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紫霞失忆的话(中)
太虚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这么冷淡了,紫霞为什么还要总往他的家里跑。 最开始说是想和他叙旧,后来又直接开始耍赖,说自己谁都不记得谁也不认识,就是喜欢和太虚待在一起聊天。 他也很少有一个人想事情的时间了,阵营的事情渐渐步入正轨,紫霞时间多了,缠人得很,总拿了些东西来他这里。有时是剑谱,有时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有时又只是简单的一枝桃花。给小姑娘的东西也不少,小孩子藏不住心事,不会伪装,太虚怕她被紫霞私下一哄就说多了话,只能又把她塞给离经一段时间。 今天的晚饭还是紫霞提了个食盒过来。太虚之前并不在乎饮食这方面,也不擅长做饭,一日三餐多是集市上随便找个摊子凑合了事。紫霞却和他不一样,他吃惯了好东西,也见不得太虚在饮食上的敷衍,经常借着饭点在酒楼点了饭菜拿食盒过来和他一起吃。今日的菜有一道糖醋里脊,太虚喜欢,不自觉多吃了好几口。 “怎么了?”他吃饱了放下碗筷,食盒一时没有收拾,两个人对坐着喝茶。紫霞自吃饭时就一直神色微妙看着他,听他这么问了,才清清嗓子慢悠悠开口:“我今日去酒楼点菜的时候,老板娘跟我寒暄,说好久不见我来点糖醋里脊了。我又问了她我之前常点的菜式,你说巧不巧,一大半都不是我平时喜欢的口味。” 他志在必得地看着太虚,得意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我经常点这些菜是想给谁吃。” 太虚被他盯着,不自在地偏过头去,还没想好措辞,紫霞直接撑着桌子探过身来,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前队友,你是我情缘。” 他这句话说得笃定又暧昧,像是下定论,又更像是一句宣示主权的表白。太虚避无可避,只能垂下眼,目光都不知道该落在何处:“我们之间并无联系。” “好,就算之前不是,我如今追求你这么多天,你不也从不拒绝我?”紫霞盯着他,有点咄咄逼人的意味:“你若是不喜欢我,为什么每次都还是会见我,收我送给你的东西?甚至会放我进来,跟我一起吃饭,让我和你待在一处?” 他一边说着,一边贴的更近,两人鼻尖对着鼻尖,连低语都好似接吻:“或者,你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到现在这个地步还没推开我?” 太虚听了他这句话,如梦初醒一般挣脱了他的钳制。他耳廓都红了,难得露出些慌乱,不知道从何反驳,只能苍白地一味否认:“我并不知晓你在追求我……” “之前不知道,现在总知道了。”紫霞看着他这个样子,胸有成竹问他:“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做情缘?” 太虚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直接冷着脸撵人:“我说过了,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之前没有,现在也没有。言尽于此,你请回吧。” 紫霞定定看了他半晌,最后只露出一丝笑来,说了句来日方长,竟真的大大方方和他道别转身离开了。 太虚还是低估了紫霞无耻的程度。 安安静静的深夜,窗子被推开的吱呀一声格外明显。紫霞翻窗进来,环视了卧房一圈,缓步来到了床边。太虚正仰面睡着,他坐在床沿上看了半晌,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脸,摩挲着,拇指轻轻搭上他柔软的唇瓣。 不多时,轻柔的吻落下来,紫霞最开始只是一下下亲他,舔弄他的唇角,看太虚并没有反应,才撬开他的唇齿,轻轻探入他口中。他的气息太虚过于熟悉,一时间竟也没有醒,反而一声轻喘,顺从地仰了仰头。 唇舌辗转,发出轻微的黏腻水声,混合着二人的喘息,屋内气氛变得暧昧,几乎称得上甜蜜了。紫霞扶着他的下巴,勾着他的舌尖,只觉得近几日的失落烦闷尽数褪去,快活又满足。一颗心在胸腔里扑通扑通,仿佛此刻才重新开始跳动。 太虚就是在骗他,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明明就是自己的情缘,为什么却要一再躲开他。 被子被人掀起,里衣的衣带也被解开,露出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他手掌摸上去,随便施力揉弄几下,太虚就敏感地动了动,轻轻皱起了眉头。紫霞便也不再忍耐,一边揉弄他慢慢挺立的乳尖,一边俯身下去,从他唇角一路亲到脖颈。 太虚直到这时才渐渐迷迷糊糊睁开眼,紫霞看他醒了,低头又过来亲他。这种事两人做过不知多少次,他困倦得很,一时分不清楚状况,下意识偏了偏头闭上眼睛,顺势轻轻攥住了紫霞的衣襟。两人纠缠一会儿,紫霞放开他,在他耳边低喘着笑问:“这就是你说的并无关系?” 太虚这才突然惊醒一般睁开了眼睛,伸手后知后觉推他靠过来的胸膛。 紫霞却并不在意他的挣扎,整个人翻身上床,固执地贴得更紧。他一手握着太虚的手腕,急切又炽烈地亲他,一手贴着他的腰侧滑下,探进他的亵裤里。他本意其实并没有想做到最后,只是想和人亲近,尝一点甜头,却没想到指尖向下随意一探,竟摸到了一处湿润柔软的地方。 他一愣,不顾太虚的反抗,强行掰开了他的大腿,那处湿漉漉的雌xue就被迫暴露在空气中。 紫霞脑子里嗡的一下,各种思绪乱七八糟混合在一起,几乎瞬间就硬了。 太虚见识过不少紫霞在床上的小把戏。 温情的也好,故意羞辱的也罢,他远不及紫霞懂得多,也不会去特意了解这种事,更没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 大腿根被人制住,摆出门户打开的姿势,他浑身发软,挣扎不开,过多的快感逼得他咬住自己的指节,被迫感受着对方舔弄着自己见不得人的那处。 他本来就敏感,对方又是紫霞,无论他心里到底怎么想,身体的反应都一如既往的诚实。他那处生得娇小,被进入的感觉就格外清晰,舌尖和手指不一样,比单纯的侵入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紫霞刚刚挨上去,还没探到里面他就软了腰,双腿蹬了蹬,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下意识想向后逃离。花xue却颤颤的吐了汁水,花蒂被鼻尖顶弄着,兴奋冒出小小的一尖,最后被人含在嘴里,只轻轻吮咬了一口,他就连挣扎都忘了,小腹抽搐着呜咽一声,直接被人硬生生舔射了。 这种快感过于可怕,偏偏紫霞还不放过他,格外有兴趣地研究他热烫的雌xue,舌头探入那处又吸又吮,太虚只觉得七魂六魄都快被他吸走,好似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的唇齿之间。紫霞抬起头,手指刚刚探进去,湿润紧致的xuerou就绞了上来,紧紧缠住他。热液淅淅沥沥的,失禁一般打湿了他的手掌,根本止不住。他摸了半天,开口语气不明地问太虚:“小姑娘真的是你亲生的?” 太虚目光涣散着,额头全是汗,甚至被他逼出了些泪,脸上也湿漉漉的,还在从方才可怖的快感里缓着气。紫霞心情其实早有了答案,面上的喜悦褪去,表情阴沉,凑过来捏着他的下巴逼问:“那个人是谁。” 太虚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他太熟悉紫霞这幅样子了,偏执又不讲理,甚至有几分暴戾,根本无法沟通。曾经他只会缄默不语,如今他却没必要忍让了。 “与你无关。” 他迎着紫霞的目光,心里带着几分报复的快感固执地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