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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先从使者那里套话,“不,本官亲自去迎接。”梁力戈来到门口,看到门口站着一名风姿卓越的少年,以及一名浑身透着霸气的青年,他们的身后跟着几名侍卫。这是皇上派来的使者?梁力戈回想如今朝廷中,在帝皇面前吃得开的人,却发现想不出来他们会是谁。三年前宇文霆造反,朝廷从文坛诗会中选出了大量的学子,都是这般年纪。所以梁力戈不知道,他们会是谁。“下官越州刺史梁力戈,不知使者是?”砰……赵元崇二话不说,直接踢开梁力戈,梁力戈是个文人,被这么一踢,身体飞了出去,撞上了后面的木柱。噗……他直接吐血,差点晕倒。“大胆你们……”刺史府里的侍卫想过来帮忙,却被赵元崇锐利的眼神吓住。赵元崇走到梁力戈面前,一脚踩上他的胸口:“朕来问你,越州干旱如此严重,为什么不上报朝廷?越州百姓用税粮代替税银,为什么你上报给朝廷的都是税银?嗯?”一个‘朕’字,把梁力戈吓的直接尿湿了裤子。召国帝皇,年轻睿智,英明神武,今年十六。再看面前的青年,气质尊贵中,带着唯我独尊的傲气,身边少年,长相俊丽无双,莫不是召国齐王?如此一想,梁力戈恍然大悟。但随后,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窖里,全身冷的像要结冰似的。他以为只是京官来私访,也许还能混骗过去,或者收买对方,实在不行,杀了就是。可来的是帝皇啊,混骗和收买都不行,难道要杀了?想到这,梁力戈全身又颤抖了起来。“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梁力戈不敢在帝皇的脚底下挣扎,只好选择求饶。“你这种人杀千万刀都不够,你要真如何饶你?让越州的百姓如何饶你?”赵元崇越想越气。此人如果只是贪官,沾点油水也就罢了。他如今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在扯自己的后腿。他想方设法的改善百姓的生活,可梁力戈呢?不能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还要食君之禄以权谋私。“只要皇上饶下官……罪臣一命,罪臣一定对皇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啊!”朗朗乾坤之下,赵元崇实在想杀了他,但还有事情要问。梁力戈如此猪嚎般的求饶声,他听了脸色更沉。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去你的书房。”赵元崇松开脚。梁力戈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皇上请,齐王殿下请。”他用袖子擦了擦汗水,双腿吓的,连路都走不稳了。阴暗中,有人偷偷的看着这一幕。虽和他们站的有些距离,但梁力戈求饶的声音很大,大到足够他把话听得清清楚楚。原来这两人,就是名满十国的召国帝皇和召国齐王。真是有幸见之。看了他们的背影一眼,对方悄悄离开。突然,李墨染停下脚步。他转过头,朝着那个阴暗的角落看去,没看到人,只来得及看到一抹背影。李墨染眯起眼,若有所思。第28章君民团结“怎么了?”见李墨染停下脚步,赵元崇问。李墨染摇摇头:“没有。”这个看似朴实无华的刺史府,恐怕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而这个看似懦弱的越州刺史,也不像表面那么懦弱。否则,他如何位居刺史?又如何敢做背叛朝廷的勾当?再回想那个背影,李墨染的眼底闪过冷光,他明白了,刚才一时之间,越州刺史为何嚎叫?恐怕就是说给那个人听的。那么接下来,这个越州刺史又准备如何?书房。“罪臣参见陛下,参见齐王殿下。”梁力戈下跪,身上的尿sao味刺的赵元崇不禁又皱眉。“去换身衣服,你这样成何体统?”赵元崇忍不住,又想揍人了。“诺,罪臣失礼……罪臣失礼。”梁力戈马上退下。待他一退下,赵元崇马上道:“去盯着他。”“诺。”只听见风仄的声音。梁力戈有计谋,赵元崇当然也有。比手段和谋略,谁比得过以连环计谋闻名的召国帝皇。“之玉方才是发现了什么?”书房里没感觉到偷窥的气息,赵元崇看向李墨染。“嗯。方才在外面,我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就在梁力戈嚎叫出声后,对方才离开。我怀疑梁力戈的嚎叫是为了提醒对方我们的身份,现在对方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恐怕接下来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公子,越州粮库官到了。”风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让他滚进来!”赵元崇恢复冷漠的神情。门推开,粮库官在风平的带领下进来。“下官参见陛下,齐王殿下。”越州粮库官是个斯文,看上去很文弱的中年男子,而且一副老实相,怎么也看不出会是那种偷用粮库,敢知法犯法的人。“起来吧。”赵元崇让风平退下,“朕问你,越州闹旱灾,现在越州粮库还有多少粮米?”“这……”粮库官欲言又止。“不管有多少粮米,全都拿出来救济百姓,你速去办。”“这……”粮库官扑通一声又跪下,“皇上,粮库里的粮米已经被刺史大人拿走了,粮库里现在并没有粮米。”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整个越州,越州刺史最大。“作为粮库官,粮米的用处你必须知情,难道你没问过梁力戈吗?”赵元崇今天特别容易上火,一把火还没压下,另一把火又升起。“回皇上,下官不敢过问。”“放肆!”赵元崇拍案而起,书桌应声而裂开。“皇上息怒!”粮库官低下头。而另一边,梁力戈以为自己的计划很完美,如同李墨染的猜测,他在外面故意嚎叫又失禁,就是为了争取时间。一回到房间,梁力戈就让下人端来水沐浴,待下人退下之后,有个人影从梁力戈的房间出来。“皇上和齐王怎么会来?”对方问。梁力戈摇头:“我也不知道,皇上来的突然,越州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我有个想法。”“什么想法?”梁力戈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如此一来,我不知道皇上会怎样定我的罪,我只有一个请求。”“你说。”“能在我下狱的时候,把我就出去吗?”梁力戈问,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