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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合欢教,手段多样,包教包会,美好的夜晚在等着你。这段话让俞木想起了在现代住连锁酒店时,半夜被塞进来的找小姐名片上的广告语。不过,考虑到合欢教干的营生,俞木倒是真有点儿心动。要不从肖楠手里要点儿道具?也给他和狗子之间增加点儿情趣?嗯,值得考虑。第195章傲娇变态醋精教主 重启28接下来的时间,俞木和魏君炀便又过上了半隐居的生活。肖楠和沈三久时不时地会登门拜访,俞木从肖楠手里拿到不少好东西,比如各种各样助兴又不伤害身体的药,还有大小长短不同的玉势和暴露的没眼看的纱衣,都被俞木藏在了床底下的小箱子里。他本来是想屯着,等魏君炀身体好了,再跟对方试一试。结果某一天,他回到房间,发现魏君炀自个儿把箱子从床底拖了出来,放在了桌上,笑眯眯地瞅着他,问,“解释一下吧,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哈哈哈哈哈,被抓现行了!好羞耻!】系统日常幸灾乐祸。俞木:闭嘴,滚。【好的好的,滚远了滚远了~】他心虚地咳了一声,回魏君炀,“咳,肖楠给的。”“你对他要的是吗?”“……嗯。”魏君炀的手指搭在箱子边缘,神色看不出喜怒,可仍在笑,他问,“你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了是吗?”“哎,不是不是!”俞木赶紧澄清,“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吗!”气氛有片刻的凝滞。“哦~是这样啊~”半晌,魏君炀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很快就沉下了脸,说道,“我明白了。”嗯?你明白什么了?看着狗子的脸色,俞木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魏君炀拿起箱子最上面那件大红色轻纱衣走到俞木身边,笑容好看极了。“我已经开始后悔前段时间的克制了。”他说,“我觉得有必要身体力行地告诉你……”他俯身凑近俞木的耳朵,声音带着股恶狠狠的劲儿,几乎咬牙切齿地说,“我早就想把你c哭了。”接下来,俞木用身体充分真实地感受到了魏君炀被质疑身体不行之后的怒火。事后,他瘫软在床上,被魏君炀抱着去洗澡的时候,眼圈都是红的。妈的,魏君炀是真的狗!是他小看泰迪精了!竟然让他穿着那件纱衣,在所有重点部位撕开个口搞他,一边搞还一边用话sao他,什么你穿红色真好看,没想到你竟然喜欢这种款式的衣服,以后我多给你订做几件,晚上给我暖床的时候穿,还能助助兴。而且一次不行,还两次,三次,四次!!!四次啊!!!俞木哭的都没劲儿了,求都不管用,魏君炀不听他的了,就压着他做,不知道停一样。被放进烧热的池水里,俞木手脚发软,努力扒着池子边缘才不至于滑下去。魏君炀也踏进池水,从背后拥着他,给他清理身体。他轻吻俞木的颈部皮肤,问他,“现在还觉得我不行吗?”“不觉得了,不觉得了,一点儿都不觉得了!”俞木扒着池子,声音沙哑,彻底认怂。魏君炀笑了一声,细细帮俞木清理完,又把人板正,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一边给他洗澡,一边提议,“明天我们就开始练习在手上写字吧。”俞木被热水熏得晕乎乎的脑袋在听到这话后骤然清醒,他抓着魏君炀的胳膊,问他,“你的眼睛是不是已经……”“不是。”魏君炀安慰他,“没有那么快。”他说,“我只是想早点儿练习,培养咱们之间的默契,以后也好应对麻烦。”俞木抿着唇,心里又开始难受了。“嗯,好。”他点头,轻轻靠在魏君炀怀里,“我陪你练。”*因为担心魏君炀失去感官之后,无法再与人沟通,所以,他们要练习的是,蒙上魏君炀的眼睛,在他手心里写字,这样他就能知道俞木想对他说什么。魏君炀向来聪明,这样的练习做过一段时间后就能熟练掌握了,但他还是挺喜欢俞木一板一眼认真教他的样子,便故意说不会,不知道,让俞木重复教他。他在学,俞木也在学,毕竟这种练习是双向的,魏君炀以后如果真的无法说话,也能让对方抓着他的手写字,让他理解。魏君炀是在两年后的冬天失去的视力。其实在一个多月前就有了预兆,可他怕俞木担心,就不敢和俞木说,只每天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俞木的模样,努力记在心里。直到腊月二十九那天,下了一场大雪。俞木教小言打雪仗,莫恒和陈广也加入其中,魏君炀在旁边看着,眼前一片朦胧。俞木叫他一起玩,他推脱不掉就起身走过去,可刚走到一半,就看不见路了。白茫茫的雪地消失,眼前只剩了一片空洞的黑。“魏君炀!”莫恒喊了他一声,一个雪球冲过来,本来以他的身手可以轻松避过的雪球这次却正正当当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魏君炀踉跄了一下,手下意识地向旁边摸索,心里无法抑制的蔓延开恐慌。脚下的雪被他踩出凌乱的脚印。“俞木……”他喊,“俞木你在哪儿?我找不到你了,你过来,你快过来……”他的反应让院子里热闹的气氛彻底冷却。所有人都怔楞在原地,唯有俞木迅速反应过来,他上前抓住魏君炀的胳膊,把人抱进怀里,紧紧拥着他。“我在这儿呢,我抓到你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抚着魏君炀的后背,不断地重复,“我在呢,别怕,我陪着你,我一直都在……”俞木直觉魏君炀这是失去了视力,那在半空中抓取的动作真实地刺痛了他的心。他只能不断地对魏君炀说话,才能克制住意识里汹涌的恐慌和担忧。魏君炀在黑暗中,紧紧抓着俞木,埋首在男人的肩窝,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惧。他能感觉到俞木的心跳非常快,而且安抚他的手也在发抖。俞木好像比他还要害怕。察觉到这一点,魏君炀伸出手摸索着向上,果然,摸到了男人脸上的湿润。心针扎一样地疼,比黑暗还要让他恐惧的是俞木的眼泪。他不能乱。面对已经猜到结果的事情,他要镇定,要坦然,不能将恐惧带给俞木。迅速平复好心情,魏君炀稍稍推开俞木,帮他擦脸上的眼泪,“你别哭,我没事,就是刚开始有点儿慌,现在好了,没事了,再过段时间就能适应了……”俞木的视线中,魏君炀那双好像总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