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补魔(景光/玩胸/药物/指jian禁射/扩阴器/GB预警!)
霞多丽的手搭在苏格兰的肩膀上,轻轻向下抚摸,捏了一下他的胸部,啊,肌rou马上僵住了。 她转而去解衬衫扣,敞开衣物,更直接地触碰到肋骨,流畅漂亮的肌rou出现在她眼前,怎么说,虽然她看见过苏格兰的裸体,但是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和现在完全不同。 她缓缓地抚摸,苏格兰躲了一下,低声说:“请别这样……很痒。” “希望更直接一点?” “……嗯。” 这样慢悠悠地调情太考验人了。 霞多丽的手掌重新揉着苏格兰的胸口,拇指按在了刚刚开始就很在意的地方,那平滑柔软的淡色乳晕处。 苏格兰抖动得更厉害了,肌rou在明显地颤抖,他咬着嘴唇,耳朵飞快地变红了。她轻轻地向内部扣挖一下,苏格兰忽然短促地叫了一声,马上更用力地咬住嘴唇忍耐。 “嗯?都这样了还是陷进去的啊……自己没有弄过吗?” “……”苏格兰低着头,看起来快要缩起来了,“不会、特意的……” 诸伏景光想向后躲开,但是他坐的凳子并不宽裕,总有一种自己会从上面掉下来的错觉,让他不敢乱动;他感觉得到霞多丽的目光,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胸口处,让本就痒的钻心的部位神经更加敏锐了。 霞多丽轻柔地捏住乳晕根部,向外挤压,这样才让已经充血的乳首探了出来。 “啊,还能探出就证明内陷程度较轻,不需要手术矫正了。” “这有什么矫正的必要……?那种事情没有关系吧、唔!” 霞多丽的拇指在探出的rutou上摩擦,冰凉的感觉让诸伏景光很努力才没有呻吟得太厉害。 太过头了,请停一停,这样下去—— 还好霞多丽的手指很快就离开了,只是托在胸部上缓缓地揉着,诸伏景光立刻解脱般地急促喘气,这就是他不碰自己rutou的原因:那种感觉太奇怪了,甚至到了会不安的地步。 原本不适的被揉捏胸肌的感觉,跟刚刚那种刺激对比起来,已经显得很温柔了,霞多丽的手在慢慢变暖,一股热流从胸口的肌rou开始蔓延。 霞多丽的呼吸声近在眼前,她凑过来了……吻了自己。 很温柔的亲吻,引导他互动配合,诸伏景光在黑暗中试探性低伸出手,碰到了霞多丽的脸,然后是长发,轻轻地抚摸着冰凉顺滑的发丝。 “拉链在背后,能摸到吗?”霞多丽一边轻轻摩擦他的嘴唇,一边轻柔地问。 诸伏景光微微搂住魔术师的上半身,在她曲线优雅的脊背上摸索……找到了。 绸料顺滑无比的外皮被分开,露出下面的脊背,霞多丽的裙子一直将她遮盖得相当严实,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她大片赤裸的皮肤,在暂时失明的条件下。 诸伏景光在黑暗中轻轻脱下了霞多丽的长裙,然后他感觉自己已经敞开着的衬衫被剥下,随后是裤子,她的手搭在内裤边缘摩擦,搞得他屏息凝神——然后她站起来了,拉他起来。 “这是个躺椅。”她轻声告知,然后微微按着他的肩膀示意他躺下。 躺椅很舒适宽敞,上面铺了柔软的毯子,他形成一个半仰的姿势,霞多丽抓着他的脚踝让他踩着椅子的边缘……他意识到这是多么羞耻的姿势后,本能地抗拒,大腿并拢,然而霞多丽强按着膝盖把腿分开了。 “会配合的,嗯?” 霞多丽在看他——这件事让他微微颤抖,努力地克制住了蜷缩起来的冲动。 霞多丽转身离开,去弄了什么东西,他听见了火柴的声音,片刻之后一股温暖馥郁的甜香蔓延开。 “这是用来助兴的香薰,啊其实助兴功能已经是其次了,主要是用于让你的神经变得敏锐,身体放松。” “……” 原本不说用途还好,反应还不会这么快,可听完之后,也许是受到了暗示,诸伏景光发现自己很快就变热了,血液往欲望的方向流动,不……虽然……但是在霞多丽面前硬起来的话……! 霞多丽在按他的小腹,手法像在检查什么一样,然后手掌滑入了内裤中,顺着力道捏住了臀部,还在揉…… 微妙难言的快感从那里传来,为什么被揉屁股会有感觉,果然是香薰的问题吧。 把身体反应都推给药物之后,诸伏景光绷紧、又放松肌rou,几次挣扎之后,最终选择顺从感觉,认命似的倒着,清浅又小心地呼吸着。 指尖碰到了……霞多丽的手指轻轻地戳到了会阴,在往前一点就是yinnang,会阴敏感的神经一阵阵抽搐,让他快要忍不住呻吟了。 霞多丽稍微撩拨了一下,就离开了,手掌向下脱掉了仅剩的内裤。 不继续吗……诸伏景光迷蒙地想。 有什么微凉的东西倒在自己的腹部,那似乎是精油,随后是霞多丽的手掌,她将那些油抹开,用力按压两下他的小腹。 “一会儿大约是这个位置,”她压低声音说,“会制造出一个用于储存我的精血的囊腔,我之前说过吧?第一次会非常痛苦,所以需要好好准备。” 被这样术前告知般地……但是诸伏景光的大脑开始打结,那些足以烧干他CPU的混乱关系……他想到了霞多丽刚刚才跟他说过的,这个魔药在不列颠历史中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 不甚清醒的大脑立刻关注到一个诡异的问题: “那会有孩子吗?” 霞多丽:“……噗。” 诸伏景光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愚蠢的话。 救命!他要没脸活下去了。 “太可爱了,苏格兰,你在想什么。”霞多丽轻柔地揉着苏格兰,凑到已经红透了的耳朵边,“不会让你怀孕的。” ——! 诸伏景光从耳朵痒到全身,就像身体过了电。 好在霞多丽只是稍微这样耳语一句,就回到了正事上。 霞多丽微微调整自己的呼吸,不愧是一千五百年前流传下来的魔药,她还为了能成功地“毒”倒自己而调整配比加大力度……总之她的身体也差不多该有变化了。 热意和躁动从骨缝开始蔓延,一种难言的干渴欲望像猫挠着心脏一样催促她。如果试着直接cao进去呢…… 啊,别这样,会把人搞死的。 她将更多的精油倒在掌心,指尖抵着苏格兰的会阴,油液顺着指尖缓缓流淌,将那里弄得湿漉漉的,随后顺势向下,来到了禁闭的后xue处。 “放松?”她轻声提醒。 然后中指用力地按进去。 苏格兰的身体明显地僵住了,她又提醒了一遍,这位承诺会配合的好病人终于勉强放松下来,她的手指在高热紧绷的xue腔中探索,并且很快就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苏格兰在忍耐着抽气,用力地攥着躺椅扶手,手臂上的血管都绷出来了。 啊,这样就受不了了的话,接下来会不会坏掉? 霞多丽想了想,还是稍微让他尝一点甜头吧,原本最好不要这样的。 她的中指准确地探到了前列腺处,轻轻地打转,苏格兰马上就短促地叫了一声,大腿猛地合拢了,夹住了她的手。 “?!”苏格兰努力想睁开眼,手胡乱地前探,抓住她的胳膊。 “放松下来,只是按摩前列腺。”她命令道。 诸伏景光当然知道——!他又不是真的完全不懂!他都决定做卧底了,而且他知道自己长得不错,这样的概率不是完全为零,当然做好了有可能会遇到需要牺牲身体的准备。 不过后xue这里不是同性之间才会用的吗?被一位女士,还是霞多丽这样的女士刺激着……他有点要受不了了。 霞多丽轻柔却强硬地压制了他的挣扎,手指继续转着圈地按压那个敏感的部分。 “不会弄痛你的,只是让你别吃太多苦头,放松一点,难道不舒服吗?” ……不是不舒服的问题。 