却率先转过了头,染着异样色彩的眼眸一闪。 再后来,卡维借着微弱的感应,在幽暗的地底找到了耗尽力量的神明,染着暗红血迹的灰色的羽毛将洞xue铺满。 ——天隼为他的天堂鸟折了翼。 “好点了吗?卡维。”满身血污的丹塔利安——或者说,艾尔海森,伸手摸了摸卡维的脑袋,好像在抚摸一只小鸟。 “你可以完全信任我的。”他听见艾尔海森说。 精疲力尽的卡维闭上眼,在主人——或者说,恋人,宽厚的胸膛里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