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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容夏,为什么很少见您提她,也很少见她露面,请问是什么原因呢?”“二女儿比较内向,喜欢安静读书,和佳佳不同。”“听说两个女儿长得极其相似,您有没有无法将两人分辨出来的时候呢?”容誉笑了:“怎么会?我自己的女儿,当然一眼就能分辨出来。”“那将来女儿长大了,您可能会把容氏集团交给谁打理呢?”他闻言,笑容敛了敛,看向提问的小记者:“目光长远是好事,但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未来的事就交给未来吧,今天是我们容徐两家再次合作的好日子,被女儿抢尽风头可不行。”记者们这才收敛了对容家女儿的好奇,将重心转移了回来。这时,场外忽然传来一阵sao动。一名十三岁左右的男孩,不顾保安的阻拦,拼命往场内挤。“我是徐南山先生的儿子,我有要紧的事情,别拦我!”保安将信将疑,始终不敢对徐景祁动粗。他趁机从保安手里挣脱开来,用力推开内场的记者们,跑到台下仰头看向台上的容誉,急道:“容叔叔,容夏出事了!快去救她!”容誉的笑意凝在脸上。这惊天消息毫无防备地袭来,媒体一时之间炸开了。互相看了几眼,随后纷纷拿起手机开始敲字。讨论声顺着躁动的风四处散开:容家小女儿容夏受到危险,疑似遭遇绑匪绑架。容誉握紧双拳,牙齿开始发抖,临走之前不忘体面交待:“今日恐怕要失陪了,抱歉各位。”随后,他转身离开现场,和后台的妻子说:“打电话通知下边的,今天的事情务必封锁,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给我压下去!”匆忙赶到徐景祁所描述的地方,已经是半小时之后。容誉明明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工厂周围还是早早地被一群记者包围了。都是一群看热闹的人,随时准备挖掘最新爆料。容誉压着火气,派遣保镖把闲杂人等赶走,自己拉着妻子走进工厂内。这一路上,他手脚冰凉。脚下步子虽然飞快,但每一步都仿佛背着千斤重的巨石。终于来到长廊尽头。容誉深吸一口气后,一脚踹开了门。屋里很明亮,几名记者拿着照相机对着躺在地上的女孩拍照。容佳身上穿着的裙摆被撕坏,血迹沾染得到处都是,狼狈不堪。其中一人略惋惜地说道:“真是丧心病狂,居然对这么大的小姑娘做这种事情,唉,救护人员什么时候到。”“滚出去!”容誉再也无法克制,他怒吼一声,上前夺过相机,狠狠往地上一摔。指着人大喊:“滚!”-容佳是被一声怒吼叫醒的。她虚弱地睁开双眼,神志逐渐清醒。看清了面前的人的那一刻,泪水涌出。“爸爸,你来救……”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容誉掐着脖子拎了起来。一旁的妻子吓得惊叫出口,她忙拉扯着容誉的手臂:“你这是在干什么!容誉,你疯了吗!”容誉的表情痛苦万分:“怎么是你!容佳,为什么偏偏是你?”妻子歇斯底里地拉扯着他,容誉回过头,双目通红,有泪水从眼角滑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辛辛苦苦打拼了二十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这种丢人的事,我决不允许。”不管容佳究竟遭遇了什么,方才那几名记者的话就相当于板上钉钉。舆论现在如此可怕,媒体传播消息之快犹如洪水猛兽。她最近热度正高,利益和名声完全和容家捆绑在一起。洗不清了,这无疑是给容家的致命打击。“容佳现在不同以往,她的名字被那么多人知道,发生这种事,别人会怎么看她?”说着,容誉手上的力度加重。容佳满脸通红,无法开口说话。闭着眼睛挥着手,双腿乱踢。容誉心如刀绞,不忍再看,微微别开头。“你住手!快松手!她是我们的孩子,是你的亲骨rou啊!我求求你,求你了,别伤害她。”容夫人力道不如他大,只得跪在他脚边苦苦哀求。“我情愿她死了,也比一辈子遭到别人异样的眼光要好!”容夫人绝望地望着女儿通红的脸,情急之下,她大喊一声:“可是徐景祁说的是容夏啊!是夏夏!不是容佳!你快把佳佳放下,我求你,救救她。”此话一出,容誉只觉被人敲了一棍似的,手上的动作顿住,脑中迅速回想当时的情形。徐景祁冲到会场的时候,说的的确是容夏的名字。容誉触电般松开了手,愣愣地擦掉脸上的泪水,喃喃自语道:“也对,也对,不是佳佳。”—工厂外,记者和闲杂人等已经被遣散,救护人员与警察姗姗来迟。容誉抱着容佳,婉拒了去医院检查和警方的调查。他刚准备上车,便看到徐南山焦急地走来:“容夏怎么样了?我看到警察也来了,是谁报的警?这……”他似乎是刚赶来,余光瞥见容誉怀里的少女,顿时欲言又止。容誉想到方才被众多记者听到女儿被绑架,还要“归功”于徐南山的宝贝儿子。他面无表情地上了车,冷冷丢下一句:“不劳烦你cao心了。”车子疾驰而去。徐南山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已经被摔烂的手机,微微勾了下唇。—一个月没下雨的北城,这天忽然下起了漂泊大雨。客厅里的电话声与争吵声,伴着倾泻而下的雨声,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容夏。已经是病倒的第三天了,一连几日的感冒发烧,烧的她浑浑噩噩。微微睁开眼,窗外乌云密布,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房间外父母正吵得厉害,没多久呜呜咽咽的哭成便顺着门缝穿了进来。容夏刚想下床去看看,门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立刻躺了回去,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