诸伏景光颤抖着。 是、太舒服了、本不该这么舒服…… 霞多丽的手指过于精妙了,在用较和缓的频率让这处器官适应了被按压的感觉后,立刻加入了食指,两根手指交替快速搔刮着这处xuerou,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涌现出来,诸伏景光再也忍不住,努力想夹紧双腿,不过霞多丽另外一只手按着他的膝盖,他只能扭曲成侧身蜷缩的样子,双腿夹着女士的手掌,腰胯小幅度地摇摆着,坚硬的yinjing被他自己夹在腿间摩擦,就快要忍不住射—— “忍一忍。”霞多丽的手指忽然停下来了,抽离出去。 “……?”被快感搞得乱七八糟的诸伏景光茫然地喘息,不知道为什么会停下。 “真高潮的话也忍住别射。”霞多丽提醒道,“以后你要习惯这件事。” “为什么?”诸伏景光努力地冷静自己的身体。 “jingye里有魔力哦,你难道要浪费掉吗?”霞多丽理所当然地说。 也就是说以后他要过禁欲生活吗…… 可是霞多丽的手指又插进来了,又开始——这种感觉怎么忍得住? 诸伏景光努力控制着欲望,不过收效甚微,他发出啜泣般地呻吟,真的没法忍住。 他求饶道:“别弄了,请直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霞多丽看他真的不想继续,就停下来了,用一个器具替换了自己的手指。 “嘶。”苏格兰倒吸一口气。 这种东西当然会不舒服了,忍着吧。 足够的精油让扩阴器插入都很顺利,探到底后,霞多丽缓缓地打开两页,将紧缩的xue口扩张出无法闭合的状态。 苏格兰额头微微出汗,下边已经要软了,大概是痛的吧。 这种尺度对于初次使用后面的人来讲确实很难受,为了以防万一,她抽出拘束带将苏格兰的腿固定在两侧扶手上。 被绑住的感觉让诸伏景光警惕起来,尤其是他还没法睁眼,屁股里还插着什么东西,危机感让他想躲开,但是他只能强忍着保持不动,没有什么比这样更折磨了。 “怕你控制不住,而且这样会方便一点。”霞多丽说,“一直强迫你自行忍耐,其实反而更耗费意志力吧?” 诸伏景光没法反驳。确实,完全凭借意志力控制身体,实际上对于精神的消耗非常恐怖,尤其是他被明确地告知接下来会很痛可是却不能反抗的情况下。 有什么很凉的硬物从被撑开的xue口探进来,在深处用力地摁着,诸伏景光感觉内脏被压迫着,感觉有种想吐的恶心感。 随后异物离开了,他还是没有放松多久,那个被按压过的地方由凉转烫,很快热度就烫到了几乎像是烫伤了一样的程度,他的腹肌绷紧了,用力抵抗这种痛感。 霞多丽在揉捏他的屁股……他开始希望她能再摸一摸身体内部了,那样应该能缓解这种痛感吧……她的手戳进来了,不过深度完全够不到,那个位置太深了,几乎就是在肚子里面。 霞多丽实验性地抽插两下,填补了更多的精油进来……又痛又痒的感觉令他抓狂,他的上半身抬起,又无力的落下,急促地喘息着,无助地忍耐着越来越强烈的不适感。 “这是什么……?”他不得不想办法转移注意力,向霞多丽搭话寻求安定感。 霞多丽抚摸着他的腹部和大腿,精油让这些肌rou变得格外顺滑,易于抚摸。 “腐蚀用的,说了是制造一个新的器官,那就得制造一个豁口,啊,不用害怕,不会出事的。” 她的耐心也快绷紧到极限了——和她习惯的快感方式不一样,这种强烈地想侵犯什么的欲望真的是,很难评价。 将扩阴器抽出来,这样简单的动作看起来都牵扯到了苏格兰的脏器,让他的脸痛苦地扭曲起来。 怎么办呢,他不会真的受不了吧? 这样想着,她直接插进了抽痛着绞紧在一起的xue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