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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巴往上,“好久都没见你这样笑过了,自从阿姨去世……”“小鱼姐!”徐斯年加重了声音,喝止了姜小鱼的话,把姜小鱼吓得打了个寒颤,她顿时委屈起来,“阿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哦对!现在该是阿礼睡觉的时间了。”姜小鱼变得手忙脚乱起来,她往后退了半步,但是依旧挨着徐斯年,徐斯年都被怼到了吧台上,退无可退,她却不动了,轻声道:“对不起,阿年,是我让你们担心了。你回去吧,我没事的,你回家照顾阿礼,他需要你,我一会儿就自己回家,不会再麻烦你啦。”林冉看不下去了,瞟了眼坐在吧台开始犯困的汤昕奕,她拍了拍汤昕奕的脸。汤昕奕一脸懵逼,“咋的了?发大水了?”林冉低笑一声,“呵。这么绿的茶水都没能让你清醒?”“绿茶?”汤昕奕忽然高喊了出来,“妈的!老娘怎么最近老遇绿茶!”林冉把她扔到吧台上,安抚性的拍了拍她肩膀,然后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她刚伸出手要去揪姜小鱼,结果耳畔忽然响起风声,眼前一晃。砰!在刹那间,徐斯年的头往后仰了一下,姜小鱼就那么趴在徐斯年的胸膛上,林冉一脸懵逼,耳朵仍旧在耳鸣。她只看到一只强有力的肌rou臂,即使穿着白色衬衫,但肌rou依旧一览无遗。林冉忍不住骂了句:“卧槽!”她皱着眉回头,“没看到这里有人?有病……”吗字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赵卓成那张熟悉的脸。去他娘的!感情是男主出场来打男二了。这可是原着里的重头戏,每次男主要显示他的男友力,除了在床上就是揍男二,而酒吧和剧组就是男二经常挨揍的场合。因为姜小鱼一喝酒就叫徐斯年,等她喝醉之后必定对徐斯年动手动脚,等到霸总赶到时看见的场景往往都很容易引起误会,于是男二就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挨了打。男二也不是没有还手的能力,只不过为了表示他对女二的忠贞不渝和深情款款,所以即便他是一个练过散打跆拳道,时不时还会去当武替的高手,但他怕女主伤心,从来不对男主动手,每次就默默挨打,只有在女主真的被男主伤害之后,他才会动手。呵。林冉看到徐斯年挨了一拳却无动于衷,只是用狠戾的眼神看向赵卓成时,林冉就想骂:作者傻逼。而姜小鱼看到徐斯年被打,立马上前去摸他的嘴角,却被徐斯年躲开,他推开姜小鱼靠过来的身子,往侧边闪了一下。姜小鱼一把被赵卓成拉到了怀里。而林冉上前想查看徐斯年的伤口,却被徐斯年躲开,即便如此,林冉也看到了徐斯年嘴角的血迹。妈的!怒从心头起!老娘捧在心尖尖上,追了两年的人就让你这么祸害?人干事?于是,林冉想都没想就摔碎了一个酒杯,杯子的碎渣在地上四分五裂,她握着那一截断裂的杯子,朝赵卓成瞪大了眼睛,想都没想就上前划向赵卓成抱着姜小鱼的手背。酒吧里灯光闪耀,人影绰绰,这一刻全都安静了下来。林冉发了狠,赵卓成躲闪不及,手背真的被划了一道,但划得不长,不过也流了血。“林冉!你疯了!”赵卓成骂。林冉盯着他,“你他妈都在我面前抱别的女人了!我不能疯吗?”关键时刻还记得不能暴露徐斯年。她太聪明了。说着她又上前划赵卓成,但在下一秒,她手里的玻璃碎片被人拿走,她的手腕被拽住了,她一扭头就看到了徐斯年的脸,他眉头皱的快要能夹住苍蝇。二话不说拽着林冉就往外走。作者有话要说: 年年你这样是会失去你媳妇的!☆、第十一章夜凉如水。天上月朗星稀,但还有那么几颗顽强的星星不停闪着细碎的光。一从酒吧街出来,徐斯年就松开了林冉的手。他一言不发径直往前走,没再看林冉一眼。林冉站在原地愣了两秒,忽然抬起头大声喊他,“徐斯年!”徐斯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往前走,给林冉留下一个萧条的背影。林冉又喊,“徐斯年!”徐斯年自顾自往前走,没有停下。林冉恼了,他的手还在流血,但他就像没有感觉似的,任由血珠掉在地上,他高大的背影在昏黄路灯下显得无比孤寂,像在和整个世界为敌。这不是林冉记忆中的徐斯年。不知怎的,林冉忽然就红了眼睛,她吸了吸鼻子,拼命往前跑,直跑到徐斯年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徐斯年皱起眉,不解的看向她。林冉:“你受伤了。”徐斯年斜睨了眼自己的手,“不碍事。”“你受伤了!”林冉声音大了一些,“流血了!”徐斯年眉头皱的愈发紧,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想做什么,只是他很不习惯这样的关心,突如其来,没有任何预兆。尤其是来自于一个陌生人。况且,他不太疼。只不过是流了一点儿血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尚在能忍受的范围内。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家,阿礼还在家里等着,如果没等到他回家,阿礼一定会偷偷在沙发上等他,对他的身体不好。“什么意思?”徐斯年迟疑了几秒才问,他的喉咙有些干,说话的声音粗糙沙哑。林冉紧握拳头,“你受伤了!”“然后呢?”徐斯年问。林冉:“需要包扎。”尔后不等徐斯年反应,她就拽着徐斯年往前走,脚下的高跟鞋在这种时候显得尤为难受,感觉每走一步,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只是她顾不了那么多。她拽着徐斯年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徐斯年一路上都格外配合,只是站在医院门口时,他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无聊。”林冉:“???”徐斯年没再看她,转身离开。林冉在心里骂了一句cao,然后又挡在他面前。“让开。”徐斯年平静地说。林冉:“不让。”“让开。”徐斯年的声音大了一些。林冉瞪大了眼睛,“不让!”两人站在医院门口无声的对峙着,林冉望向徐斯年的眼睛,他的眼珠犹如墨一样的颜色,只是那里没有光亮。和在梦里不同,他不会笑,也没有恼,只是冷漠疏离和厌烦。她曾走马观花的看过他一生,却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只是偶尔可以看到,在面对记者镜头和偷拍的狗仔时,他会显得无比烦躁。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