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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的触摸时,雪镜风感觉更一股热力袭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住地想要呻吟。“你、够了,没有!”她抑住嘴角的微喘,咬牙道。这时,白衣低低别有韵味地笑了一声,声音似从天边传来般轻柔道:“安心睡吧,伤跟痛我都会替你一一抚平的,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他的声音像是有一种魔力似的,终于,雪镜风实在累得受不了了,再度沉沉地睡了过去。琴声悠扬,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阵阵悦耳,亦如雨笋落壳竹林;如潺潺水声应和,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这令人听之心旷神怡的琴声,却在一声冷喝声中嘎然而止。“白衣,一大清早的弹什么琴,简直就是扰人清梦!”雪镜风在房内睡得好好的,就听到这“催命”的音符天天这个时辰准时奏起,简直就想cao起地上的板凳直接给他“招呼”去。白衣抱着瑶琴踏入房内,将琴放好了,就替雪镜风拢了拢被子遮住那诱人的曲线,现在她的背已经快要结痂,这种薄蚕被已无大碍,当然仍然不能穿衣,于是雪镜风依旧祼奔着。“琴音能洗涤人性,怎么能算是扰人清梦呢?”白衣淡淡道。雪镜风不与他理论,直接放话道:“你等我能起身的时候,就小心你这把破琴!”如果他再弹她就抱起它就扔掉,踩碎!一般这个时辰,她都是在好梦正酣,但这白衣却起得比鸡早,而只要他一起身就抱着那把“破琴”开始洗涤他那“肮脏”的心灵!别说那琴音是弹给她听的,孰她颀赏不了,肯定是替他自己准备的!“什么时候能起来?”都趴了几天了,雪镜风感觉可以起身了,可是的白衣却始终不肯,更让她不爽的是,这白衣武功比她高,所以只要她一有“违法”的形为,就立即被点住,继续挺尸。别让她武功高强起来,否则等她能打败他的时候,一定天天点着他玩!“现在已经开始落痂,我替你涂一些雪精肌膏就很快可以痊愈了,我担心的是你头上的伤,才希望能多躺躺。”知道雪镜风对他有怨气,白衣无奈地解释道。伸手碰了碰头上的伤,的确脑震荡如果乱动就会产生头晕,恶心这些症状,知道他是为她好,她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听到他说到雪精肌膏不由得奇怪道:“你怎么有雪精肌膏,我还以为只有兰昀息才有呢?”而白衣则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语气淡不上温和道:“世上不只有他才能配出这雪精肌膏。”雪镜风撇撇嘴,不打算接话了,想起另一件事情她道:“昨天你消失了一上午就是去找雪精肌吗?”白衣潋滟的双眸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不答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你在等我吗?”的确,当时他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跟雪镜风说,而当他回来的时候,雪镜风早就无聊地睡着了,所以他以为她并没有关心他的去处。“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你一声不说地离开,叫你却没有人应,当然能知道!”雪镜风避重就轻地回道。“嗯,我以后去哪里会跟你说的。”坐在床边,他自然而然地揭开她的被子,露出那优美纤细的背脊。而雪镜风已经被此场景见惯不怪了,天天她一被他抹药就开始水深火热,明明他也能很辛苦,每一次抹完他的额间都布满了汗珠,微喘粗气,为什么还要这么认真地涂得仔细?随着肌理的恢复,痛楚也越来越少,更多的软、麻、痒的感觉,她每次抹完药都一身的汗,当然今天也不例外,但是比较不一样的是,白衣竟然在抹完药后从外面打了一盆水,拿起一块布巾替她洗理身体。“你不会想替我抹身体吧,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开什么玩笑,真的要将她看个彻底才甘心吗?这也太……太不知廉耻了!“等一下我替你换上衣服,在这之前你因为药力暂时得躺一下,身体需要洗理一下才能穿,等你自己动力估计又得出一身汗。”他的神情恬淡平和,眼神亦是那般高雅纵容,完全无法让人将他想到那龌龊的一面。但是!但是啊,雪镜风就多次被他这副“信我才得永生”的表情欺骗。“不用,我自己能动手,这种事情不劳烦你了。”直接摇头,任你再圣结无害,那休想她会妥协!而白衣亦不再动口了,他直接动手,雪镜风一惊,反射一掌,而白衣一招小擒拿手便将她扯入怀中,淡淡道:“不烦!涂药的时间耗得更久,清洗也不过短短的时间,我帮你会更快一些。”混蛋,啥时候练了小擒拿来来对付她了,听听,这话,这内容,不知情的人能从这么正直的话中听出猥琐的含义吗?而事实上,他要做的事情,绝对是正在亵渎一名冰清玉洁的姑娘!“白衣!该死的,你会不会洗啊!”有人会在同一个地方擦了又擦,都不知道挪地儿的吗?皮都快被蹭掉了!白衣回过神,正经道:“这是第一次,手生,下一次我会改进的。”噗,混蛋,谁跟他还有下一次啊!敢情“手生”就打算拿她的身体来练“手熟”是吧!“那里不用洗了!”“哦。”“听不见吗,就说胸那块儿擦够了!”“……嗯。”就在雪镜风面色潮红,被折腾得够呛,而白衣呵气如炙,微喘潮热亦一身也是汗的情况下,他们终于完成了这一任务。白衣取出一套瑰紫软锦的衣裙替雪镜风换上,雪镜风突然抽搐着嘴角道:“白衣,你连女子的肚兜都准备了,你懂得还真多!”白衣努力保持着平常的吸呼平稳的频率,替她穿好后,看着她娇黛眉开娇横远岫,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美得让人失神的脸,淡淡笑道:“只是我底下的人懂得多。”抚了抚她柔嫩的脸颊,又道:“很美。”雪镜风撇开脸,哼了哼,不予置否。“哦,款式是你手下选的吗?很有眼光。”她低头看了看,这颜色大方得体,并不繁琐,样式简单,易脱易……咳咳,反正就是挺合她心意的。“我选的。”白衣直接道,他很自然地替她理了理衣襟,然后绕到雪镜风身后,替她挽起一个简易却又不失典型的发型道:“我让他们将女子需要采买的物品一样一样列成清单给我,然后我便一样一样地去采买。”他挽好她的头发后,从袖口取出一支白玉莲花簪插进她的发间,取过一面铜镜递于她的面前,问道:“可好?”雪镜风瞧了几眼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雕纹铜镜,再看着镜中的自已,移到发间看到那一支发簪,点了点头道:“嗯,很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