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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话了。她有时候想和你说话你还冷着个脸,让女儿怎么和你沟通。”万婉容抬头看了一眼苏果的方向,“我知道,你让我再呆几天吧。”做好了妻子的思想工作以后,苏礼转了个方向又去找女儿。苏果趴在桌子上玩套娃,“爸爸。”苏礼摸了摸女儿的头顶,“我和你妈聊过了,她不是固执的人,给她点时间肯定想清楚的。”“谢谢爸爸。”苏果轻声说道。“父女之间还要说谢谢吗?这是应该的,待会一起出去吃饭。”半个月的俄罗斯之旅很快就结束了,苏果坐上回国的飞机,她坐在靠近窗户的座位。mama放好行李之后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苏果有些紧张,之前的争执还是记忆最深处。飞机滑向轨道时,万婉容忽然低声:“对不起,是mama错了。”“妈?”苏果侧头看着母亲,不敢相信她耳朵里听到了什么。苏母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有些事情,是mama没有考虑到你的想法。你爸爸也和我说了,没有照顾到你的感受,是我做的不对。”苏果张着嘴,鼻子一酸眼眶立马觉得热起来。“我……我会改的。mama现在知错了,以后你想做什么,能独立去做mama都不会插手。你想去B市念书也没关系,mama支持你。”万婉容慢慢握上女儿的手背。苏果:“真的吗!您以后都不会插手,让我去B市读书吗?”“真的。”苏母点头。苏果真没想到有一天母亲会体谅自己,一直以来她都恨不得每件事都经过她的手,自己不能抓主意。“谢谢mama。”苏果仿佛是鸟笼里被解放的小鸟,挣脱了铁链子能重回天空了。“我以为我曾经做的都是对的,对你好的你肯定不会拒绝,你外婆当初也是这样。只要她认为是对的,我就绝对不能反抗。”苏母盯着小窗外的云,“我也喜欢反抗你外婆,她每次都被我气的不清。当时我就在想啊,以后我有了儿女,肯定不能这样对她,要让她自己考虑事情。”“哪知道,我当了母亲还是选择了这样做,和你外婆一模一样。都是自己单方面认为对的,就塞给你不管你喜不喜欢。在这里,mama再和你说句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你能原谅mama么?”“无论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的mama,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苏果半搂住mama,轻声说道。田婉容叫空姐拿了一张绒毛毯子过来,帮她盖着:“好孩子。睡吧你这一路肯定也累了,睡醒一觉我们就可以回国了。”出国时苏果倒时差很辛苦,在国外半个月好不容易习惯了国外的时间,现在回国又要继续倒回来。飞到一半机舱内又亮灯,空姐把餐车推出来,还是熟悉的软乎乎湿乎乎的意大利面,一个面包,还有一小碟沙拉鸡rou。苏果吃饱喝足,拿出在俄罗斯买的异国游志,翻了没两眼又困了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开车回家,她已经快半死不活了,爸爸一回家就躲进书房里打电话谈事。mama和莲姨在收拾他们拉回来的几个大行李箱,化妆品护肤品还有牌子服饰装满了她的行李箱。苏果趴在床上,身体很累但是脑子却清醒的要命,在飞机上都睡饱了落地以后死活不觉得困。这些天她上网的时间比较少,虽然有随身wifi除了有人明确敲她了,苏果才会回复,其他时候一律潜水。——新蕾,我回来了!苏果私信主动找了田新蕾。田新蕾几乎是马上就回复她了,“你终于回来了!”然后她又在群里发了一个hello的表情包,告诉大家她回来了。——嗯,我回来了,我还给你带了手信是套娃。短暂的旅程结束,高三下个星期就要提前开学,好像快整整一个星期没有看过书了。刷题日常又要走起来。现在是下午两点半,贺知刚刚睡醒,掀开冬日温暖的被窝中勇敢地下床。按照设定的时间表,1点到两点半是他中午雷打不动的午休时间,外出的情况例外。睡醒以后在房子里面走两步醒醒神,再回到桌前继续努力做题,手机调成静音,等到饭点再休息吃饭,这些天一概如此。还记得以前苏果总是和他们说,没有看过男生们怎么用功学习,可是成绩就是甩她努力啃书的好多倍。感觉玩乐的时间和学习时间不成正比。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好像是笑了笑说:“只是你没看他们用功的时候,一个个学起来比狼人还狠。”“有吗?”苏果不太信,再看看陶逸阳他们下课聊天大笑的样子。贺知非常肯定的说:“当然有。”他想起偶尔在宿舍住的时候,晚上一关灯就被舍友们打着手电躲在被窝里看书的样子。被支配的恐惧感,虽然不是每晚都这样,但隔三差五大家挑灯夜战的模样也挺吓人的。冲咖啡的功夫,贺知看到了群里苏果冒泡了,还有她发在朋友圈里面的照片九宫格,于是立刻私信敲她。“是回国了吗?”——刚回。贺知嫌咖啡苦,扔了两颗方糖边搅拌边打字,苏果和他说了在国外看到风景和建筑,再聊聊中外文化不同。贺知也曾经去过俄罗斯,知道俄罗斯比较出名必打卡的几个景点,和苏果也能聊得起来。聊的差不多,贺知才想起要刷题的事,和苏果说自己准备关静音了。苏果忽然问他:“你要学习?”苏果印象里面,没有见过贺知板起面孔严肃的样子,基本都是笑眯眯或者或者用温柔的语气和其他人交流。“我并不是想责骂你。”贺知好像也意识到自己态度有问题,摇了摇头解释:“你不常在晚上出来,有时午夜街头会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在游荡。飞车党只是其中一种,还有其他,我是怕路上有意外。”他既然答应了会安全送苏果回家,就有责任承担起两个人的安全。苏果点头,干巴巴地回应:“抱歉,我以后会小心点的。”贺知忽然停住叫她:“苏果。”“嗯,怎么了?”苏果回头望着他。贺知很认真地盯着女生的眼睛,“如果你出事了,我会后悔一辈子的。”一个字一个字剥开了苏果不觉得有什么,但当它们连成一句话,还是对着自己说时。苏果忽然觉得自己心脏不受自己控制,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