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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最艰难的地方,再往下,就要顺畅很多。程云清说:“我原先觉得,自己不能拜入归元宗,那或许会去儒风寺。再或者,干脆留在兰曲,继承爹爹的家主之位。但有旁宗的人听说了阿娘的事情,终于对爹爹发作。集结了诸多人,要杀阿娘。“为了避过风头,爹爹送我去归元宗。“那一路,我都在问爹爹,他与归元宗的宋真人当真是旧识吗?我真的能被收下?但等到了地方,见到宋真人……见到师尊,师尊看过我根骨,竟收我当亲传弟子。我就此留在归元,再听闻爹娘的状况,已经是一个甲子后。我娘先去了,爹爹随她而去,而程家落入旁支之手。“我不在意这个。”身为归元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程云清会得到更多,“但是,我在意阿爹阿娘究竟遇到什么。于是再回兰曲,我找到了爹爹留给我的一枚遇见,还有这瓶药散。玉简之中,记载了他和阿娘这些年来对那灵植的种种探寻。但阿爹知道,此事太过重大,牵扯甚多。他要我保守秘密。”到现在,不得不说出口。秦子游听完这些,想一想,问:“那个玉简还在你手上吗?”程云清说:“在。”秦子游吩咐:“给我看看。”程云清深呼吸,看起来十足忐忑。白皎仍然安慰她,程云清从芥子袋中取出一枚玉简。玉简上设置了禁制,只有程云清能看清其中内容。但程玉堂到底修为不高,秦子游轻易就能将禁制抹去。他将玉简贴在额头上,里面果真是程云清所说的内容:某年某月,程玉堂夫妇尝遍百草,第一次发现了能压制血瘾的东西,喜不自胜。某年某月,他们耗费极大心力,终于将这灵植迁入程家的灵药园中。往后,诸多尝试,悉心栽培,想要知道如何激发出最大作用。他依据灵植模样,为其起名为紫清藤。有了此前培育出变异天地莲的经验,程玉堂提出设想。寻常紫清藤只能让血瘾发作的修士稍稍安稳,那变异紫清藤会不会有更大功效?只是变异灵植实在难以找寻,程玉堂经验再多,也不能参悟天地莲变异的缘由。他只好参照那株天地莲的培育方式,在紫清藤上慢慢试验。经年过去,竟然真的有所收获。却并非是忽而变异,而是那段时日,有在外云游的剑修听闻“程家藏匿魔修”一事,赶来试探,要杀莫浪愁。夫妻二人与之交战,场面激烈动荡。等到剑修被莫浪愁制住,两人才察觉,旁边坛中的紫清藤竟是出现异状……到这里,秦子游拿下额头上的玉简,疑问地看向程云清。程云清解释:“我拿到玉简的时候,就察觉,后半部分好像有很多东西被抹去了。”秦子游“哦”了一声,玉简在他掌心打转。他想:倒是可以拿回去给师尊看看。口中,则和善安抚,说:“若能做出更多药散,再到与魔修对阵之时,正道修士便要轻松很多。”听到这些,程云清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这个话题暂且结束,白皎将拿了许久的笛子交给秦子游。秦子游抚摸灵笛,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模糊的面孔。他浅浅一叹,又察觉,灵笛上也有禁制。不过这不是查看的好场合。秦子游先将灵笛收起,转而问:“方才说到哪里了?你们说,有诸多碧元修士被抓来。究竟有多少人,去了哪里?”听到这话,白皎面色一凛。…………千里之外,灵舟上,楚慎行原先入定。到这一刻,他眼皮颤动一下,察觉一道神念传来。是子游。楚慎行的分魂还停留在魔山处,如今已经变成将整座山都盘囚其中的葱茏藤蔓,将其蚕食、吞噬。而他的主魂所在依然是一片宁和。澜川修士与魔修之间的相互试探、相互做戏仍在继续。按照此前所想,外出的探查小队斩杀魔山不错,但具体囚禁人质的地方,还要从白皎等人口中得到。如今,秦子游传来信符,也是在说此事。青年嗓音清清朗朗,说:“师尊,白皎与程小友皆说,魔修狡猾,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是从何处被带往魔山。”其中又夹杂一些白皎和程云清的猜想。他们被囚禁在一处阴暗深渊,每隔一段时日,就要有一些道友被带走,去处可想而知。而这次探查小队跟随而去的一伙儿人,兴许就是因白皎、程云清带着他们那一批修士逃脱隐蔽,才会被命令带人质前去。楚慎行听到这里,有遗憾,但不算意外。但秦子游紧接着又说:“只是白皎说,白天权一样被囚禁在那里。这样说来,倒是能用上寻踪阵。”楚慎行眼皮跳了跳。信符中,秦子游的声音仍然在继续,说:“我问过白皎,他说,他知道用寻踪阵,要用到他的心头血,对他损伤甚大,但救人要紧。所以师尊,我们已经找出一个方向。”他说了一个大致方位,最后说:“师尊如何看?不如,你我便在途中会和。”听话音,倒是笃定楚慎行会应许。到这里,信符的所有内容结束。楚慎行低笑了声,神识铺开,整条灵舟上的修士,都听到了他的话音。“诸位道友,”楚慎行嗓音淡淡,冷而静,所有人都不由屏息静气去听,“外出探寻的道友们有所发现——谁要与我同去?”☆、第248章改变澜川修士之间爆发了一场小小的争执。依然是双方各执一词,各有道理。一方说:“按照秦道友传信,那‘魔山’就这样没了,魔修一定有所觉。如此一来,我们双方莫非还要再演下去?”另一方说:“总算也是个牵制。再者说了,他们并非能肯定,‘魔山’没了,是你我所为。”前者:“魔修在雷泽大世界扎根良久,到如今,我们势头正好,正该一鼓作气,前去救人!如若不然,我们的人被拆开,反倒给了魔头各个击破的机会。”后者:“可若是如此,岂不是明明白白地告知魔修,我们寻到他们囚禁人质的方位?楚真人,”转头,对着楚慎行方向供一拱手,面目肃然,“敢问,以楚真人看,我们搭灵舟过去,要多久才能赶到?”楚慎行说:“一月有余。”后者昂首挺胸,肯定道:“一月有余!——可魔修送张信符去囚禁之所,又要多少时候!恐怕你我尚未赶去,那些被囚的道友,就要被魔修杀去祭旗。这一回,是我们投鼠忌器!”此人嗓音若洪雷,震在诸人耳畔。前者哑口无言,是被说服。但到最后,还是溢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