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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想着随意地将我剁得七零八碎,任由我的血液和污泥混合,然后将全身不同部位上割下的rou一股脑塞进没有洗过的臭水桶——你也不在意水桶上的臭金属味的分子深入我带着血水的组织,然后你所有的追求就是把煮熟的rou塞进嘴里吞掉,而汤碗里残留的我的部分,则被当做残羹冷炙倒在排污的泥土沟里,对吗?”在她眼里,他就是这么粗鲁无礼的人吗?她怎么能对他做出这么过分的指责呢?他想“了解”她的渴望比对以往任何人都要强烈啊!他当然会好好地将她切成薄片,不放弃每一分味道的细嚼慢咽地将她品尝。哪怕是那些充满无法被吸收的角蛋白的秀发,他也准备一点点地、一丝不落地解读它们。她仍旧充满不理解地指责着他。这让他的眼里开始有了泪花:“真的,我没有想要那么吃你……”“哦,那么你准备怎么享用我?烟熏、烧烤还是油煎?”“今晚的主菜是腰部的脊rou,再配以……”“那么你打算怎么做脊rou呢?”“放在橄榄油里炸酥,这样既不会……”“你不知道脊rou不能煎得太老吗?”她冷淡地说道,“而且不应该放太多的油,只要煎好两面就可以将rou汁收在其中了。”“你知道为什么有些rou在烹饪前要用刀具拍打吗?”她略微停顿,自行回答,“因为这样可以使肌rou纤维断裂,rou的口感也会因此更加细嫩。但是呢,如果过于用力,就会使得rou质松散,口感也就软烂了。”“如果是烤rou,可以考虑在铝箔纸上的一面涂上奶油,再放入腌制好的嫩rou。”“你有冰箱吗?剩下的rou你不可能很快吃完,即使现在是冬季,rou质也可能变馊,那么多余的部分最好是用来烟熏。烟熏首先要腌制,腌制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将盐水用针筒注入rou中,一种是将盐均匀的抹在表面……你知道哪种方法更能保持自然的风味吗?”她在他越发惶恐的眼神中继续说道:“然后是烟熏材质,要选择什么木材作为烟熏的材料?枫木、榉木、樱花木?还是果木?用什么样的温度才能将木材的香气逐渐融入rou片中呢?做好了之后又用什么调味……我猜你从来不用柠檬汁或者水瓜柳。”最后,她用一种轻蔑的眼神作为总结:“你知道为什么有些米弘道只卖给数寄屋桥次郎吗?因为只有他知道怎么煮出那种米的味道。”他的眼眶已经被泪花打湿了,也许他确实是个不懂得厨艺的伙夫,但是最令他难过的还是她认为他不配去食用她的态度。“我给你准备了柠檬汁!”他试图为自己辩解,强掩伤心让他的眼角微微发红,“我会给你洒上柠檬汁的!”但是她还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尽管她躺在石板上,一副任人窄割的样子,但是他就是看到了!她在对他不屑!“……遇到你,真是我的不幸。”她撇开了眼睛,仿佛不再愿意看到他。仿佛他只是个屠夫或者野兽,不值得交流。仿佛她准备接受不幸,接受那些毫无章法的砍斫,接受自己rou质的损坏,气味的丧失。他觉得头痛欲裂,砍刀从他手上掉了下去,砸在石板地面哐当作响。他伸手抓抠着额头,用喘息来平复自己的悲愤:“……你到底想要怎样?你想让我怎样做你啊——?!”【因为和谐删减而导致本章字数不足,暂时用重复内容代替,日后将用小短番外来弥补,请各位宝宝见谅】她在他越发惶恐的眼神中继续说道:“然后是烟熏材质,要选择什么木材作为烟熏的材料?枫木、榉木、樱花木?还是果木?用什么样的温度才能将木材的香气逐渐融入rou片中呢?做好了之后又用什么调味……我猜你从来不用柠檬汁或者水瓜柳。”最后,她用一种轻蔑的眼神作为总结:“你知道为什么有些米弘道只卖给数寄屋桥次郎吗?因为只有他知道怎么煮出那种米的味道。”他的眼眶已经被泪花打湿了,也许他确实是个不懂得厨艺的伙夫,但是最令他难过的还是她认为他不配去食用她的态度。“我给你准备了柠檬汁!”他试图为自己辩解,强掩伤心让他的眼角微微发红,“我会给你洒上柠檬汁的!”但是她还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尽管她躺在石板上,一副任人窄割的样子,但是他就是看到了!她在对他不屑!“……遇到你,真是我的不幸。”她撇开了眼睛,仿佛不再愿意看到他。仿佛他只是个屠夫或者野兽,不值得交流。仿佛她准备接受不幸,接受那些毫无章法的砍斫,接受自己rou质的损坏,气味的丧失。他觉得头痛欲裂,砍刀从他手上掉了下去,砸在石板地面哐当作响。他伸手抓抠着额头,用喘息来平复自己的悲愤:“……你到底想要怎样?你想让我怎样做你啊——?作者有话要说: 做=做菜的做【嗯】嘴炮拯救世界女主冷冷一笑: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rou吗?看着剩下的榜单任务我不禁躺着流泪……_(:з」∠)_宝宝不想进小黑屋,宝宝不想失信呜呜呜,谁能救救我(ノへ ̄、)第34章第八话食人魔芒果的烹饪课03她正坐在木桌边。面前的木桌略微粗糙,没有上漆,树木纤维中的香气隐约可闻。用“坐”字可能不太恰当。事实上她差不多是被绑在椅子上。手上镣铐的锁链和椅背正中的木条纠缠在一起,双腿则被绳子绑住。身体倒是可以向前倾,但也不过是为了让她能像狗一样的进食。餐桌上仅摆着一个盘子,晚餐是意大利面。从卖相上来看……并不怎么能勾起人的食欲。“你为什么不吃?”他皱起了眉头——以前的那些人莫不是看到他端来的食物就扑上去啃食个干净,可是她却仿佛好像有点……嫌弃?他的心情有点低落,又有点不高兴。“你不知道吗?两个人用餐和一个人用餐的方式是不同的……”她的语速缓慢,因为这样可以让她有充分的时间解析他的情绪,方便她应对,“我和亲人用餐的时候,我们会互相喂食,这是我们的用餐礼仪。”“……”他看起来并没有情绪恶化,是以她继续道:“你知道怎么喂食吗?”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但是他的动作十分笨拙,卷了好几圈才把挂得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