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霪霪退到一旁。 孟小兰仍保持着像狗一般的姿势趴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地上的yin性 之水已经湿了一大片,可是她始终无法将高潮爆发。 白逸蹲在她身旁,用手拍了文拍那张开的桃花谷地,那yin爱之水飞渐四方。 白逸站起来道:「给她洗个冷水澡,让她好好休息两,早些恢复过来。」 两日之后,白逸来到专门给孟小兰空出的一间房子,问照顾她的红梅道: 「她怎么样了?」 红梅道:「已经好多了,再过些日子就能恢复得差不多。」 白逸笑道:「很好,你照顾得不错。今天晚上到我房间来,我好好赏你!」 红梅心喜万分,高兴道:「谢老爷。」 白逸道:「你去把所以人叫到院子里来,把外人支出衙门。」 「是,老爷。」红梅退下。 白逸推开门走进房内,孟小兰正喝着一碗放了很多补药的乌鸡羹,拿汤匙的 手还有些抖,但气色已经好多了。 孟小兰见到白逸,眼神之中顿时露出惊恐之色,吓得滚倒在地上,连连向墙 角缩去。 白逸一步步逼进,逼得她退无可退了,才冷言命令道:「站起来!」白逸的 声音就像针一样刺进了她耳朵里,原本好了一些的气色似乎又不见了。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白逸道。 孟小兰全身瑟瑟发抖,见到白逸就像让她见到了魔鬼一般。虽然在发抖,但 白逸的话让她不得不很吃力的倚着墙站起来。 「跟我出来。」白逸转身走出了门外。 孟小兰一步三抖的走出了房门,不时的还摔上几跤,这不仅仅是对她折磨造 成的,的是对白逸的恐惧。最后她是爬到了院子中。 萧玉痕、林月华、啻月若焰、白初灵等人在院子中围着一圈看着孟小兰。 白逸大声叱道:「站起来!」 孟小兰宛如听到了晴天霹雳,身子顿时一惊,立时从地上爬起来。 白逸走在她跟前,冷视着她的双眼。 孟小兰害怕得很,不敢看着他,把头偏向了一边。 白逸冷言道:「看着我。」 孟小兰的身体不住的颤抖,拼命的控制着身体让自己看着他的眼睛。她对白 逸的怕,已经变成一种本能了。 「把衣服脱了。」白逸的声音平静了一些,但还是很冷漠。 已经清醒过来的孟小兰,那羞辱之心也回复过来,环视了一下发现有这么多 人正看着她,那屈辱的泪水正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突然她又想到白逸让自己看 着他,忙把目光移回去,果然见到他眉目之间有些生气。 白逸的声音有些严厉了:「看来你还要再享受一个月的那种生活才行。」 「不要了,不要了。」孟小兰猛的摇头,眼眶中的泪水都甩了出来,她慌忙 的解开自己的衣带,将衣服全都脱了下来。 白逸道:「说,我是yin娃。」 「我……我是yin娃。」孟小兰的声音都在发抖。 白逸又道:「把衣服穿上。」 孟小兰又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说,我是贱人。」 「我是……贱人。」 「把衣服脱了。」 孟小兰颤抖着把刚穿好的衣服脱了。 萧玉痕有些看不下去了,但她知道白逸这样做是对的,只好暗自离开。若焰 见萧玉痕走了,也跟着去了。 白逸并不在意。就这样反反复复让孟小兰把衣服脱了又穿,穿了又脱,每一 次都说了一句不同的话。那流不尽的耻辱之泪早已将胸前浸湿,但她不敢违背, 她不想再回到那炼狱般的日子。 白逸伸手将她下巴上悬着的泪水拭掉,吮吸在口中,说道:「好了,把刚刚 说的做的,自己再来一遍。」 孟小兰把衣服又脱了:「我是yin娃。」然后又将衣服捡起来穿好道:「我是 贱人。」又将衣服脱掉道:「我比妓女还妓女。」…… 听她一点不做的说完后,白逸笑道:「很好。现在你仔细听我说,我听说一 遍,你要是说错了一个字,我就要你永远过那样的日子。」 孟小兰眼中的恐惧之色又重了几分,忙着点头,仔仔细细听着白逸说的每一 句话。 白逸说得很慢,让她有时间去记,而且告诉她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去说。 两个多时辰过后。白逸道:「我问你答。