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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似乎在跟车里的人说话。祁欣不太确定,所以她顺手拿出手机照了张像,想着给沈庭舟看看是不是这个人,如果是的话,这人怎么会好么央的出现在阳市。此刻一辆出租车停在她面前,祁欣看到对面那人正好抬起头来,她心虚地立马钻了进去。第二天祁欣启程返回阳市,在机场没有看到沈庭舟的身影,直到飞机起飞了,祁欣看着那个依旧空着的座位,心凉了一半。怂货!你倒是改签啊,白白浪费一张机票。到了阳市,祁欣刚开机,沈庭舟的微信就到了。沈庭舟:「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在地下车库。」祁欣给他回了一个:「位置。」发过去不到半分钟对方就回了过来。沈庭舟:「在东2出口等我。」祁欣没再回他,直接去了东2出口。依旧是那辆黑色SUV,但祁欣这次看到它竟然有种陌生感。上车,关门,发动,祁欣全程沉默脸。“直接送你回学校?”沈庭舟问。“去迩雅,我约了Kelly。”“好。”祁欣不说话,沈庭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往日里就算两个人不说话,氛围也是宁静和谐的,不像现在,透着nongnong的尴尬和不安。沈庭舟纠结半晌,最后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解释两句:“我昨天晚上有事……”“别说了,我不想听。”祁欣冷言拒绝,飞机的事情让她很伤自尊心。她的这个态度更让沈庭舟忐忑不已,虽然他打定主意要跟祁欣保持距离,但这不代表他能看着祁欣伤心而无动于衷。如果祁欣这会儿跟他吵,跟他闹,或者哭或者嚷,都行,只要能发泄出来,而不像现在,沉默的,悲伤的。沈庭舟:“我真的是临时有事着急回来的。”祁欣:“那你怎么不直接改签?”沈庭舟:“机票是秘书帮我定的。”祁欣:“那你倒是退票啊!”沈庭舟:“我,时间太赶,忘了。”祁欣忽的转身:“你是忘了,还是故意的。”“我……”沈庭舟心里有点恼火:“你怎么这么纠结这件事,不就是一张机票吗,我又不差一张票钱。”“这是一张票钱的事儿么?”祁欣气鼓鼓地瞪着他,眼圈渐渐红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候机厅等了你两个多小时,我听着机场广播里一遍又一遍叫着我俩的名字,我还想,你应该是有事来晚了,上飞机后还盼着你能在最后一刻上来,我想你应该不会扔下我一个人上路,可结果呢?你知道我看着那个空位是什么心情么?你就算真忙,你就不能给我发个信息么?是,我是喜欢你,你是不是以后就要对我避如蛇蝎,不管不顾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明白告诉我,我现在立刻下车自己回学校。”祁欣要哭不哭的看着他,可能是嫌自己有点没出息又倔强的别过头看着窗外,头微微仰着,防止眼泪流出来。沈庭舟:“……”不心疼是假的,他爱祁欣,爱到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他知道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可这一刻,他真的有想把祁欣搂进怀里的冲动,想摸着她的头告诉她别哭,告诉她自己所有的爱恋和疼惜。其实祁欣说对了,秘书给他定完机票以后,他想过要告诉祁欣一声的,但最后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没说,狠狠心把手机关机了。“……对不起,以后不会了,你……别哭。”沈庭舟笨拙的劝了一句。结果这句话成了一条一触即燃的导火索,越委屈的时候越不能劝,沈庭舟话音刚落,祁欣的眼泪跟决堤了似的,呼呼往出冒。她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但眼前却早已一片模糊。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温馨提示,每日更新时间为晚上六点到七点左右,也可能七点多一点点。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会有一次捉虫,也可能在十点,或者十一点,呃……十二点?管他呢,别理不着调的作者,反正这个时候会有一次伪更,看过的宝宝们可以自动忽略哒,么么哒^3^。之前在留言回复过的,但晋江抽的我销/魂蚀骨,回复三次全被贪吃的晋江抽掉了,所以只能再次贴在这里了。☆、sao在骨子里沈庭舟将车停在路边,寂静的车厢里只有祁欣低低的抽噎声。他有些烦躁的捏着方向盘,看着祁欣那委委屈屈的模样,心疼的无以复加。身旁车流涌动,但黑色的汽车外壳似乎笼罩出一层与世隔绝的结界,将两个人的世界与外面划出清晰的分界线。沈庭舟注视着祁欣的黑亮眸子里闪动着说不清的光芒,终于,徘徊再三后,他伸出一只手臂,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说:“过来。”明显感觉到祁欣抽咽的动作顿了一下,茫然抬起头看着他,眼睛哭的跟两只大桃子一样,嘴角跟眼角都向下耷拉着,嘴瘪的跟条鱼似的。她似乎有些疑惑,仿佛不相信自己耳朵一般。在得到沈庭舟确认的眼神之后,鱼嘴更往下拉了拉,那种委屈到极致的感觉终于让她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奋不顾身般地扎进了沈庭舟的怀里。从前世到今生,祁欣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通通发xiele出来,她曾今那么情真意切的爱过,又那么抱憾终身的失去过。老天爷大发慈悲给了她这个懦弱愚蠢的可怜人一次机会,她这辈子只为沈庭舟而生,为了他就算是飞蛾扑火又怎样,粉身碎骨她也不会退缩。沈庭舟下意识的收紧手臂,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抱祁欣,不是腿骨折的那种打横抱起,而是如同恋人一样,将人紧紧拥进怀里。明明个子那么高,怎么肩膀却这么瘦弱,仿佛一把就会捏碎一般。他就那么抱着祁欣,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刻,鼻息间都是那淡淡地发香味,竟然还是跟原来他家里的一个味道。一想到祁欣在离开之后,会将洗漱用品都换成跟他用的一个牌子,每天会那么想着他,念着他。那种独属于雄性的占有欲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理智。鼻尖轻轻在她发间磨蹭着,心里只咆哮着一个念头:吻她!想吻她!好像吻她!思绪分裂成为两半:一个他正凶狠的撕掉自己道貌岸然的皮囊,要将祁欣彻底占为己有;而另一个他则在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徐伟新的名字更是不停的在他眼前晃悠,晃的他直想吐。感性和理性两个小人儿在他心里打了一场两败俱伤的战役,沈庭舟在硝烟中,轻轻的,不被人察觉的,将唇贴在了祁欣的发顶,落下了一个不正式的,却异常温柔郑重的吻。驾驶位车窗开着,沈庭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