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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锦衣夜行的架势。“这回没人看见。”措仑对□□头的老本行信心满满,“不怕说了。”说完便解开了外袍——他火力壮,入春之后穿的单薄,里面不过一层薄薄的褂子。许是来的时候跑出了汗,一小襟衣服贴在精壮的背上,透出日日骑马练就的宽肩窄腰。少年的身体里饱含力量,连带那一点汗味,都让人萌生春日的躁动。南平虽然知道措仑只是为了取藏在外袍里的帖子,依旧骇的别过脸去,急着嘱咐:“这是做什么,快些把衣服拉好。”措仑一脸茫然的挠了挠头,那点子乖顺的头发又炸了起来。他拉上了衣服,在毡垫上盘腿坐了下来,把写着议事章程的纸举起,然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神态自然的好像招呼隆达一般。南平叹了口气,走过去,隔了点距离坐下,压低了声音:“今日看些什么?”高城之中,措仑可以掏心窝子信任的人不多,南平算一个。所以少年每次前来,都带着他要商量的帖子。两个半瓶子水相互就和着,加上几个勉强信得过的旧臣和日渐集结的兵力,倒也磕磕绊绊的把前堂这摊事撑起来了。这也是明知私相授受不合礼法,南平却没有推拒措仑到来的原因。早一日帮他稳住局面,她便能早一日安心回家去。“圣者转世在我先前的领地上,已经带回高城。”措仑挑了些要紧的翻译给她,“西赛带的那几个守卫也找到了,死在了圣湖边上。唯独没见着西赛本人,只有她的衣服,上面有血。”“西赛遇害了?”南平有些不可置信。措仑摇摇头:“我不知道。”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不打诳语这点倒是爽利。“也许是诈死。”南平沉吟半晌,“还得再查。”不怪她多疑,而是西赛这人属实没什么信用。“我也是这么想的。”少年顿了顿,又道,“边关来报,广夏最近频频sao扰北领地,前些日子还掳走了不少马匹,牧民都往南牵了。”“所以……”南平试探,在看到措仑眼中的火光时,突然明了,“你想假戏真做。”“我召集了玛索多的父亲还有其他几个部族首领前来觐见,再过两三日就到了。”措仑说道,应是心中已有定数,“春夏之交是最好的时候,冰原解冻,粮草充足,北渡不难。”还有一层措仑没说,是他想尽德加的遗愿,拿下广夏。哭泣与悲痛都远不如这样对亲人的缅怀,来的深沉。南平不语,也在细细思量。广夏不比南郡,幅员辽阔,兵士神勇。但目前转移内部矛盾的最好办法,就是集结力量一致对外。若是打不下广夏,便是劳民伤财。若是打下了,整个西北版图几乎都被雪域尽收囊中。东齐屈居一隅,不日将落为人下。凡事都可以交心,但论到东齐一事,南平多有保留。而措仑也莫名生出异样的心思。就好像每次打猎看见狼之前,他总会有种不大妙的直觉。所以那封东齐使节将至的飞书,他按住了,一直没有与她分享。两人肩并肩坐着,突然难得的各怀心事起来。就在此时,殿外突然响起脆生生的声响,满是喜悦,一刻也等不了:“我要见王后!”南平认出了声音的主人,不禁暗自叫道:不好。玛索多王妃不知是有何事,竟意外造访。她不顾礼节,直往里面冲。而下人们忌惮她大伤初愈,也不好硬生生拦住。所以片刻功夫,人就到了窗下。就玛索多这么个大嗓门,若是亲眼看到了措仑,用不了一个时辰“王后寝宫里藏着男人”的惊天消息,怕是就传遍高城了。此时让措仑再翻窗而出已是不可能——人都到了院子里,摆明会被当场抓住。南平不知不觉急出一头汗,打量起屋子里何处能藏人来。高城寝殿的构造不同于东齐,少了曲曲折折的回廊与暖阁,质朴的一眼望到头。南平贵为王后,屋里却也不过只有台案、卧具等寥寥几件家具。“王后已经歇下了。”阿朵这厢还在循礼阻拦,“不若王妃明天再来吧。”“你骗人,我看灯台还亮着呢。”玛索多的娇蛮性子,纵然是瓒多去拦,也要硬杠几分,还能怕个屈屈侍女不成。她硬要去闯时,寝宫的门开了。“是谁在无礼?”南平立在光中,衣装齐整,仪态威严。自上次赛马过后,玛索多倒是对王后有了几分打心眼里的尊敬,因此亲亲热热的上前:“我有喜事来说,王后不请我进去坐坐么?”话到这地步,南平一顿,转了身:“进来吧。”旧时光整理……措仑是头回钻进女人的被子里。刚刚听到玛索多的喊声,他本意是不想动的。一没偷二没抢,他和南平两个人光明正大的互相喜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大大方方与玛索多问好就是了。但是南平脸色发白,应是又触了她的那套“兽兽不亲”的道理。最近措仑时常觉得她好些了,但只要旁人一来,又往后退着走。既然知道对方是这么个性子,他便没有抗拒南平推着他,躺上殿里那张唯一能藏人的床。高城本是席地而卧,所谓的“床”也不过是张矮榻,地方并不十分宽裕。好在南平害冷,夜里好多盖被褥,因此冬天的毛垫大多还没撤。措仑囫囵拉过两床被褥,把自己全头全尾的蒙在了里面。春天暖和的时候,部族里也有男人会去钻姑娘的毡房,一呆一整晚,人影耸动。“这是干什么呢?”少年有时路过,也会好奇。德加用马鞭敲掉靴子上的泥点子,哈哈大笑:“摔跤!你要是喜欢上姑娘,也会想去的。”措仑从来不去,他觉得没意思。和姑娘在帐子里摔跤有什么趣味?还不如骑着隆达在草原上转转,风泠泠的吹在脸上,跑的飞快,多么快活!而如今他陷进了被子的一片黑里,四处是香的,全是南平身上的味道。好像少女活生生的躺在自己身边,皮rou紧紧挨着,吞吐玉兰一般的芬芳。她睡的铺衾水一样丝滑,措仑无意间拿手触碰,立马就害羞的缩了回来。那股子光滑手感,分明和他在白塔暗道里摸过的南平雪肤一模一样。白的跟羊奶浸泡过似的肌肤,和奶豆腐一样,轻轻一触,便颤巍巍的抖起来。香是极香的,连轻微汗味都秉承原始的欲|念,像毛皮轻擦过耳廓一般,痒的人缩起脖子,挠心挠肺。这种若有若无的快活劲,纵是骑上一天马也比不上。少年像被人点了把火,里里外外都烧起来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