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4
,咧嘴笑了一下,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好巧呀。”阿礼立马小跑过去抱着她的腿,仰起头看她,“嫂嫂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嗯。”林冉捏了捏他的脸,“一起。”这些日子宁江都没下雪,气温干燥。他们是清早六点多出发的,外面依旧暗着。车是徐斯年提前约好的,到宁江墓园两百块钱,阿礼一上车就抵挡不住困意,连打了四个哈欠后,终于忍不住睡在了林冉身边。林冉给他调整了个舒适的睡姿,徐斯年则是直接把他抱到了自己这边,让他头枕着自己的腿。林冉盯着阿礼看了会儿,“阿礼最近是不是长高了?”“没有吧。”徐斯年也看,“感觉和以前差不多。”“我感觉有。”林冉说:“而且比以前胖了。”“最近身体恢复的很好。”徐斯年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到墓园得近两个小时,林冉刚过半个小时就熬不住了,脑袋搭在车窗上,轻轻晃晃的碰。徐斯年看着自己怀里的阿礼,把他抱起来换了个位置,自己挪到了中间去,然后伸手给林冉垫在车窗处。车内一片寂静。外面川流不息的车辆不停穿梭着,斑驳光影洒下来交织成一个瑰丽人间。林冉传出了绵长均匀的呼吸声。阿礼甚至嘴巴张开,微微打鼾。徐斯年的目光偏向左侧。尽显柔和。宁江墓园位置很偏,天色晦暗时出发,天亮时才到。徐斯年提前便买好了花,在快要到时轻轻摇醒了阿礼。阿礼打了个哈欠懵懂的坐起来,然后rua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奶声奶气问:“哥哥,到了吗?”徐斯年点头,压低了声音回答:“快了,穿好外套,一会儿小心感冒。”说话声吵醒了林冉。她习惯性的摁自己的太阳xue,却碰到了一双大手。瞬间清醒。等睁开眼看到是徐斯年的手后,她讶异,“你……不会一直在这放着吧?”徐斯年:“没有,刚放了一会儿。”林冉低下头,把自己的外套收拢起,然后看到了徐斯年的左手背都是红印,趁着阿礼不注意,她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指,“说谎。”徐斯年冲着她笑了下。孰料阿礼忽然捂住眼睛,“啊,好腻歪。我不看。”林冉:……徐家父母的墓挨着,进去之后先上山,大概要走三四十个台阶,然后往里直走才能到达。阿礼今年的身体素质比以往确实好了不少,都没要徐斯年抱,自己就走上来了。一直往里走,林冉就感觉徐斯年的状态愈发紧绷。但走到一半,阿礼忽然指着不远处说:“那是小鱼jiejie吗?”只见,在最里侧的墓碑前面,已经放了一束新鲜的花,姜小鱼穿着白色羽绒服站的笔直,朝着墓碑鞠了三个躬。徐斯年他们逐渐走近,姜小鱼转身看到他们,还有些惊讶,朝着他们挥了挥手,“你们来了。”阿礼率先打了招呼,“小鱼jiejie好。”姜小鱼摸了一下他带着黑色毛线帽的脑袋,“乖。”阿礼下意识往林冉那边躲了躲。徐斯年冲着她微微颔首,没有说话。姜小鱼双手插在兜里,转身看向墓碑,“我就是想阿姨了,过来看看。”“阿年,今天也是你生日,有什么安排吗?”“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请你们吃饭?”徐斯年将带来的话放在墓碑前,“不用了。”“我一向不过生日的。”姜小鱼看了眼他身边的林冉,“今年,也不过吗?”尽管她语气很平,但林冉便就是听出了nongnong的挑衅意味。作者有话要说: 明早九点,不见不散~大家早点睡,晚安~(其实就是明天工作日啦,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今天早点收拾收拾洗洗睡)☆、第五十九章凛冽的风刮过耳侧,徐斯年站在原地沉默不语。良久之后,他拉着林冉越过姜小鱼,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你觉得在这里说这些合适么?”姜小鱼错愕的转过身。却又讷讷闭上嘴巴。不合适。她站在一旁,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徐斯年也忽略了她的存在,按照往年程序给母亲擦墓碑,而后带着阿礼在碑前站了会儿,鞠躬。林冉也随着他鞠了一躬。在林冉起身那一瞬间,徐斯年握住了她的手。他什么话都没说。却莫名悲怆。相握着的手更紧了。林冉侧过脸仰起头看他。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他的下颌线格外锋利,眼角眉梢都带着寒意,神色严肃,她轻挠了下他的掌心,低声询问:“要不要和你mama说些话?”徐斯年摇头。他只是站着。岿然不动的站着。墓园在山上,海拔高,气温比山下低,风也比山下更凛冽。寒风卷起他们的衣领,席卷过他们全身,头发都被吹的立了起来。冷阳渐显,天光大亮。徐斯年才微动了脚步,“走吧。”下山路上,他顺势将林冉的手放在自己的兜里,依旧紧紧握着。姜小鱼就在后边不远处走着,阿礼和她挨得近一些。临近下山,身后忽然传来一身尖锐的低呼声。姜小鱼的脚崴了。原因是阿礼一时兴起,想到台阶旁边的可滑动处往下走,姜小鱼担心他,便在旁边扶着他,结果因着天气寒冷,那上面都有一层薄薄的冰,阿礼上去之后越滑越快,姜小鱼跟不上,便摔倒在地崴了脚。而阿礼也紧急停下,手足无措地打量着四周。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是为了好玩,以往他下山的时候也会这样,从没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因为平常哥哥都是对他这种行为放任自由。自从四岁在这上边摔过一次之后,他已经完美的掌握了平衡技巧。上去不需要别人扶,也不会摔倒。他不过是滑得快了些,小鱼jiejie怎么就摔倒了?想不通的阿礼皱着眉头站在那儿,又朝前喊了声:“哥哥嫂嫂。”徐斯年和林冉已经走上来了。林冉先拉了他的手,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他没关系。姜小鱼在地上尝试着站起来,但多次未果。徐斯年问:“严重么?”姜小鱼眼里的泪摇摇欲坠,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没关系。”说着又要强撑着往起站,但依旧没能站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