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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囹圄,也不想进宫为小黄门,那除了逃离长安,远避他乡,便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逃跑? 宋誉的眼里略略恢复了许多清明,皱眉问道:“这就是翁主为三儿想的下策?” “不!不是下策!” 宋誉稍微正经了点,刘素却不正经了,她拿着纤细白皙的脚踝去抵着宋誉的大腿,道:“方才人家和三郎所说的乃是三策中的中策,而非下策,至于人家的下策……” 刘素见宋誉的目光落到她盈盈一握的脚踝上,拿着大脚趾和第二脚趾夹着宋誉的一块大腿rou,便是用力一夹,惹来宋誉一声轻呼后,美眸含情的横了他一眼道:“三郎看着我。” 等到宋誉的目光落到她脸上,刘素挺了挺胸,将一双堪比鲜花怒放的胸脯,完美的挺立在宋誉面前,道:“三儿看我如何?看我贺王一脉如何?” 什么意思? 宋誉愣了楞神,呆呆道:“翁主自然是极好的,而贺王也是极好的。” “噗嗤。” 瞧着宋誉呆头鹅的模样,刘素不禁失声而笑,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在暗自得意:“这宋小三儿被本翁主略施风流手段,便机敏大不如前了。” 刘素将利器一收,拿着左手将宋誉的前凑之势一推,然后又坐到宋誉的身上,嘴里娇吟着嗔道:“真不知道你这大物是怎么生出来的,一刻都不知道消停。”然后以退股夹着,美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宋誉道:“三郎想要了人家吗?” 这不是废话吗? 宋誉不说话,而是沿着刘素湿漉漉的腿股挤了进去,只是刚刚挨着边,又给刘素严防死守的夹着了。 “人家要三郎说,三郎喜欢人家给你cao吗?” “喜欢” “那人家只给三郎cao这一次,三郎还会欢喜吗?” “不,要cao翁主一辈子。” “嘻嘻,可惜三郎不是列侯,人家是要嫁给列侯的,要是人家到时候被父王嫁给了别的男人,三郎便不能再cao人家了。” “翁主嫁给了谁,三儿就去杀了谁,不,我不急着杀他,我要当着他的面,cao着翁主,让他知道,翁主是三儿的,是三儿一个人的。” “呜,三郎的情话真动听。” 两个男女说完又抱颈痛吻,到唇分的时候,彼此的津液还如蚕丝一般连着,刘素喘着气,望着宋誉的眼睛道:“三郎以后为我贺阁的长安令,那人家这一辈子便只给三郎一个人cao,而且能说服阿姐和王太常收回成命。” ? “贺阁?” 宋誉徒然间清醒过来,他沉吟了一阵,眼睛里面带着笑意道:“这便是翁主三策中的下策吗?”也不等刘素回答,摇头失笑道:“这可不是下策,而是安身保命的上上之策。” 刘素这次没有再咄咄逼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宋誉。 贺阁。 顾名思义,这是贺王的情报组织。 只是一个西汉诸侯王,在长安弄一个情报组织,更把他这个王家的长安事要左丞挖过去,刘素想要干什么?她那个老子贺王想要干什么? 只是一想,宋誉便感觉到遍体生寒。 宋誉虽然常常色令智昏,干些不计后果的事情,但是这种一旦被汉廷发现,能让举族被灭的事情,还是会慎之又慎的。他死了卵朝天,却不能害了宋忌和宋良人。而现在,宋誉终于明白刘素邀他同车,如同章台女子一样风sao的原因了。 只是,为了一个区区的情报头目,刘素便把清白的身子搭了进去,这岂不是太亏了?虽然宋三爷的情报业务能力,确实冠绝王网,但是以刘素的翁主之尊,这种事情还是显得亏了。宋三爷却是忘了,刘素只是挑逗他,而他却乘人惧雷的机会,强行玷污了刘素。 “翁主真看得起三儿,只怕三儿没有那等本事。”