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斯蒂文，虽然我还是爱你。（杰欧）
（11）“斯蒂文，虽然我还是爱你。” 杰拉德给欧文倒了一杯红酒，欧文推拒：“酒就不喝了，我说完就走。” 杰拉德猜到他要说什么，嗤笑了一声：“怎么？能跟大卫喝，不能和我喝？我们现在又不是‘最好的朋友’了？” 欧文沉默了一下，端起杯子一口喝掉杯中的一半，看着杰拉德的眼神有种强撑的平静：“现在能听我说了？” 杰拉德似乎发觉自己的态度显得过于在意了，他抬了抬手示意欧文随意。 欧文倒有点不知该从何说起。 当年是他想分手，现在也是他想和好，杰拉德给了他一个选择的方案，他接受不了所以他来告别。 事实清晰，逻辑简单，他不明白有什么好犹豫。 “斯蒂文。” 他开口时声音颤抖。 杰拉德握着高脚杯的杯柄，没有回身，仰头灌了一口酒。 当年欧文与他分手时，他们都还很年轻，自小相识，不仅一起长大还是彼此的初恋，欧文的确是杰拉德用整个青春真心爱过的人。分手的那天欧文也是这样的语气叫他的名字，然后下一句就是“我们分手吧，我要离开了。” 杰拉德等着他讲完下半句。 欧文说：“这段时间，我从大卫那里了解到DS是什么，也亲眼在dust看过主奴的相处方式了。” …… 杰拉德承认，他在欧文回头来找自己时，说的那句“我现在不谈感情，只收sub”虽然是事实，但他从来没有真的希望欧文给他做奴隶。 不仅源于昔日的情分，也因为他引以为傲的原则。 杰拉德十分不齿圈中有些dom打着DS的名号，勾引圈外那些本来不是sub属性的人下水，性癖这回事你情我愿，无论出于何种动机，本不应该有任何强迫或诱骗。 他与欧文在一起那么久，后来又拥有过几个sub，当然非常清楚欧文在性癖方面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他比范佩西的小男朋友赛斯克，骨子里更加骄傲直接，可以说完全没有sub倾向。杰拉德那时说自己“只收奴，不谈爱”是一种委婉的拒绝，即使这些年他把与欧文之间的回忆埋藏在心底最深处，也不是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欧文会回到他身边，但终究这一天来得太迟了。 他不再是从前的斯蒂文·杰拉德。 欧文继续说，他苦笑了一下：“我竟然……完全没看出你有这样的性爱癖好，我认真了解并考虑过了，我的确没办法以一个sub的身份待在你身边，更无法接受和其他人分享你。” “所以……” 欧文顿了顿， 他看着杰拉德侧立着的身影，下意识地攥紧酒杯，把杯子里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说：“所以我是来告诉你我的决定。” “斯蒂文，虽然我还是爱你。”欧文说得很坦白，他从来不屑矫情地用谎言遮掩心声，“但是这一次可能是真的没有办法回头了，你不会站在原地等我，错过就是错过。” 话到这里，欧文平静下来。 他走到杰拉德身边，把空酒杯放在吧台上，低头轻声说：“我走了，斯蒂文。” 杰拉德拧着眉头，他脑中不断回放欧文刚才那句“虽然我还是爱你”，在欧文转身时，抓住了他的手腕，“你这次……又要去哪里？” 欧文没有挣脱，回身与杰拉德对视，默默撇开眼睛。 他的语气故作轻松。 “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会给你寄明信片，斯蒂文。” 欧文笑了一下，因为喝了酒，他的脸颊漫上薄红，岁月偏爱，没有在他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他笑起来仍像十几岁时腼腆又安静。 杰拉德看得出来他很难过。 以前杰拉德从来不舍得欧文难过。 杰拉德放下酒杯，走上前，把欧文挤在吧台边狭小的空间里，他低下头能看见欧文的鼻尖，再往下是淡色的两片薄嘴唇。杰拉德伸出手臂支在吧台两边，把欧文圈在自己的臂弯里，低头亲上去的时候说：“迈克尔。” 欧文很紧张，他很久没有与人亲吻，和杰拉德分手那些年里，谈过几段不咸不淡的恋爱，无论是感情还是性爱，都无法让他真的沉浸其中。