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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势必会吸上灰尘,对他的身体不好。正好屋子对面是认识的人,他咬咬牙还是能求人的。林冉看着他别扭的样子笑了,“哎呀,这有什么的,让他过来吧,我这还有零食和游戏。”徐斯年进家把阿礼带到林冉面前,介绍道:“这是我弟弟,徐斯礼。”阿礼冲着林冉点了下头,可爱的大眼睛滴溜溜转,揪着徐斯年的一角低声开口,“哥哥,她是嫂子吗?”林冉蹭的一下脸就红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熬不住了……眼睛好疼,大家晚安。还差一章的更新明天中午十二点补上☆、第十八章真的,林冉很开心。心里还炸开了烟花。但她没有笑,微微扬起的嘴角愣是被自己强逼着压下来,尔后弯下腰和徐斯礼说:“我是jiejie。”“哦。”徐斯礼应了声,但脚步没有动。他依旧站在徐斯年身后,把半个身子都藏了起来。徐斯年拍了拍他的手,半蹲下来平时着他说:“阿礼,去这个jiejie家玩一会儿好吗?哥哥要打扫家,等打扫完了你就可以回来了。”徐斯礼看看他,又看看林冉,咬着下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很明显,徐斯年早已经适应了他慢吞吞的行为,他又问了一遍:“好吗?”阿礼握紧了小拳头,怯生生地说:“我怕。”“没关系的。”林冉也蹲在了他旁边,尝试着伸出一根手指碰他的手,“jiejie可以跟你玩,里面还有一个jiejie,我们都不会伤害你的呀。”她放低了声音放缓了语速,尔后露出一个微笑,“阿礼,我家有零食和玩具哦。”徐斯年摸了摸阿礼的脑袋,把他的卷发都给弄乱了,“听话,哥哥一会儿去接你。”阿礼咬咬唇,委屈巴巴地看着徐斯年,“哥哥,不能和陌生人说话。”他说话奶声奶气的,眼里泛着泪花,“住在对门的没有好人。他们都好坏。”说着直接缩进了徐斯年的怀里,两条胳膊圈着徐斯年的脖子,“她不是我们家人,我怕。”徐斯年:“……”昨天的事给阿礼的心灵带来了不小的冲击,现在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家人才可以接近,所有的陌生人都是坏人。他不敢。徐斯年一时不知该怎么说。阿礼把脑袋也搭在他肩膀上,下巴蹭了蹭他,这是在撒娇,他怕哥哥不要他。徐斯年心软了,他抱起阿礼,歉声道:“不好意思,我弟弟怕生就不给你添麻烦了。浪费你这么多时间,抱歉。”林冉摆摆手,“没事的没事的。”她指了指阿礼的背,“那他怎么办啊?”“在家里呆着吧。”徐斯年也很无奈,“只能打扫的慢一些,尽量少一些灰尘。”林冉皱眉,她知道阿礼的病,也知道阿礼对徐斯年来说意味着什么。徐斯年后来选择在排练室自杀,不单是因为身败名裂,最关键的是阿礼死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亲人,甚至没有生活下去的动力。所以他选择了极端的方式。阿礼和他不止血脉相继,而是他面对残破生活的唯一支撑。徐斯年轻声拍了拍阿礼的背,“我们回家。”“他身体受得住吗?”林冉问完之后自己就给出了回答,“对面的屋子很久没住人了,灰尘特别大,他年纪小……还是让他过来吧。”林冉说到后面看到徐斯年脸色微变,干脆也不科普坏处了,徐斯年都懂,只不过在阿礼这儿很难说得通,阿礼现在处于一个极度戒备的状态。等林冉说完之后,阿礼忽然奶声奶气开口,“哥哥说不能去陌生人家里。”林冉笑着应答:“我是你哥哥的朋友啊,怎么能是陌生人呢?”“但我以前没见过你。”阿礼低声说:“只有嫂子的家里我才能去。”林冉和徐斯年都很懵,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尔后又迅速别开脸。“什么意思?”徐斯年先开口问阿礼。阿礼扁着嘴,奶声奶气的解释:“哥哥的老婆和哥哥最亲近,然后我要叫哥哥的老婆是嫂子,我们也才会亲近,所以我们会变成一家人。这样除了我和哥哥的家,我还可以去嫂子家。”林冉听完这一段,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转不过来了,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她竟然不知道这些未成年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但徐斯年却很快反应过来了,他问:“这是谁告诉你的?”“我看电视里。”阿礼说:“还有小鱼姐和小朋友说的,自己总结的。”说完就把脑袋趴在了徐斯年肩膀上。他比一般的小孩儿发育晚,尽管已经八岁了,但和外边五岁的小孩儿差不多体格,在学校也是最孤僻的存在,现在被徐斯年抱着也就小小一只。“小朋友说什么了?”徐斯年问。阿礼:“男生和喜欢的女孩子要结婚,这样才是一家人。”“那小鱼姐呢?”阿礼:“哥哥以后会和喜欢的女孩子结婚,这样我就有嫂子,我们就是一家人。”“电视里呢?”阿礼:“结了婚的人会亲亲。”徐斯年:“……”电视可以关掉了,只留儿童频道。他现在终于明白阿礼的逻辑怪圈了,但他又不能给他变个嫂子出来,只能默默叹口气,闻声解释道:“哥哥的好朋友也可以是阿礼很亲近的人。”“可是哥哥你说自己没有朋友。”阿礼一本正经。“现在有了。”徐斯年说。阿礼想了想还是摇头,“可是朋友也会很坏呀,就像爸爸的朋友,他们都不好。”徐斯年:“……”阿礼的声音顿时沉了下来,整个人情绪也很低,他趴在徐斯年肩膀上,眼泪都掉下来了,“哥哥不要交那些朋友。”林冉最见不得小孩儿哭了。尤其徐斯礼长得粉雕玉琢的,就跟瓷娃娃似的,哭的时候尾音往后拉,听起来悲伤的不行,她心一软,立马安抚道:“宝贝别哭,我不是你哥哥的朋友。”在徐斯年诧异的目光里,林冉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是你嫂子。”阿礼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向她,说话前还抽噎了一下,“是……吗?”林冉疯狂点头,“是!”徐斯礼不信,他又扭头问徐斯年,“哥哥,是吗?”他哭的鼻子都红了,徐斯年替他揩了把眼泪,正要说不是,却看见林冉疯狂朝他使眼色,和他用口型说:还有以后。在徐斯礼那恳切的目光中,徐斯年点了点头,勉为其难说了句是。尔后徐斯礼鼓了鼓腮帮子,“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