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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的味道。这位林小姐不知道他生气了吗?自然是不知道的,因为林霜语此刻正在应付墨清简的闲聊,更不知,自己与墨清简的互动已经引来一波不小的sao动了。“这就是林霜语啊,果然有些姿色。”“气质也不错,林家到底是书香门第。”“看到没,人家和京都三公子很熟呢!”“怕是不止京都三公子,还有状元郎,你们前阵子没听到传言吗?”“嘘,小声些,那是谣传,不过没听说与墨公子也相熟啊。”“可真是不简单,才到京都多久啊!”私底下,议论声一片,簪花节尚未正式开始,便已经被预热了。这边,主位一侧,一字排开的是几位王爷的坐席,从前,易九兮是坐在首位的,而今那个位置已经易主,现在坐着的是唯一的六珠王竞王。而易九兮无珠,坐在最末席,悬殊之差,个中滋味,也足够让人品评一番了。几位王爷面上一团和气闲聊,脸上个个带着笑,一派亲和,几人联手,好不容易把太子拉下马,可也是各打几大板,谁也没捞到便宜。不过,如今储君之位空着,对他们来说,谁都有机会,总还是好的。而今的闲王,在他们眼里,怕是不足为惧了,都沦为无珠王了,还能如何?据说,两次进宫,一次父皇面都没见上,一次在乾元殿外站了两个时辰才见着父皇一面。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盼头。再则,这位闲王的外祖岳家,实力与他们几家无法相比不说,据说,关系还不好,很少往来,也是,如今一落千丈,撇开才是正确的。“要说,今天最开心的,恐怕就是皇兄了。”竞王略有些春风得意,果然,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感觉是不同的。颇有群龙之首的味道,说话声都比往日洪亮了些。成王听罢,笑着跟了一句,却是正眼都没看当事人一眼,“人逢喜事精神爽,皇弟今日要选正妃了。”“几位皇兄说说看,今日兮皇兄会抱的那位美人归?”显王一句话,几位王爷的目光都移到簪花台方向,像是要品测一番。不管如何,点的是正妃,几位王爷此举,可是有些无状了,不过是因为,他们口中的主角,已不再是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子。童光年站在易九兮身后,强忍怒气的同时,扫了一眼唯一没有开口的建王,只见对方没说话,却很自然的容入其中,跟随相望。“咦,今年这首排怎么多坐了两个,哪来两个莽撞不懂规矩的,哟,还有个姑娘家,就是隔的有些远,看不真切”成王素有风流之名,靠着椅扶抹着下巴一脸邪魅,朝着身后的宫人勾了勾手毫不避讳交代道:“去,打听一下,是谁家女娇娇。”一声女娇娇,更是惹的其他几位王爷会心一笑。那宫人立刻领命而去,其他几个便等着看热闹,当然,也同时关注着易九兮的一举一动。从始至终,在他脸上,看不到半丝不快,一路从前,到是几位王爷心中不快了,暗嗔,还当自己是从前的太子爷呢,摆着这幅姿态给谁看。就在这一片打量探究的目光中,易九兮缓缓而起,朝着右侧方微微躬身行礼,其他几人见状,立刻变了脸色跟随而动,再无刚才嬉闹之态。整个场面都肃静了。“皇上、皇后驾到!”花行亲自唱调,整个水榭台都静了下来。皇帝皇后携手而来,两侧依仗引道,身后便是长公主,长公主身后再是几位品阶高些的妃子,再后头是得皇上皇后特许陪同而来的后宫从三品以上的娘娘,隔一段距离之后,才是随行而来的大臣。“皇兄,这大夏皇室出行,好生威风。”贵宾席上,大桑两位皇子今日也是身着大桑皇室服饰盛装出席,很有特色,金白相间,图形也很别致,异域之风颇浓。“大夏泱泱大国,礼仪之邦,别看这么多人,这走位都有先后左右之分,很讲究。”“我现在有些明白,皇兄为何要带安札来大夏游历了,这等气派,安札以前从未想过,咱们大桑人过的没他们讲究是因为时刻想着果腹,但是,他们不是”“算皇兄没白带你来一趟,今日你也见识见识,是么叫泱泱大国人才风流,有时候,不能不服气。”取长补短,才能进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帝和皇后停在水榭台主位前,缓缓转身,一眼阅尽整个水榭台,两人的位置是整个水榭台的制高点,但离内圈其他席位也不远,台阶之下,放眼看去,一清二楚。“平身,入席!”所有的席位都有人引到,很快嫔妃和臣子们都入座了,皇帝和皇后也坐下了,皇帝满面红光,看着是对簪花节的布置很满意。“皇姐,朕和皇后今日就是来看热闹的,你是簪花节的主办者,今日以你为主,你看着差不多,就开始吧。”皇上环视一周,朝长公主丢了句话,便当真不再开口。墨宝珍坐在一旁,凤袍加身,仪态万千,皇上都不开口,她这个皇后更是陪衬了,今日的主角,皇帝相让长公主担着,那今日便是长公主的场子。行礼浅笑,月长公主一派大气,一身月桂长袍,典雅端庄,除皇后外,她是唯一可带凤饰的大夏女子,彩凤衔珠坠于额前,明眸如炬,虽上了年纪,却依然别有风华。“本宫承蒙皇上看重钦点主办今年的簪花节,没什么新的规矩,一切照旧,望今日簪花台上的诸位,能一展咱们大夏儿女的风采,让到场的皇室宗亲、武官员、大夏百姓不虚此行,也望诸位不负韶华,成就你们自己精彩!”长公主说完,微微折身,朝着皇帝皇后的方向致礼,“皇上,本宫头一遭主办如此盛会,便是厚着脸皮跟皇上讨个彩头,还望皇上应允。”彩头?既是彩头,必是与比试有关,今儿长公主这是要给今日如此盛大的簪花节再加持一番?也是,长公主主持的簪花节,自然是要有些不同的,这彩头,很是值得期待。“皇姐开口,朕怎能不允?不知皇姐想要讨个什么彩头?”皇帝一脸兴味,颇为好奇的询问,对长公主之举,丝毫未放在心上一般。“今日若有簪花魁首,本宫想带其讨个彩头,不论男女,都请皇上一个赐一个封号,封号由簪花魁首自定,若为女魁首,品阶同县主、若为男子、品阶如子爵;当然,今日为雅趣,功不在社稷,所以,只是一个荣封,不知皇上以为如何?”荣封,便只是一个封号,没有任何实质意义,不享受与品阶相等的待遇比如俸禄之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