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仙女喂养指南前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

“你怕什么?这是你的错吗?阿梅这是他的错,感到羞耻的应该是他不是你!”绯姬怒极反笑,转而望向乔农夫:“光天化日之下猥亵一个小姑娘,人面兽心,我现在就剥了你的皮!”

一语出,阿梅彻底崩溃了,哭的泣不成声软倒在地,绯姬被她一坠手上拖不住,一群人蜂拥上来强行制住了她的动作,绯姬挣扎不脱,匕首被人趁乱击飞,那个四婶一步上前,揪住了阿梅的头发,狠狠甩了一个耳光上去。

“啪”阿梅的脸颊被打肿了,也被打蒙了。

“不要脸的贱丫头,光天化日进男人屋子,脏死了!脏死了!”四婶尖叫:“我现在就替你爹娘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勾搭男人!”

“是啊,我还将我女儿的玩具吃食都给她,她不知好歹,偏带个人来害我。”乔农夫一边□□一边说。

四婶叫骂着厮打着阿梅,阿梅哭的凄惨,在场所有的男人女人都冷眼瞧着,女人啧啧讥讽,偶尔一两个男人去搀扶乔农夫,仿佛阿梅才是一个罪人。

绯姬呆住了,她彻彻底底的呆住了,她忽然觉得这个石头村像一个魔窟,一个专门吃女人的魔窟。

“你再敢打她我对你不客气!”她挣扎了一下放声吼道。

四婶松开了阿梅,悠悠的转过目光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绯姬,厌恶道:“一副妖艳贱货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绯姬默了一下,居然找回了一点理智,扬眉笑了:“没办法,谁让老娘长得美呢。”

四婶扫了一眼四周的男人,那群男人虽然和她同一阵线,但眼神里无不带着艳羡之色,嫉妒与愤怒交织,写在肥胖的脸上,滑稽而扭曲,她几步上前来,抬手便要甩绯姬的耳光:“搔首弄姿,我现在就教教你什么叫妇德!”

绯姬眼中寒光一闪,足尖飞起踹在她膝上,那女人重重的跪趴在地,像一团腊rou,绯姬“呸”道:“你算哪根葱,轮得到你教我?丑八怪,离老娘远点!”

她的美貌和凶悍镇住了全场,竟无人敢与她对话,四婶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灰头土脸的转向了阿梅。

“都是你。”她狠狠的将气撒到无辜的少女身上:“我们村民风淳朴,女子保守贞洁,是你将这么个节cao败坏的狐狸精带进来的!小贱人!”

“我不是,我没有......”阿梅的脸肿着,含糊的哭,但她再怎么后退也躲不掉四婶劈头盖脸的巴掌和捶打,四婶仿佛是意识到伤害阿梅更能让绯姬难受,于是下手愈发没了分寸。

就在阿梅被打的奄奄一息时,一人自水泄不通的门外出声打断,他声音朗润,一举破开乌烟瘴气:“借过!”

作者有话要说:  用爱发电太煎熬,喜欢的小天使收藏个吧,么么。

☆、红眼鱼

这显然是个不带乡音的外地人的声音,这群食古不化的村民居然心有灵犀似的纷纷让开了路,走进来一个白衣修士,俊秀的像一朵落入凡尘的云朵。

绯姬微微一颦眉,总觉着这村子里的污垢要弄脏宫先生的衣袍了。

四婶瞪着他,宫玢目光流转与她对视,四婶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松了抓住阿梅的手。

绯姬心想奇了,这宫先生眼神那么温柔可亲,四婶怕什么?必是心虚了。

宫玢不怒而威,俯身检查阿梅,从袖中取出一枚丹药给她服下,见她气息转匀,才旋身道:“女子受辱,不责问行苟且事者是什么道理?”

他淡淡一句掷地有声,四婶的底气居然被磨去大半,原本凌厉口气也变得有些结巴:“若,若不是这个小贱人自行进了男人屋室,男人怎么会把控不住自己,再者为什么男人不对其他人动手动脚,偏偏对她动手动脚,她又不是生了什么倾国倾城的容貌,必定是她自己行为浪荡。”

绯姬想你的逻辑真的是被狗吃了。

一时间周围附和声起,一有说“女人应该自重自爱”一有说“女人就不能缺乏管教”,众说纷纭,群声吵嚷,绯姬且看宫玢,发现宫玢温和而秀丽的眉目也深深皱了起来。

一人拔高了音调道:“谁知道这小姑娘的贞cao还在吗?”

绯姬“刷”的变了脸色,听乔农夫闷声道:“我没碰她别的,就摸了摸她,但是在不在,我还真不知道。”

又有人叫道:“女人的身子清白最重要,如果脏了那还不如去死!”

绯姬几乎要跳起来捶爆这群人的脑袋,却在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弭了,耳根无比的清净,她微微诧异,看向宫玢,却见宫玢缓缓睁开了纤长的眼睫,深邃的眼瞳里犹如冰川万里。

——他生气了,好吓人。不知为何绯姬生出这样的感想。

宫玢眼角轻收,冷冷的环顾着四周,那一群叽叽哇哇乌鸦群似的村民此刻奋力的摆着口型,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只能惊恐的对望。

宫玢道:“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语毕,他转身将地上的阿梅抱了起来,旁若无人的走出了屋子。

绯姬在那群人被夺声时便已恢复了自由,她摸回了自己的匕首还在一旁捡了个柴刀,正想找几个人泄愤,却听宫玢道:“莫纠缠,走吧。”

绯姬有些不甘,但又心系阿梅,便放弃了。

她发现宫玢的威力十足,大摇大摆的出门无人敢阻,应该说那群人忙于掐着脖子发声,没空管她。

她小跑着追上宫玢道:“阿梅怎么样?”

“都是皮外伤。”

绯姬气不过:“这村子实在是太气人了,说的没一句人话!道长你早点来就好了,阿梅也不用挨打。”

宫玢轻声道:“让女子清白有损岂非都是男人的过错,不自省还推卸罪责,实在是不能饶恕。”他将最后几个字咬碎在唇齿间,戾气深重。

绯姬怔了怔,嗅出一些异样,却见宫玢吐出一口气道:“我给他们下了夺声咒,不过几个时辰不能出声罢了,想一朝夕改变他们的思想委实不可能,这小姑娘怕是命途多舛。”

***

沈秋练信步走在河边,这条河黄的可以淘沙,浪潮滚滚,开阔无垠,不知道河对面是什么地方.

沈秋练踱至小渡口,眺望着远方。渡口系着几条闲置的渔船,石头村的人仿佛不懂得利用这样得天独厚的水运优势,宁愿徒步走上几公里去芦花镇走货,所以日子过的苦巴巴的。

她弹指飞出一张符纸,那张符在半空中无火自燃,瞬息间一只雪白的长尾鹦鹉浴火而出,振翅,飞向江面。

沈秋练寻了个树墩坐下,她获取了鹦鹉的视野,在广袤的河流上飞翔,很快捕捉到了紫薇台一干人的行踪。

不出她所料,南斐一行人在江上颠簸了大半天,一无所获。几个养尊处优的后生晕船,面有菜色的趴在船边,将吐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