杰拉德察觉到欧文的身体是紧绷的，曾几何时他是把欧文弄痛了都没法让自己停下来的毛头小子，如今已经经验丰富到欧文不说他也知道他的心情，并且能够快速找到最有效的方式带他进入状态。 杰拉德衔了一口酒慢慢渡入欧文口中，辛辣混合着芳香的酒液在两人唇齿间流淌。 杰拉德只是想吻他，但当他结束这个吻退开一步时，欧文竟然自己追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拉低他，准确而快速地堵上他的嘴唇。 欧文没说话，只是用行动无言邀请。 他甚至在杰拉德密集的亲吻攻势下，微微地喘了起来。 这很不像欧文。 以杰拉德对欧文的了解与认知，他不会和男朋友之外的人上床，况且他刚刚才说过无法与他人分享自己。 于是，杰拉德又确认了一遍：“你想做？” 欧文难堪地咬住了嘴唇，却没有犹豫。 “最后一次。” 杰拉德把欧文抱到床上，他的床边就有一只存放各类工具的柜子，此时敞开着，露出几根短皮鞭，还有戒尺、竹条，欧文看到以后瑟缩了一下，杰拉德用脚踢上柜门，覆压在欧文身上亲吻他，并说：“专心点。” 欧文犹豫道：“斯蒂文，我接受不了……” 杰拉德轻笑了一声：“那些都不会用在你身上，你只要感受我。” 欧文放下心来，配合地伸手甩脱自己的衣服，直到与杰拉德赤裸相对。 欧文睁着眼睛看杰拉德结实健壮的上身，伸手摸他硬邦邦的胸口，他们分手时，杰拉德还比较瘦，没有这么多的肌rou。他摸人的手法一点也不煽情，不带任何勾引的意味，欧文没意识到空气逐渐变得暧昧，杰拉德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突然，杰拉德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带到下身，碰到硬挺的性器，杰拉德低头又亲住他，吩咐道：“摸这里。” 杰拉德一直按着他亲，没有多余的动作，欧文也不知道亲吻持续了多久，大脑缺氧，他听话地摸着杰拉德笔直的roubang，手腕都酸了。 杰拉德的嘴唇移到脖根，欧文痒得蜷起身体躲避，杰拉德的脑袋霸道地拱进肩窝，不许他逃避，亲吻蔓延到胸口时，欧文松开手，搂住杰拉德脖子，小声说：“快一点，斯蒂文。我太久没做了，我受不了……” 杰拉德笑了，带着一种微醺的散漫，可能是满意于他的诚实，奖励地把手探上腿间。虽然他日常的性活动都是调教居多，但性爱技术的确长进了不是一点半点，只是用几根手指在花xue外揉了片刻，欧文就高潮了一次。 欧文高潮的时候不爱发出声音，但是他身体的反应很真，脸很红，眼睛很湿，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色，他很投入，背上出了一层汗，两腿打着颤，他也不能相信自己那么快就高潮了，杰拉德甚至什么都没开始做！ 杰拉德很体贴地用亲吻陪伴他度过高潮后的空虚。 欧文有点失落，他靠在杰拉德肩头，过了片刻说：“你现在真的很厉害。” 杰拉德失笑：“我可以当这句话是夸奖？” 欧文不说话地双腿缠上他的腰，杰拉德把性器抵在女xue的入口，他故意没用手指开拓里面，刚才那次高潮欧文也没潮喷，润滑并不充足，但杰拉德就想这样进去，不是真的想折磨欧文，也不是想叫他痛，可能只是做惯了需要周全考虑一切的dom，杰拉德也有想任性的时候。 挤压感很强烈，欧文是真的很久没做过，紧得像处子，杰拉德在插入的过程中，觉得整片后腰爽到发麻，这种感受对他来说极其罕有。 在DS的关系里，看似是主人享受奴隶服务，其实主人才是需要承担更多责任的角色，他必须一直关注着奴隶的状态，即便是调教结束后的性爱对他来说大部分时候都无法尽兴，反而是sub爽得比较彻底。 杰拉德发出的呻吟声带着很浓的情欲味道，欧文女xue里被他塞得满满的，又痛又爽，一个猛烈地抽送，一个积极地迎合，两个人都有点忘乎所以，欧文甚至把头偏到一边，咬住了枕头以防自己叫得过分肆意。 和自己zuoai的人是挂念多年的初恋，这种认知在心理上就会带来别样的刺激，少年时彼此珍藏的爱意好像还没褪去，总之杰拉德很少在性爱中真的激动，但他现在有些濒临失控，动作都变形了，好像看到欧文的脸就会让他特别失态，他把欧文翻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捏着他的腰，动作间难免粗鲁，在他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指痕。 