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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看出来,女儿这是很依赖那个男人了,必是男人对她很好才会这样,要不,早就哭着回扬州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坐在车里,欢快吃糖的样子。花夫人叹了口气,不过,这粉嫩的小脸蛋儿,颜色也太好看了些,粉腻腻的,养得是真好,比在花府时还好,咦,这大西关这么贫瘠的地方,风吹日晒又干燥,也能养出这么水润莹光的皮肤?花夫人忍不住伸手轻轻扯了扯。看着女儿一边吃糖,一边脸蛋习惯性的凑上去让娘亲扯,花夫人“噗”掩着袖子笑了一声。花老爷如今见了女儿无事,也放下了心,手也痒痒,但他不能像花夫人一样扯女儿小脸蛋儿,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亲女儿脸蛋再拿胡子扎她了,她都大了,他只好“咳”了一声。一脸慈祥柔和地问花露:“乖露儿,好吃吗?待咱们一家回了扬州,爹爹天天给你买来吃,好不好?”花露边吃边,大眼睛看着花老爷,眨呀眨呀。……将军宅因为花露在的缘故,这个平民宅子大变样,门都刷了新漆,院子中间的地面都铺了青砖,两边来年还要建花圃,四合院,房子多,正房刑将军和花露住着,几个下人住两边偏房的小房子。偏房也有正厅,也有待客的卧室,都被花露逛了一圈后,让下人收拾干净,将军住的地方,就得像个将军宅子的样儿。那些被搜走的花瓶也拿回来了,她也没拿去卖掉,每个房间放几个,到时候客人来了,住得也体面,花露可是个体面人儿,穷书生为她工作一场,画都被她买了,每个客房都挂上。花老爷和花夫人一行人来了,安排在了东边的偏厅,仆人住在西边,随行一行十多人的保镖住别院。安排完,花老爷和花夫人进了堂厅。这摆置,这桌子,也简陋了,木头根本不是名木,雕花手艺粗陋不堪,墙壁也不白,有了些年头,画的画儿,画得什么东西,粗制滥造,那山水画得一点神韵都没有,也不知出自于何人之手,与花府的墙上的名画不能比。还有这些花瓶陶器,乱摆一通,不过有几个看着上面的花色还挺漂亮。给简陋的房间,添了一丝明艳的色彩。花老爷眼睛看了一圈,虽收拾干净,但还是陋室,这也能拿来待客,他哼的一声,“这边的环境,太差了,我花家的仆人住得都比这边好。”花家大宅,那是高门大户,连仆人住的窗户都是雕花棱角。仆人穿得衣都是上好的料子,再看看边关照顾露儿的两个丫鬟,穿得还是土粗布。“这里条件,哪里比得上扬州,露儿在这儿受苦了,等过上一日,你就随我回扬州。”花老爷嫌弃一通,最后扔出了目的,这话就是说给随后进来的刑鸿泽听的。刑鸿泽还穿着军衣,听到后,对着花老爷抱拳道:“边关之地,物资稀少,住处简陋,怠慢各位了,花老爷,花夫人,请坐。”说完对刘婶道:“去泡壶茶。”听着刑鸿泽这会儿话说的比较客气,花老爷与花夫人才坐了下来,花露就坐在花夫人旁边,女儿找到了,花夫人这手还握着女儿的手不放。花家可就这么一个宝贝蛋,花夫人也想带回去,不想将女儿留在边关苦寒之地。刑鸿泽看了眼花露,回身对刘婶道:“露儿衣服有些皱了,去带她回房换一身衣服再来。”刘婶看了看前面这几位,又看了眼神情平静的大人,她道:“是。”花露:……这,支开她是不是太明显了些?“好,那我去换一身衣服啊。”花露起身,看向花老爷和夫人,老爷夫人冲她微笑,微微点头,也是同意把她出去,她再看刑鸿泽。就见他目光往门口看了看。直接多了,就是赶她快走的样子。花露:……待她出了门口,去了她与刑鸿泽住的正厅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刑鸿泽好像撂开了衣袍,跪在地上。花露回过头,“系统,他在干嘛。”系统:“显而易见,他在向花老爷和花夫人求娶你。”“求娶我为何要下跪?”系统道:“花老爷对男主来说,有恩,跪一跪倒也无妨。”不跪,不跪对方肯把女儿给他吗?那花老爷爱女儿,人尽皆知,怎肯嫁给男主,自然要打动老头才行,不过难啊。刑鸿泽见到花露出去了,才对花老爷诚恳道:“刑鸿泽见过花老爷,花夫人,当年,多谢花老爷花夫人心善,收留我们刑家母子,母亲也得到了医治,就算后来离开了花府,刑某也对花老爷花夫人感恩不尽……”说完他一躬身。他这么一说,花老爷脸色才好看许多,感恩的人,才是花老爷最看中的品质。当年可就是看中他隐忍至孝,肯卖身为奴治母,花老爷才生了培养之心,留在府里,只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些事。花老爷伸手让他起,说道:“当年你与母亲离开花府的事,也怪小女露儿太过娇纵,年纪小被下人蒙蔽,冤枉了你,你与母亲离开府后,露儿吵闹着要找回你,我也派人去找过,没想到你母亲……所以,那些陈年往事,事事非非,不必再提,都过去了,恩也罢,仇也罢,你已今非昔比,不必将这些放在心上,是吧,刑大人。”“恩便是恩,刑某永不敢忘,刑某还有个不情不请。”说完他就一掀衣袍,跪于地上,“这一跪,谢花老爷当年救母之恩,也想请花老爷将女儿许配给我,我要娶露儿为妻,她嫁给我,我日后必待她如珠如宝,不纳妾室,不慢待她半分……”“而且,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不提这事就罢了,一提花老爷就吹胡子瞪眼。花露换了一身藕荷色衣裙出来时,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杯子落地的声音,花老爷十分气愤地拍了下桌子,“我不同意!露儿我一定要带回扬州!”“老爷,你别生气,刑大人,此事,以后再商议吧。”然后就看到刑鸿泽,脸上有茶水,走了出来,领口的衣袍都洇湿了。他冷着脸,招来亲信,问道:“……折子是否送到京城?”亲信道:“将军,估计日子已经送到了。”刑鸿泽抹了下脸上的水,一抬头,就看到了花露。花露见他,就笑着拎着裙摆冲他跑过来,他一见花露,就不自觉地走下了台阶,刚要把这娇儿抱进怀里,就听到偏房花老爷的声音:“露儿,快进来,看看我和你娘都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两个人还没抱在一起,花夫人就出现在了门口。花露只好停下了冲势,与他擦身而过,刑鸿泽伸手握住她的玉脂一样小嫩手,花露扭啊扭啊,晃啊晃啊,眼晴却看着花夫人,尴尬地笑,半天,刑鸿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