是叛贼把你抓走的吗?」 「我不知道,好像是的。爹,那些人好凶,还折磨我,他们……」孟小兰说 着流下泪水,似乎真的被叛贼抓到过一样。 「是谁救了你?」 「是护卫,还有白县令他们……」 「那些护卫是怎么死的?」 「被贼人杀死的。贼人太多了,后来是白县令……」 「你在这儿过得怎么样?」 「白县令他们对我很好,把我照顾得很好。就是这样太无聊了,吃的也不好, 但是白逸县他们真的对我很好,什么事都依着我……」 …… 就这样一问一答,把白逸所教之话全都复述了一遍。 白逸冷言道:「这些话都是死板的。要你是爹问起你别的什么来,你知道该 怎么回答吗?」 孟小兰连连点头,此时的她哪还有才来时的那种千金小姐的气焰,完全像是 一个被人ā控着的傀儡。 白逸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拖到自己面前道:「你可千万不要做出蠢事,否则 我会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孟小兰赶紧摇头,流着泪道:「不会的。你不要让再折磨我了,我什么都听 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白逸满意的点了点头:「霪霪,你带她回屋去,教她一些别的。要 是她做不到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办。」 「是,主人。」霪霪将她拖进了房中。被拖走时还听到孟小兰的哀求声: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一定会听话的,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白逸看了看众女子:「你们可别误会我啊,我也真的是没办法。」 「嗯,我相信你夫君。」林月华扑在白逸的怀里说道:「就算你像这样折磨 我,我也会一直相信你的,能被你折磨也是我的幸福。」 白逸心中一阵悸动,望着怀里楚楚动人的月华,心叹:「这真是一个可怜的 尤物啊!」 众女子也依偎在白逸身上,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就行起了无极之欢。 数日之后,果然收到了昭阳王要亲自前来的消息。 九月初四昭阳王到了谷山县境内,白逸率内县众前去迎接。昭阳王见到谷山 县迎接的人马,急忙从车上下来,见到自己的女儿安然无事,高兴万分。 「爹爹!」孟小兰一下扑到昭阳王怀里大哭起来,这些天她受的委曲,她受 的苦难,如今见到了世上至亲之人,如何不痛哭不已。 「你这丫头,叫你还到处乱跑。」昭阳王虽是在责怪,但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 白逸见这昭阳王身材颇为魁梧,眉目言语之间自是有一种肃杀之气,必是久 历过战火之人才有的。白逸躬身抱首道:「下官谷县令白逸,见过王爷。」 其他众人也一一行礼。 「啊,白县令不必多礼,我女儿能没事,多亏了你啊。」昭阳王抱着女儿的 肩就向县衙走去。 孟小兰一见到父亲,感情崩溃,就什么都忘了,但听白逸的声音猛然心惊, 咬了咬嘴唇,本来想要倾诉的话,却又咽下没说了。 「谢王爷。」白逸朝孟小兰看了一下。 孟小兰心头一动,立时收敛哭泣,笑道:「爹爹,女儿在这里,白县令对我 可好了。」 「哦,是吗?」昭阳王看了一眼白逸,问道:「怎么对你好了?」 孟小兰自是把白逸教的都说了出来。她迫于yin威,如何敢说出真实之事,虽 然此刻父亲在旁,但想到那监牢里地狱般的日子,什么委屈什么苦难都只有往肚 子里咽。 白逸一直随在身后进了县衙,听孟小兰将好话说完,自是谦逊道:「孟小姐 言重了,这只不过是下官份内之事,何敢当孟小姐如此称赏。」 「哎,小女如此说,定是白县令对小女呵护有加。」其实昭阳王自己何尝不 奇怪,自己的女儿向来刁顽劣性,很少称赞过别人,今日怎么会对一方县令大加 夸赞? 白逸将其引至特置的房间休息:「王爷,下官告退了。」 「嗯。」昭阳王把女儿带进房中,关上了房门。 白逸和萧玉痕来到另外一间房里。