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锦医娇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2

分卷阅读212

    次说他自己错了。

王紫陌不知何时已经晕死过去,欣太妃疲乏的挥挥手:“罢了,剩下的数暂时给她记着,若是下次还犯,再一并记上。哀家乏了,都退下吧。”

进了院子,陆钏便吩咐刑玉赶快备了温水,为侯爷沐浴。刑玉一面倒热水,一面绷着脸同侯爷说话:“侯爷,下次可别这样做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钧一面解开身上的衣襟,一面好笑的道:“你怕什么,她的医术...还信不过么?”

邢玉哑然:“那也不能这样。”

苏钧不理他,自顾自三下五除二退去衣衫,跨入浴桶中,不知是不是太兴奋,他的脸色红的吓人,但是却一直溢着笑容。

刑玉呆呆的看他家侯爷自己麻利的褪去衣衫跨入水中,迟疑片刻跟上前,一面拿起皂子给侯爷擦洗身子一面道:“爷,您怎么会在表小姐屋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钧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捧水冲洗了一下粉红的面庞,冷哼了一声:“大哥的酒有问题。”

刑玉低声道:“可是世子爷也中了毒。”

“嗯......障眼法而已。你快点!”苏钧痛苦的哼哼了一声。

刑玉呆呆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侯爷快速沐浴完毕,换上新的衣衫来到了屋内。

苏钧面色潮红,显然刚才那一番折腾并没有让他体内的毒素得到排解。

猛地推开门,他就看见了他梦寐以求的人。

苏钧呆愣瞬间,下一瞬,眼中冒出簇簇火苗来。

陆钏端坐在厅内圆桌前,被他盯的面色微红,轻咳了一声,讪笑着避开苏钧的视线。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视线里似是烈火般将她包围着,炙烤着。在他眼中簇簇火苗直射下,她像是吃醉了酒般,竟晕晕乎乎昏昏沉沉不知所以了。

“看什么?还不过来?”这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

陆钏侧过身,害羞的垂首,又伸出纤白雪臂,轻轻将面前的瓷碗向前推了推,忐忑道:“我......让下人煮了些醒‘酒’的汤药,你喝了吧。”

这药是她加了小柴胡30钱、生甘草20钱、陈皮5钱、半夏10钱、白微10钱、菖蒲草5钱、茯苓25钱,用两碗水大火煎熬至一碗才得。

她羞愧的想,大概......她是这世上第一个给自己夫君熬这种药物的奇女子。

她宁愿给他熬一碗并不甚好使的汤药,也不愿他走到旁人的塌上。

其实知秋就是陪嫁丫鬟啊……

陆钏垂首,脸色愈发羞愧难当,心头也似一头小鹿乱撞。

看着那碗药,苏钧眸子沉了沉,蹙眉忽而又展开了。他忘了,她身上还有月事。

这就难捱了,他的心上人就在她眼前,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漫长时日加起来,他等她足足等了三十年……

三十年。

苏钧握拳,强忍腹部的难捱,心中思索这药不知管用否,不管用,接下来他该怎么办。

陆钏等了半天,却没听见回答,以为侯爷生气了,急忙抬头去瞧,却见苏钧正呆呆的痴痴的望着自己。

他呼吸沉重,胸膛鼓鼓的一胀一缩,双颊溢着不正常的红晕,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痴痴的注视着陆钏。他眼中的刻意压制和视若珍宝让陆钏吃了一惊,呆住了。

苏钧与她遥遥相望,他从未有机会这样注视她,想到那些记忆,苏钧的喉头滑过半分甜蜜半分苦涩。最终那甜蜜压过苦涩……

陆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忐忑道:“怎么了?这一会儿功夫……就变得不认识我了么?”

苏钧眼中微红,忍住哽咽的喉咙,忽的咧开嘴笑了:“认识,夫人。”

他的夫人,谁也抢不走的夫人。

陆钏身子一颤:“罢了,你不想喝...那就不喝。”

再说这药,也不一定就管用的。陆钏叹了口气,伸手端过药,打算倒掉。

苏钧神色一紧,抹了把汗水,急忙道:“我喝。”

他大跨步走到陆钏面前,端起那黑乎乎的药水,一饮而尽,末了用袖子擦了擦嘴边,望着陆钏笑道:“好喝,真甜。”

陆钏惊了,胡白,那药明明是苦的。

猛地抬头,却发现苏钧面上印着两个深深的酒窝,那双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自己,他的表情认真又真诚。陆钏自己也不禁好奇,难道刚才的药真的是甜的么?

☆、第223章,夫人你帮我

陆钏歪着头看他,苏钧亦睁圆了眼睛,那纤细的人儿传来银铃般的笑声,雪白粉颈莲藕般莹润细腻。

“感觉怎么样了?”陆钏眉眼弯弯,唇角微微勾起,她并不掩饰此刻的好心情。

陆钏并不知面前人已经多了前世的记忆。方才她心中,这个念头不是没有过,但也以为,就算他多了前世记忆,那也只是多了被一场火烧过的记忆罢了。

苏钧也跟着裂开嘴,眼睛笑弯了,嗓音略哑道:“嗯,好多了。”

陆钏收敛笑容,看他身上的汗越流越多道:“你别站着了,坐下来我瞧瞧。”

“好。”

面前这个女子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浮影,她就是自己的夫人是自己的女人。

他目光幽深,在她对面坐下来,面露关切的问道:“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陆钏触及他腕部的皮肤,汤药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温度依旧高得吓人。

陆钏略一思忖,拨开他的手腕,道:“为何要为难我?因为我抢了跟表小姐情投意合的二表哥么?”

苏钧猝不提防被提起这句,他面色胀红道:“我跟她没有情投意合。我也不是她二表哥,我跟她没有干系。”

说道这里却有些烦躁。那个表小姐前世的确是他的妻...可那婚事来的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也如今世这般,吃了一壶酒,表小姐就莫名其妙的嚷着说他占了她的身子。她竟然真的从哪里扯来一块沾了血的布子,说那是劳什子凭证,哼,现在想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先不说他心属意谁,且说他那腿疾,如何行房?

苏钧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气恼,好在他一醒来就干了件扬眉吐气的事,总算将那泼妇送给世子,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陆钏瞧着他神情似乎有些不痛快,转而道:“那你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说着,怕方才伤口没处理好,要再次动手清洗一遍伤口,然后检查看看需不需要缝合。

苏钧不愿跟王紫陌扯上关系,只道:“没什么,我自己不下心磕的。”

“哦?那倒是巧了,我看那位表小姐听见你受伤后,似乎很紧张。难道是你爬人家的帐子,被人家发现,然后被她一脚踹倒在地了么?可别骗我说这是在井中磕的。”

陆钏取了药箱子,一面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