宋誉的眼眸情欲大减,连身上的火热都消去了大半。 “宋郎官这是不愿意?”刘素眉目间带着一丝失望,的则是冷冽,冷冽如刀,三郎也不称了。 “并非不愿。” 宋三爷的肢体有些僵硬,他知道他前面无论说什么,诸如杀刘亨,杀王错,杀这些杀那的糊涂话,半点都做不得真,而且车厢里只有他和刘素两人,就算他说了大逆不道,足以车裂一百次的话,但是谁会知道? 就算刘素说出去了,他也会矢口否认,但是这说和做是两码事。他一旦从了刘素,成为了这贺阁的什么长安令,那他就真真的上了贼船,成了逆党了。到时候,证据确凿,一旦事败,整个宋家包括宋良人在内,都会受到株连。 不过,宋三爷现在不答应? 他前面得罪一个刘萍已经让他差点走投无路了,现在再得罪一个比刘萍更加厉害,更加多智如狐的刘素,宋三爷怕是除了逃命一途,再没了其他选择,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贺王的秘密,知道了贺阁的存在,除了从和不从,难道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宋誉心里苦笑:“今天出门真应该算算凶吉。” “并非不愿?”刘素感受着宋誉的火热褪去,眼里的恼意更盛,冷声道:“那宋郎官是为了什么原因?” 彻底说出了所图,刘素也便露出了她最为本质的面目,她没有说如何如何的威胁话,但是光是这冷冽如寒冬的声音,就能让宋誉明白。一旦宋誉不从,贺王加上王家的势力将会对他宋家进行毁灭性的打压。 宋誉承受不起这种打压,至少目前承受不起。所以宋三爷舔着脸道:“翁主可否容三儿考虑几天?” 宋三爷舔着脸,素翁主则是冷着脸,道:“宋郎官为何说出这种糊涂话?” 麻痹啊。 这除了成为逆党成员,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啊。 不过想让生在新社会,活在红旗下的宋三爷,拎着脑袋为素翁主卖命,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宋三爷得先把便宜占够了。 “前面三儿所说的不愿,并非是不愿为翁主效力,而是不愿为贺阁。”宋誉前时僵硬在刘素后臀的双手又开始在恣意拿捏,连火热也一并雄起。 “这有什么区别吗?”刘素这次没有并紧腿股,一下便给宋誉占了要地。 “自然有区别。”宋誉黏磨着刘素道:“贺阁是翁主的,而三儿是翁主的,而且三儿还有一个要求,翁主答应了三儿,那三儿便为翁主做事,不然翁主便是杀了三儿,三儿也是宁死不从的。” 给宋誉磨了几下,刘素眼里的冷冽也在消散,她抓着宋誉道:“宋郎官倒是要求忒多,且先说说看。” 宋誉的目光落到刘素高高耸起的胸脯上,嘿嘿道:“翁主生了一个副好胸器,若是给三儿夹一夹,再让三儿弄一弄嘴儿,最后cao一cao,那三儿便答应翁主。” “宋三儿你这是把本翁主当作了章台街的娼妇?”刘素恢复了本来面目后,出奇的冷静。 “三儿那里敢啊。”宋誉握着大roubang道:“不过三儿没有旁的喜好,就好这一口,便是将来娶了正房,也要拿奶子夹着三儿的大roubang,拿口儿含着,如此三儿才会cao她一cao……” 刘素冷冷的注视了他几眼,冷笑道:“若是本翁主不愿呢?” 宋誉亦注视着她,道:“那翁主可以准备如何杀死三儿了,不过三儿可以告诉翁主,三儿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郎官,但是真要想杀了我,却也不是一件易事,翁主不妨试试。” 场面徒然僵冷起来。 半响后,刘素也不说话,只是从深衣里取了一块汗巾出来,以手拿着,放到宋誉的大roubang上,细细为他揩抹大roubang上刚才尽情交媾留下来的秽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