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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很快,她指尖一伸,在地里种下了一些植物。看着植物长上来一些,正是她要的,她才挥舞起双手,在整个药材地的四周搭上了很多藤蔓掩盖。嗯,可以了,每天来看看,三五天收起来,煮点汤,制点面膜和膏剂,再过个七八天,她的皮肤也会白嫩起来的。夏至到近五点才回到家。池骋坐在廊下,支着头,慵懒的看着门口。他身后,站着木木的金叔。他身侧的一个小板凳上,坐了捧着平板电脑的俞志明。金叔看见夏至回来,虽然没开口,但眼睛明显一亮。俞志明倒是大声打招呼:“呀,夏小姐回来了,晚饭有着落了。”第167章事情是怎么变成打情骂俏的池骋不满的看俞志明一眼,冲夏至皱眉:“哎,夏至,你去哪儿了?你出门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夏至把背篓放下:“我为什么要和你说一声?”池骋抿抿嘴:“我会担心啊。”夏至:“谁要你担心。”池骋:“我担心我自己行不行?都说了你离开我,我可能会死。”夏至不出声。当没听见。天天听池骋说这种话,她现在免疫了,听着就像池骋说“你吃了吗”一样。可池骋还没完:“夏至你过来一下。”“干嘛?”“你来。”“忙着呢。”“我查出重要结果了,你不想知道?”夏至也不说话,慢慢的洗干净了手,才走到池骋身边:“什么结果?”池骋还是那个懒洋洋的、支着头的姿势,丹凤眼里却有一抹光闪过:“夏至,你说,你是不是我保镖?”夏至:“不是。”池骋:“没得商量?”“没得。”“那我不告诉你。”“随便。”池骋拉着调子说:“那,有人存了心的要找你茬,万一祸及无辜什么的,你也不想知道?”话落,走了两步离开的夏至猛地回身,忽然对着池骋伸出拳头,直捣面门。池骋本能的身子后仰,简易轮椅发出“吱嘎”乱响;俞志明吓得从小板凳上跌倒在地,平板电脑“啪”一下砸在脸上;金叔身子跳了跳,快速出手想拦,却慢了一大拍。夏至的拳头顶在池骋的鼻尖。池骋的丹凤眼盯着看,差点变斗鸡眼。当然,要不是夏至自己在池骋的鼻端停住,池骋的脸上得开颜料铺。夏至对着池骋呲牙,一脸土匪般的凶悍:“看见没有?我一拳下去你可能会死!”空气里似乎有了剑拔弩张的味道。俞志明和金叔像被点了xue似的,一时不敢动,生怕夏至真的对池骋做什么。然而,池骋盯着眼前不大的拳头,身子调整了一下,让自己坐得更舒服点,懒洋洋的说:“哎,至至,你拿开嘛~~”这声音尾音上翘,醇厚而华丽,像在撒娇。让人一下子联想到瑰丽娇憨的池夫人。空气里的刀光剑影立马化成了灰,“嗖”一下,掉了地。夏至咬牙:“你先告诉我,到底是谁!”“你拿不拿嘛?”“你说不说?”两人僵持着。但,都有内味儿了。就,好好的胁迫事件,被他这一声变成了打情骂俏一般,怎么看怎么暧昧。金叔和俞志明相互看看。金叔望望天:“啊,不早了,我,我先去煮饭。”俞志明望望地:“啊,我,我先去看金叔煮饭。”只有廊下,玉凤爪子底下按住那只可怜的“格格”,对着池骋喊:“给朕跪下,给朕跪下。”然而这种叫嚣太多了,所有人都免疫了。没人理玉凤。池骋抬眼见金叔和俞志明进了厨房,他看着夏至说:“你真不拿走?”他惑人的丹凤眼里,有一点狡黠快速的闪过。夏至捕捉到了那一点,心不禁跳了跳。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是怎么回事?第168章她到底想干什么夏至心里有点怪怪的。但是,她的拳头,既然伸出来了,可不能那么容易缩回去。夏至抖了抖拳:“说吧,说完我就拿开……你干什么!”然而她话没说完,忽然烫手似的自己收了,紧紧的把手背在身后。她气怒的瞪住池骋,胸口起伏,耳朵尖却立刻红了。这人竟然张嘴想咬她,她都看见他大牙齿了!池骋张着的嘴缓缓合上,慵懒的笑:“不是说不拿开吗?”“你!不要脸!”“你才不要脸,欺负我一个病人!”池骋似乎生气的说着,没等夏至反应,立马话锋一转:“不过,既然你主动收回了,我就告诉你好了。你坐下吧。”他把身边那个俞志明坐过的小板凳拎起来放好,拍了拍。夏至昂起头:“我不坐!你快点说。”坐下矮了一截,不适合她现在的女英雄形象。池骋:“哎,夏至,你不是不当我保镖吗,那我们合资做点什么吧?总之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天长地久的。”夏至低头看他:“别滥用成语,真以为我不打你?我们说查今天来那个人的事,你怎么又扯别的?钱我一会儿就转回给你,别给我想乱七八糟的。”池骋倒是一脸认真:“我说的就是查人的事。你猜的没错,确实和越心颖有关。”夏至惊讶:“还真是她?!她到底想干什么?”池骋提到这个,也是摇头:“她到底想干什么这个问题,有待研究。总之我比对了人脸,今天监控里的那个人,就是越心颖爸爸公司的一个编导,叫何海洋。所以这个人,肯定是越心颖派来的无疑了。”夏至生气:“这女的是不是有病?本来就是她不对的事,怎么她还没完没了了?她和李玲玲……哦,我知道他们怎么搭上线的了。”上回越心颖来的时候,那个大脸盘子的助理就在屋子外面和李玲玲说过话。夏至在监控里看见了的。夏至:“你比较认识她,你说她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呢?”池骋:“我一君子,怎么知道她那个小人要做什么?我猜她还是因为上次的事,心里不舒服。不过,她怎么就不想想,她要暗搓搓和我斗的话,我也会暗搓搓不放过她,她怎么就非要和我杠呢?”男人伸手摸着额角,漫不经心的,但他半遮着的眼睛里,分明的都是桀骜。这副样子,和刚才对着夏至耍赖要咬人的那个,像两个人。前者是只爱玩闹的狐狸,后者是只嗜血的狼。夏至抿紧嘴,等着他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