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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还泛着柔光。陶梓更挪不开眼了,站在原地,手指绞在一块儿,声音里似乎能渗出蜜来,“谢倧,好久不见~”别说陶桦几人,连辛桥和娜仁都是一抖,实在受不了她这个矫揉造作的劲儿。辛桥一把搂住陶梓,将她转了个圈儿,背对谢倧,“边走边说,站在这儿干什么。”圆拱门不宽,只能容两个人并行而过。谢倧抬起折扇,示意女士先请。陶梓侧头,定定地看谢倧的手,脸颊微微泛红。谢倧走过拱门,看了看手里的折扇,问她:“你喜欢?”陶梓哪管他问得是什么,立即点头,“喜欢。”折扇在手里一转,扇柄对着陶梓,谢倧手向前一探,“那就送给你。”“这怎么好意思呢?”陶桦嘴上那么说,手却很诚实地接过来,“我会好好保存的。”谢倧淡淡地问:“你两年前从我那儿拿走的折扇,还在吗?”陶梓手握着他握过的地方,端庄地点头笑,“当然,是你亲手画的扇面,我肯定会好好保存。”没眼看。辛桥属实是看不下去,可是又跟拆谭净和任煜城的时候不太一样,总有种打扰会天打雷劈的感觉。可能是谢倧这个人太特别了……但辛桥要是让步,就不是辛桥了。所以她给娜仁使了个颜色,换到了陶梓和谢倧中间。谢倧在她走过来的时候,便不疾不徐地拉开了距离。辛桥完全没有自己是电灯泡的认知,和谢倧讨论起他给娜仁专辑写得词。到拍摄地剩下的这么点儿距离,陶梓再没机会跟谢倧说上话,等到谢倧对演员进行礼仪指导,他们就只能远远站在外围看。辛桥问陶梓:“你刚才怎么那么奇怪?你以前追人的时候就那么矫揉造作?”陶梓终于将目光从谢倧身上收回来,“我是在学许丽姝,不像吗?”娜仁代替辛桥认真地摇头,“陶梓姐,真的一点儿一点儿都不像。”演技实在太差了。辛桥扶额,陶梓怕是这辈子都演不了戏了。“你还是老老实实演自己吧。”她们三人来探班,自然不是空手而来,是个大剧组,所以辛桥直接包了一辆餐车过来,可以供应全剧组那种。这次辛桥没有请导演和主演们吃饭,她们来之前,谭净就已经提醒过辛桥,剧组在赶进度,不能外出。导演知道谢倧和辛桥她们认识,便让他们去吃,陶梓巴不得这样,盯着辛桥企图用眼神催促她答应。于是辛桥三人这个短暂的探班就这么结束了,她们在剧组一共待了一个小时,其中半个小时都在走路,离开的时候,还带走了一个谢倧。在车上,娜仁突然对陶梓大声道歉:“陶梓姐,我错了!我和队长说话,被谢先生听到了,你骂我吧。”“说什么了?”“就是你担心谢先生再过几年就不行了……”陶梓先是一呆,随后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我还当什么事儿呢。”没事儿吗?娜仁怀疑。……辛桥要了两个包间,两个包间中间是用一道门隔起来的,服务员上完菜,陶梓便摘下墨镜,疯狂示意辛桥她们去旁边。娜仁筷子刚洗完,坐立不安。辛桥在外面,给陶梓这个面子,起身往旁边包间走。娜仁立即跟在她身后,还特别有眼力见儿地关上中间连通的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陶梓也没说什么,就托着下巴瞧谢倧。谢倧难得有些无奈,“不吃吗?”陶梓摇头,“得保持身材。”谢倧已经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也没劝她,倒了一杯花茶递过去,“你变了不少。”陶梓娇滴滴地问:“是不是变得更好看了呀?你有没有后悔不答应我的追求?”“你从前说喜欢我,就像小孩子路过橱窗看到喜欢的玩具,想要,可得不到闹一阵儿也就罢了。”谢倧声音里带上淡淡地疑问,“如今我却是真的不懂了,漂亮的玩具,你应该也见过不少了,为何还这样?”“那肯定是因为,一圈儿看过去,你还是最特别的玩具啊。”谢倧沉默,良久,轻叹一声,说:“你从前性格有些顽劣,从不管他人观感,现在遇到好的引路人,是一件幸运的事。”“你说辛桥吗?”陶梓撇撇嘴,“是倒霉才对。”俩人的话题就这么拐到别的地方,就这么离暧昧越来越远,陶梓始终无知无觉。一餐饭,辛桥几个女孩儿全都没吃多少,男生们吃得多也吃得快,半个多小时便结束。辛桥他们就在饭店门口和谢倧分开。陶梓坐在车上还摸宝贝一样摸扇子,间或伴随几声荡漾的笑容。辛桥回到酒店客房,才问她:“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更进一步了。”陶梓美滋滋地说:“兴许是呢。”她憋不住话,根本不用人问,就开始兴冲冲地讲起两个人单独相处的过程。辛桥和娜仁坐在一起听,听完,神情都有些一言难尽。陶梓:“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娜仁不确定地问:“人能说是玩具吗?会不开心吧?”陶梓理所当然地说:“是他自己提起来的,又不是我那么形容的。”那你也不能就承认啊!这个缺心眼儿呦,明明觊觎人家,肯定要否认“玩具说”啊。辛桥支着额头,不想看陶梓。更进一步?呵呵……不退回到起始线就不错了。第104章是值得,不是配得上……今年的除夕比往年要晚一些,谭净拍戏的地方,路边已经长出新芽,京市在北边儿,出门却还要裹紧羽绒服。TAT娱乐除了陶梓参加某台跨年,顺带全家一起飞去南边儿过年,其他人都放了年假,辛桥家请的保姆阿姨也给了假,年初五之后回来。娜仁没回老家过年,借口是准备新专辑,她父母心里猜测女儿是不高兴了,却也不敢再随意说什么,只让她注意身体。老太太见不得年轻人一闲下来就得哪儿瘫哪儿,打发辛桥和娜仁领俩孩子出去买酱油。辛桥和娜仁都瘦,体脂低怕冷,一模一样地黑色长款羽绒服从头裹到脚,脸上一层口罩一层围巾,除非透视,否则绝对看不出谁是谁。辛陶和辛祺年纪小,衣服都是老太太给买的,颜色鲜艳,手牵手走在两个大人前头。“我记得前两天办年货,买酱油了。”辛桥一说话,吐出来的全都是白雾,“你们那儿吃饺子蘸酱油吗?”娜仁俩手插在兜里,埋头走,“蘸什么的都有,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