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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提醒了一句。凌溪在一边站着,恍惚记起敖泓曾跟自己说过他表兄也是一方龙王,这才恍然大悟。看起来敖泓表哥的脾气没有敖泓温和啊。凌溪怕这青年还说出其他的,忙上前一步低声提醒道:“你就叫他…泓哥吧。”加个前缀也好。敖泓其实还是有些不满,但还是颔首,要带凌溪离开。“诶,您别走啊,泓哥我们谈谈酬劳。”青年心思转的极快,从他预判自己手表会炸这件事就认定敖泓必有本事,忙在身后极力挽留:“五十万,八十万好么?八十万,泓哥麻烦您帮我们把这件事解决了。”他也是没办事了,眼看就要与高人擦肩而过,忙无力的试图用价格挽留高人,不过他们家之前请的那些高人都很有几分傲骨的,用钱恐怕很难留住他,青年郁闷皱眉。敖泓步下却微微一顿,他对钱没什么概念,不过感觉好像不少…侧首对凌溪低声询问道:“八十万很多么?”“嗯嗯。”凌溪算了一下,点头道:“省着点花,够我们找过半个C国龙丹的下落了。”敖泓瞬间转了回去,站在青年面前头沉声道:“可以。”龙王庙虽然都是他的银行,但作为一条勤俭朴素的龙,能赚着钱花,总比用自己的“存款”要好。“啊…好好,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司机过来,我们现在就出发。”青年磕绊了一下,才转过弯来,几乎不敢相信八十万真的打动了这位高人,匆匆出了大殿打给司机。青年做事外粗内细,转身时将两位道士的对敖泓紧张恭敬的目光收入眼底,对自己的选择更多了几分信心。14.第十四章气成红龙龙“他这是被冲着了么?”年轻一些的道士皱眉道。“冲着”是指被什么不可言喻的力量冲撞了。他们这间龙王庙受香火几百年,即使是特殊时期,因为当地居民的极力保护,龙王庙也不过是被拆掉了一间多偏殿。像他们这样的地方可以说是“有灵”了,之前那个年轻人,手表突然炸裂的样子,倒像是…“他说了什么不干净的话?”中年道士低声道。他师叔缓缓摇头,轻捋胡须压低声音道:”我看他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冒犯了谁。”这段谈话青年当然没有听到,不过以他搜集到的讯息,也已经足够估计这位泓哥的地位了。“泓哥,我是林清樾,是A市自然生态保护区里的银玥温泉酒店的一个小经理…不过我们家只做酒店业,对这些还算是熟悉。”行驶的车上,林清樾低调点名身份。一阵尴尬的沉默…敖泓不仅无视了他,还从怀里掏出平板开始玩连连看,商务SUV里响起了清脆的游戏音。叮咚,连击。叮咚,双连击。特效音不断响起。也不知道他那件薄上衣哪里藏下来一个mini平板。林清樾眼睛都要蹬出来了。“嗯嗯你继续。”看敖泓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林清樾被晾在了中间,不由有些尴尬,凌溪忙接过话头笑道。林清樾有了台阶,看出凌溪比傲慢十足的泓哥更好说话接地气一些,笑着和凌溪通了姓名。凌溪好奇道:“你能说说酒店的情况么?”“哎,有什么不能的。”林清樾叹了口气,手上快速编辑短信发给几个兄弟,说自己又找到一个能人,这位应该有些把握。几个兄弟迅速回复,说让他先带着回去,他们再在外地寻些备选节约时间。林清樾放下手机,无奈道:“我们花了大价钱封口,但再这样下去,恐怕花多少钱也会传遍A市了。”凌溪感颔首认真听着,林清樾微微一顿,像是考虑要从哪里说起,沉吟片刻启头道:“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早有预兆。”“当年我们大价钱拿下这块地建宾馆时,我父亲常做梦梦到一个身着那种复古汉服的红衣青年向他恳求不要在那里建房。”“我父亲不信这些,无论他来几次都通通会回绝,不过做我们建筑加酒店这一行的,也有些经验,就说了让他讲出缘由,他看能不能折中想一个双方都满意的办法。”“不过那个青年一直没说…只是每夜都来烦我父亲,我父亲就想了个办法不让他再来了。””那个…”凌溪弱弱举手问道:“令尊不是不信么?那他怎么赶走的?”总不会去烧香拜佛吧。林清樾一脸理所当然道:“他去A市大学收了本用过的,放在床头就没事了。”一觉到天亮。…这TM也行,凌溪要喷肝了,一边打游戏没有加入谈话的敖泓有些不满被忘记,随口问道:“什么是?“凌溪低声道:”就是你一百元钞票上印的啊,他是建国伟人。“”我见过开国的…“人族多了,不等敖泓说完,凌溪就猜到了他要说些什么,一把从背后把mini平板往他怀里一推,无奈提醒道:”你还是玩游戏吧。”林清樾倒是想听听敖泓怎么看,这可是他付钱请来的。“泓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林清樾的商务座正面对敖泓,微笑着开口。敖泓得意洋洋的望了凌溪一眼,假装请示他的意思,实为炫耀对方主动邀请自己开口。凌溪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见成功气到凌溪,敖泓深感目的达成,美滋滋的转开首,单身缘由了。他本也不愿与林清樾这个人族多说什么,随口应付道:“像关于这种人的书,本就有正气,再加上这本书是从上一任干净些的主人手里求来的,当然会有用,其他道上的不能再越到你父亲这边来”就像双向高架上的车不能越到另一侧?凌溪错愕点头,感觉自己听明白了。对面的林清樾连连颔首。敖泓无所谓的低头继续连连看,连线消去的游戏音不绝于耳。”其实去城隍或土地那请一道符也一样。“敖泓专注玩连连看,最后一句话从游戏音里悠悠传来。凌溪沉吟片刻,低声道:“听你的意思…我没觉得他很凶呀,你们为什么开不下去了。”林清樾一脸崩溃:“可是他天天整我们啊,弄那些做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