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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到这边来了。”“唔,好像有一点想你就过来了。”第69章顾允之含糊不清得说着,吻却一点点地落到人的脸上,热情地让人招架不住。脸上黏黏腻腻的,黑夜中每一个感官都会无限放大。姜明月察觉到人的异样,声音渐渐有些喘,最后被人逼得没有办法了,手撑着他的额头,“你怎么了?”“湘湘不是说赢了就要送她一件东西么,现在赢的人是你。”顾允之随便扯了一个借口,抓住人的手强迫人摸到自己的脸上,“我现在就是给你送礼物来了,礼物就是我,怎么样,高兴吗?”“我不想要这个礼物。”姜明月只当人又发疯,又听到了那个人的名字,烦躁地踹了人一脚。顾允之本来就是硬挤上来的,堪堪就在床边,一时不差,就直接将人给踹了下来。外间的宛如警觉地很,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又怕是自己听错了,小声地唤了一声,“小姐?”两个人一下子都清醒了过来,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尴尬了起来。若是传出去堂堂敬亲王府的世子学人小贼偷香窃玉,最后还被人一脚从床上踹了下来,顾允之觉得自己也不用在盛京城了混下去了。他见人还不过来扶自己,额上青筋直冒,咬牙切齿,“姜明月!”“我不是有意的。”“姜明月!”“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动作很轻的,一般人是摔不下去。”借着月光看见人坐在地上炸毛的样子,姜明月忍着唇边的笑意,“实在”地和人建议着:“要不以后你多锻炼些?”顾允之整张脸都黑了,抿唇,下颌崩得紧紧的,“我是让你过来扶我!”“哦。”姜明月忍着笑,掀开被子,小巧莹润的双足就直接踩上沉黑的矮凳木上,在所有灰暗的色调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顾允之的眼神暗了暗,等人走近的时候一把抓住人的手将人扯进了怀里。将名誉恶的惊呼声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便被人堵在了嘴里。这一个吻十分凶狠,近似是在撕咬,姜明月觉得自己的唇上都有些发麻,不自觉地往后面撤退。却被人托住了后脑勺,不得动弹分毫。在自己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男人才往后撤了一点点,声音如水,藏着无数的情欲在里头,“再让我亲亲,嗯?”可这句话根本就不是什么询问,姜明月还没有出声,就人按着头颅抱在怀里亲着。周身都是男人浑厚的气息,粗糙的舌头在扫过上颚时,她浑身都僵硬起来,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嘤咛,很快埋在两个人的唇间,变成了小声的哼哼。这不知道怎么就触动了男人的神经,将人搂得更紧了。另一只手顺着人松开的衣襟向里面探去,腰线的触感惊人,他反复地摸着。腰上又麻又酥,像是有无数的蚂蚁轻轻咬噬,那种陌生的、强烈到甚至可以说是尖锐的感觉让人心悸。姜明月慌乱地推了推人,只见人的额头上出了许多汗,黑眸深沉,带着一些请求,巴巴地说着,“我只是摸摸,什么都不会做的,成不成?”她有一瞬间的心软,对视了片刻之后,她将脸埋进人的颈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下来。顾允之的粗喘声更甚,她都能够听见人胸腔里的心跳声,和她的一起,无序地跳动着。她能够感觉到人的指尖都是在发颤,带着奇异的温度,似乎要将腰给融化掉。脑袋里面昏昏沉沉的,顾允之隔着一层布料,摸到某一处的侧面,两个人浑身一震,身子都僵硬了下来。他心中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摸的是什么,本应该是扯走的,可手就像是黏在了上面,还无意识地捏了捏。姜明月的耳尖都快要滴出血来,她猛地将人一推,直接站了起来,拢紧身上散乱的衣服,就上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顾允之顺势倒在地上,能够明显看到胸腔处的上下起伏,粗喘声在安静的夜间显得格外突兀。外面的宛如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心里的确是有声音的,不会是进贼了吧!这个想法一出,她的心就开始狂跳着,轻手轻脚地走近门边,正要开门偷偷瞧瞧里面的时候,突然被人喝止了,“别进来。”她听出了是自家姑娘的声音,步子顿了顿,“姑娘,我好像听见了里面有什么动静?”“是我刚刚起来喝水,不小心将茶杯弄倒了,你们明天再进来收拾吧。”宛如觉得奇怪,姑娘可没有起夜的习惯,怎么会晚上突然起来喝水?她又问了一声,“姑娘有需要奴婢帮忙的吗?”“没有,你先去睡吧。”宛如只能按下疑惑,回了一声“是”就继续回榻上睡觉。等听见外面人呼吸声逐渐平稳,姜明月气不过抓起身边的软枕朝着地上装死的人砸过去。顾允之摸了摸鼻子,尴尬了几秒钟之后就迅速站了起来,走到人的床边。只见人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你先回去吧,等人看见了就不好了。”姜明月觉得那一块的地方还是火烧火燎,背过身去不去看人。顾允之站在人的床前想了许久之后,还是凑了上去,将人连同被子都裹在了一起,轻声地说:“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嗯?”最后一个“嗯”字特意拖长了音调,气息喷洒在耳旁酥酥麻麻的。姜明月往里面躲了躲,“我没有生气,你先回去。”“要是没生气的话,要不我们再来一次?”说完了之后,顾允之能够明显察觉到怀中人的身子变得僵硬,他刚想将人翻过身,告诉她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场意外。谁知道刚察觉到人的动作,怀中的女孩声音发颤,像是极力隐忍着恐惧,“顾允之,你别让我觉得讨厌行吗?”他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想想自己刚刚做的都是什么事情。在人的发丝上亲了亲,软声说:“我开玩笑的,你睡吧,我不会做什么的。”姜明月将脸都埋进被子里,最后轻声“嗯”了一声,可还是闭着眼睛,不敢动弹分毫。最后居然也这样模模糊糊地睡着了。早上顾允之什么时候离开她也不知道,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床榻上留下的印子,脑海中突然出现昨天夜里的那一幕,耳变似乎还能听见人隐忍的粗喘声,脸色渐渐爬上微红。宛如端着铜盆进来,看见人样子问了一句,“姑娘是有些热吗,我怎么看见你的脸红红的?”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姜明月摸了摸自己的脸,声音有些发虚,“没有什么,许是睡久了吧。”可是昨天晚上明明很早就睡了啊!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