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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了数场宴会,为要离去京城的同窗们践行。有人在宴会上对安逸青跨马游街那天出尽风头表示羡慕嫉妒,于是不停的有人给他灌着酒。就是同为留在京城里的状元郎和榜眼也没少灌醉安逸青。安逸青是那种越喝越清醒的人,只不过外表他看上去是真的醉了。回到家里,安逸青连喝了两大碗醒酒汤,随后就深深睡去。第二天一大早,安逸青起身,穿戴好他的官服,去翰林院报了道。在门口的时候正巧碰上了状元郎和榜眼,三人一同走了进去。虽然他们是一甲前三名,但是放在翰林院就没什么值得好骄傲的了,翰林院里面的人,随便拉出来一个学识都不比他们差劲。就更不用说上一届的状元探花和榜眼也在这里了。一天下来,三人收获良多。安逸青和人道别,坐在马车里面驶向了别的方向。最后他的马车在石相府邸门前停下。递了拜贴后,门房恭敬的请安逸青进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石相就到大堂来见了安逸青。安逸青冲着石相行了一礼后,‘噗通’一声给石相跪了下来。“学生安逸青不负老师所望,今日特地前来补齐师徒名分。”石相六年前出游之时与安逸青相遇,欣赏于安逸青的才华,告诉他若是中了进士,被朝廷授了官职,他就正式让他拜入门下。平时他对安逸青的帮助从未吝啬过。而今,安逸青前来补齐他们师徒之名。第169章国师大人(四)石相坐在主位上捻着自己的美须,坦然的受了安逸青的茶。安逸青奉上了自己的拜师礼,石相让管家接了过去。“你刚步入官场,还需磨砺一番,好好改改自己身上的文人习性,官场上你若还是以往的性子,会寸步难行的。”“老师说的是,清林身上是还有许多不足不处,需得好好打磨一番。”清林,就是石相给安逸青当年取的字。若是没有天机在身上,他哪怕重来一次也不过是随波逐流而已,可是这一次,他想走另一条路。他可能要辜负老师对他的一片心意了。安逸青心里有些惆怅的离去,上辈子,他的确是让这个老师兼老丈人cao心太多了。就像人家那句话说的,要不是他背后有石相为他撑腰着,以他刚开始的那个臭脾气,早就有人收拾他了。就是后来他改变了许多,也依旧有人看他不顺眼着。安逸青离去后,石相亲手拆开了安逸青的拜师礼,毕竟是自己徒儿的一片心意,石相不愿意假他人之手。紫檀木盒子里放置的是一块全新的砚台,砚台浓黑如墨,还没倒墨汁进去呢,就有一股墨香就扑鼻而来。真是台好砚,清林有心了。石相同是文人,对这块砚台是爱不释手。砚台是安逸青在商城里面买的,纯手工,是这个世界上的头一份。毕竟是老师兼老丈人,怎么讨好都不为过。安逸青按部就班的在翰林院上着班,因为都是文人聚集地,里面的气氛也很祥和,安逸青在前辈的教导下很快就上了手,之后就被上面分派了分内的任务慢慢的做着。因为都是同一部门,安逸青和状元郎榜眼也算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一天,安逸青抬头一看,就看到了状元郎许昌德头上一片血光之灾在慢慢形成着。他沉默的给许昌德算了一卦,昭示着他今天有血光之灾,是飞来横祸。许昌德凑到了安逸青的身边,“你这是在干什么?”“给你算命。”安逸青叹息了一声,上辈子许昌德身为状元郎,算是步步高升之人,他眼前卦象的这一幕,上辈子许昌德并没有经历过。“怎么,你也要给我批一个步步高升。”践行宴上,安逸青对好多人都说过这话,从未对人酸过一句,所以安逸青在同窗们之间的名声很‘软和’。“不,我看见了死兆星在你头上闪耀着。”许昌德一下子就愣住了,他记得安逸青这张嘴没说过这等不详的话啊,“清林,你可别吓唬我啊。”他以为这是安逸青在跟他开玩笑呢。安逸青无奈,“此等大事,我哪里会是玩笑话啊,要不是同僚,我才不会多管闲事呢。”安逸青正色的对许昌德说道。被他这么一看,许昌德心里也有些紧张了起来。“那安半仙,你能不能给我提示一下灾祸发生在哪?”许昌德乱给安逸青身上安名头。安逸青靠近许昌德,轻声说道,“我看见了你在花街上出了事,今天是不是有人约你一起去喝花酒了。”许昌德下意识道,“你怎么会知道的?”他没对别人说过这事啊。“你都说我是半仙了,我自然是看出来的。”安逸青坐回了位置上。“你若不信,今天去花街那里走一趟,就会发现那里有两批地痞流氓在斗殴。”原因嘛,花街最多的就是花娘,美色惑人呦。许昌德也不管心里信没信,都打定主意去花街走上一趟,一是因为想提拔他的上司之邀,他不好推辞,二是他也想确认确认安逸青是否真的有此等本事。榜眼刘志勇在许昌德走后靠了过来,向安逸青伸出了双手,“安半仙,求算命。”刘志勇嬉笑道。别看他和安逸青相差了有八岁有余,但是他们两个还真能玩到一块去。平时也会开开无关大雅的玩笑话。“想算命,先把费用给交了。”安逸青老神在在道。刘志勇在身上左摸右摸的,拿出开了几颗金豆子。安逸青看了一眼也不嫌弃,直接收了钱,他给刘志勇看了一下手相,“恭喜刘兄,最近喜事将近啊。”“我能有什么喜事?”刘志勇一愣。“你心里所求终于能如愿以偿了,难道还不是一件喜事么。”“我心里最想要的就是一个闺女,难道是这件事?”自己夫人有了身孕,刘志勇是知道的。“借兄弟吉言,我是做梦都想要一个女儿的,我家里面有四个臭小子,已经快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了。”把他这个当父亲的差点愁的头发都白了。“嗯,顺带说一下,这是你这辈唯一的女孩子了,你家注定是阳盛阴衰的命。”安逸青的话让刘志勇不由得信上了三分,因为他家往上数,往下数,三代都是一水的老爷们。“要是我女儿真的来了,为兄一定给你包一个大红包。”刘志勇拍着安逸青的肩膀道。“我等着呢。”刘志勇是当朝太傅的小儿子,他家的这个闺女,算是刘家唯一的千金了。刘志勇在三十岁以前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