虽然萧玉痕起初不赞成白逸的做法,但此 刻还是忍不住问道:「弟弟,你说那孟姑娘会不会说出实情?」 第49章恐惧入骨(下) 白逸和萧玉痕来到另外一间房里。虽然萧玉痕起初不赞成白逸的做法,但此 刻还是忍不住问道:「弟弟,你说那孟姑娘会不会说出实情?」 白逸道:「这种事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折磨她的时候就是要把这种惧意 深入到她骨子里,上次那二十多个救她的护卫也让她见了下场,她应该不敢说出 实话。」 萧玉痕道:「以前我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我才觉得你这一赌,赌得实在是 太大了。我们稳稳当当一步一步来不是很好吗?干什么想着一步登天,攀上高枝?」 白逸道:「哎,此事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听天由命,实在不 行,我还有孤注一掷的招。」 「孤注一掷?你怎么孤注一掷?昭阳王这次带了大批人马驻扎在县外,不知 道要干什么。我只知道万一你失算了,咱们都得死。」萧玉痕还是很担忧。 白逸道:「也不怕啊!以你吧们的功夫,咱们一定可以顺利的退到山雾之中, 到时我们就可以到圣峰上过神仙般的日子,不愁有人能追杀咱们。不过,可惜的 是就不能达成你的心愿,做一个大官了。」 萧玉痕心中一震,没想到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心中竟时时刻刻惦念着对 自己的许诺,那眼中闪烁的光芒顿时化做泪水流了下来。她扑在他怀里,此刻就 算让她陪着眼前的爱人一起死去,她也无任何遗憾。 昭阳王名叫孟天钊,已年过五旬。祖上是官宦世家,其父曾做过光禄寺卿, 主持过祭祀大典。孟天利乃家中第四子,上有一个哥哥和两个jiejie。其长兄现任 翰林学士,二姐因故早逝,三姐嫁给前工部侍郎于长恩,夫死后在妙清山修一尼 庵清修。孟天钊祖上多是文官,此子却与父亲大不相同,自幼习下,擅长刀兵将 略,熟读兵法,十九岁时任百户,小有功绩,后于都良马一役名声大振,受到当 时光武皇帝,也就是武靖帝的父亲的赏识,后屡建战功,武将生涯平步青云,直 至被武靖帝封为昭阳王,到其人生的巅峰。孟天钊性格豪爽,粗中有细,喜欢宝 马,有一千里骑曰疾风为之最爱。家中有二子,因中年得女,对其甚为喜欢, 对她骄宠依纵,便是如今的孟小兰。 (注:都良马,都云山脉,陈良城和卧马河一带。此地与北方黑厦大格国接 壤,乃护守天朝国境之冲要。黑厦大格国,国力强大,历史上天朝与此多有战火。 天朝一千七百三十二年,光武三十一年,天朝与黑厦大格国战况愈演愈烈,黑厦 大格国于年六月提兵四十二万分两路直下禁门关和陈良城,同年七月,时仅二十 四岁的孟天钊带轻骑二千奇袭敌军粮草,迫使其溃败退兵。) 周文久于官场,对一些权重得宠的朝臣所了解得份外详细,这些资料自然成 了白逸脑中之物。 房内,孟天钊自然问了女儿事情经过如何。孟小兰虽知父亲在旁心中塌实多 了,但一想到白逸的yin威和那般恐怖的折磨,心中不禁惶惑起来要不要将实情说 出。 孟天钊发觉女儿神态有异,奇问道:「乖女儿,怎么了?」 突然房上一下响动。 「什么人!」孟天钊抬头看去,却是一只野猫儿蹲在梁上。这偏疆山林之地 本多野兽,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孟天钊暗觉得自己太过警惕了。 同时听到响动的孟小兰心境感觉确大不一样,她知道那个成天赤裸身子的那 个女恶魔时常会藏在房中的某个隐秘地方。想到她孟小兰更是惊出了一声冷汗, 她对于白逸的恐惧是于出精神和心里上的,是从心中害怕觉得白逸像一个邪恶的 魔鬼一般,而对于那个叫霪霪的赤裸女人,那种恐惧确更加真实,每天折磨自己 虐待自己的便正是那赤裸女人。 想到这里,孟小兰更加打消了心中说出实话的念头,她宁可相信白逸不会再 折磨她了,也不敢相信父亲能帮助自己。…… 孟天钊听到女儿把话说完,叹了一声:「这叫白逸的县令还真是一个忠义之 人哪,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