来自杰拉德的压迫感太强，欧文受不了地摇头，被大力按着cao了几十下，腿都跪不住了，断断续续地叫：“斯蒂文……” 他想换个姿势。 杰拉德说他还是那么娇气，但还是配合地把自己抽出来，腿间那根湿淋淋的沾满了欧文的yin水，欧文不好意思去看，杰拉德便生出了些逗弄的心思，又捉起他的手带到胯下，“都是你的逼水。” 欧文脸红到要爆炸的程度，他缩回手，仰面躺下，抱着腿向杰拉德敞开身体。 杰拉德知道他脸皮薄，也不再为难，不发一言地插进去，怎么舒服怎么来，找到一个深入的角度，就频繁地攻击他的敏感点。女xue里湿热软滑，抽搐着搅紧，正面能把欧文沉沦在情欲之下的表情看个一清二楚，大脑里的快感太强烈，杰拉德没忍住抬手抽了两下浑圆的屁股，欧文倒也没抗拒，杰拉德打得很轻，xue里捣得深重，他可能根本没意识到杰拉德在用手抽他屁股，xiaoxue里一缩一缩地裹缠，快改实在强烈，两个人同时高潮时，欧文都快喘不上气了。 杰拉德就像不需要休息一样，把瘫软的欧文翻成后背位，手指沾着润滑插进后xue。欧文脑袋都抬不起来，躲也躲不开，感到杰拉德最少插了三根手指到他后面，才带着点哭音说：“等……等一下……让我歇会儿，行吗……” 杰拉德干脆利落：“不行。” 被掐着腰干屁股时，快感更是超脱到一定程度，杰拉德的yinjing埋在他肠道里，一只手还伸到前面揉弄被冷落的阴蒂和花xue，欧文几乎是痉挛着吹出一波液体，像被海潮拍上岸濒死的鱼，连眼前都一片模糊，闪着大片大片的白光。 从来没有爽成这样过。 杰拉德射过一次之后格外持久，第一次可能因为心理刺激太大，射得算快，第二次就在慢条斯理的玩弄之下生出了格外恶劣的心思——既然欧文都说了是最后一次，那确实是得做够本，最好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欧文不太会叫床，他的性经验不多，比起杰拉德的老道，生涩得像个新手。 杰拉德仿佛回到多年之前，与欧文初尝禁果，撕裂占有挚爱的满足感灌满了他的大脑和思绪。 杰拉德在欧文耳边逼问：“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问过之后，自己也嫌实在腻味，不等欧文回答，重重捣弄后xue，又问了一遍：“自己玩过自己吗？自慰的时候，想着我吗？” 欧文眼睛里浸满泪水，他勉力撑起胳膊，咬牙骂了句：“想你大爷。” 这一声骂激怒了杰拉德，他本打算放过欧文了，草草射了一次之后，竟然又将他拖到床边，把欧文两条软成烂泥似的腿架到肩上，又将还没完全恢复硬挺的性器插进泥泞的女xue缓缓抽送，等待复苏。 欧文实在是做不动了，心里对自己说了一百遍“好汉不吃眼前亏”，才软着声音求饶。杰拉德不会对他装出来的示弱心软，冷着脸毫无迟疑地干他，直到欧文冷静的假面被彻底撕碎，无法自控地崩溃、哭叫，求饶，他变得完全像另一个人了，不再如杰拉德记忆里那么纯洁，那么骄傲，又那么矜贵。 杰拉德俯身抱住欧文，与他接了一个格外漫长缠绵的吻。 卧室里yin糜的声响渐渐平息。 卧室外，不知道站了多久的阿隆索靠着墙壁平复呼吸。 杰拉德允许阿隆索自由出入他的家，这是他在这栋房子里第一次撞到杰拉德与他人的情事。 阿隆索冷静地环视周遭，确认自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在屋子里的两个人事后温存的低语声中，默默离开了。 离开以后他才想起杰拉德家门口是有监控的，所以他刚才检查形迹的行为实在欲盖弥彰。 他不确定杰拉德是否会查看监控，他也不知道杰拉德和欧文现在是什么关系，他甚至没有资格发问。 他们三人的主奴协议里写明了主奴双方只存在调教关系，不存在情感关系，也不应以任何方式干涉三方自由恋爱。 阿隆索想自己应该给杰拉德发个信息，说明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但他一直握着手机发呆，直到很晚，也没有打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