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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屋子里,又倒出一些放在暖炉上暖着,但是整个屋子里都萦绕着甜甜的,凛冽的酒香。“翠果,你把重樱和他们几个都叫过来,过年了,大家坐在一起热闹热闹才好。”沈月柔品尝了身前的一道绿丝苔菜,看到戳在一旁的翠果,便招呼她把大家都叫过来,围着桌子吃年夜饭。哪知翠果扫了一眼廉雪,福福身子道:“主子和廉小主一起用膳便好,奴婢们身份卑微,不配与主子同桌而食。”廉雪吃的嘴里鼓鼓囊囊的,瞥着翠果说:“翠果jiejie是怕我吃了你不成?”翠果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主子们吃的开心,也不好再去推诿,赶忙跑出去喊了那几个蹲在墙角里,等着除夕夜放烟花的宫婢和太监,一起来到正厅,扭扭捏捏的围着坐下了。沈月柔见到大家都落座,便让重樱、翠果将大家的酒杯里满上美酒,自己则端起酒盅,露着笑颜道:“今日是除夕夜,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我知道你们都是身世凄苦之人,自此以后,这珑月阁便是你们的家,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的爱我,敬我。”说完便举杯与在坐诸位一一碰杯,最终送进自己的口中。三杯酒水下腹,大家才开始不再据着礼数,三个小太监和三个宫婢一起玩起了传酒令,乐的开怀。沈月柔与廉雪也凑到一边自顾自说起了体己话。一支绿色烟火“嗖”的一声划破长夜,直冲星云,缓缓落下时猛地在黑暗里散开,“噼里啪啦”的扩散成圆形,仿若是铁树梨花般灿烂于星空之下,这一支刚刚暗淡下去,另一支绯红色的烟火便紧跟其后冲上天际,化成一片金灿灿的星星。“jiejie,是烟花呢!我要出去看烟花!”廉雪酒入腹中,两抹淡淡的绯红涌上脸颊,如樱花般娇媚好看,迷离的眸子像是宝石一般深邃。她说完便牵起沈月柔的手掌,直直的向厅外跑去。廊下,残雪已经化了大半,庭院里扑扑簌簌的都是些落败的树叶,天空中忽明忽暗的烟花绚烂夺目,将整个冬天的萧条一扫而空。红包群开始躁动起来。卫子夫:“这…哀家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陨星。”武则天:“土豹子,这是烟花。自我唐代而造。”卫子夫:“武皇,你这是欺负古人。”叶赫那拉氏:“不瞒诸位,这烟花实在普通,我大清每年除夕夜都会在太和殿前燃放硕大的烟花,那场面才叫震撼!”武则天:“怀旧到此结束!朕要说与月柔正事。”沈月柔:“何事?”武则天:“月柔,不是朕逼你,而是系统再逼朕。当日你死后重生,并非偶然,实则是众姐妹选择于你。古往今来,后位着数不胜数,为何偏偏是吾等?”沈月柔:“这,求赐教。”武则天:“吾等虽非坏人,但也绝非善人,生前便有孽障未消,死后便无法堕入轮回之中,选择尔,是吾等烧了善缘烛求来的机会,便也只有一次。”卫子夫:“武皇,还是哀家来说与其听吧。”卫子夫:“月柔,你进宫到今日已有一百六十三日,若你不能如期登上后位,吾等将会善缘烛燃烬,魂魄灰飞烟灭,再无投胎转世可能。”沈月柔:“卫jiejie,从前为何不说还有时效?”卫子夫:“从前,地府系统也未曾与吾等详说,今日地府也是除夕夜,那掌管轮回的阎罗这才与吾等详说一番。”沈月柔:“期限是多久?”刘娥:“两年。”万贞儿:“一年六个月。”卫子夫:“一年九个月。”武则天:“一年。”叶赫那拉氏:“九个月。”沈月柔:“…!为何都不相同?”万贞儿:“这与吾等生前有关,善恶有别,自是各不相同。”沈月柔:“所以,我必须在九个月内成为皇后,否则尔等便会一个个消失?”红包群沉默良久,最后是武则天打破这份寂静。武则天:“月柔,从前是吾等未曾尽心尽力助你,自今日起,吾等将会用尽此生所学,助你成后!”【万贞儿红包…媚宠丹,十日迷离散,夜夜欢歌丹,大力金刚丸,请沈月柔查收。】沈月柔:“这……”万贞儿:“前两日在地府,遇到我那爱炼丹的重重重孙儿,说是快过年了,非要送我点丹药吃吃,本宫寻思着还不如都给你搬过来,你若是不够,本宫那还有一大缸。”沈月柔仔细看了看那些丹药,光看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药。沈月柔不敢点,她可怕这些东西哗哗都掉到自己的身上,若是被身旁人看到,还不要出大事。万贞儿:“收好,此物只有你能看到,用时只需在红包群里查找就可。”沈月柔这才发现,几日未看,红包群里多了个红包记录,点进去一看,那些红包技能都一一罗列着。哟,这玩意挺高级的,还能自动升级。“柔jiejie,你喜欢皇上吗?”廉雪倚在沈月柔的身侧,与她同塌而卧。“我不知。”沈月柔侧过身子,银白的月光洒进窗子里,将凳椅影子拉的斜长。她没骗廉雪,她不知自己喜欢不喜欢皇上,幼时对他的害怕仿佛已经深入心底,每每想要靠近,却会在一瞬冒出来将她推远。“jiejie见到皇上会不会…心跳加快,手足无措,满心欢喜,见不到时又是低落难受,思念异常?”“……meimei怎会知道的如此详细?莫不是…芳心暗许…?”沈月柔捧过她的小脸仔细看着她,认真的问道。“jiejie,会笑话我吗?”廉雪并未闪躲目光,而是直直的迎了上来。沈月柔摇摇头。“我曾在十二岁那年,随父亲去过一次御林苑,父亲有公务在身,便把我放在了供人休憩的垂心楼里,吃着自己做的甜糕,望着窗外的林场。林场上有一队人马,扬鞭追赶着猎物,为首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他策马奔腾的倜傥样子,我一生都难以忘记。”“后来,他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可谁知没过多久,有人推门进来,看到我的甜糕,眼里都冒光,直喊叫饿死了,于是,抓起来就囫囵吐下,一边吃,一边夸,说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点心。”“他临走时,对我笑了笑,说他叫阿德。后来,我问过父亲,父亲说,当日只有先皇的八皇子,贤王在林场狩猎。”沈月柔烟眉微蹙,朱唇张了又张,最后才问道:“所以,你心之所属是贤王?”廉雪明亮的眸子闪了闪,点了点头。“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傻丫头,若让有心人得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