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补魔(景光/GB/痛感/揉胸/指jian/内射/过激欲望)
诸伏景光呼吸都停摆了,腰腹激动地向上用力挣扎,腿根哆嗦着,强行承受这种超过阈值的痛苦。 如果只是单纯的痛那倒没有关系,然而肠壁内的抽插缓慢但持续地反复开拓着xue道,一阵阵地挤压着内部,疼痛中夹杂着无法忽视的酸涩,好像神经被细小的虫子啃食一样难受。 他不知所措地喘息着,用力到快要把木头扶手掰断了,霞多丽双手按住了他的小臂,掌心撑着坚硬绷紧的肌rou,借力撑起身体,以更方便的角度进行抽插,每一次都比上一次cao入更深刻的地方。 不! 本能在痛苦地尖叫,他用力咬着牙,努力维持着沉默。 霞多丽俯身亲吻他的喉咙,舔舐他的脖颈,清浅的喘息声就在耳边,气流搔得他脑子里乱糟糟的。 “放松。”霞多丽警告着。 “……”他做不到,肠壁的抽搐根本不是意志力能控制的。 最可怕的是这种伤害是反复交叠的、绝不是一下子就能解脱的,冷汗让他变得湿淋淋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虚弱的颤音,他抗不了太久,可是这才刚刚开始。 霞多丽又插进来,碾过了之前还在受照顾的前列腺,一阵深入骨髓的麻痒还没来得及感受,内部正脆弱的部分就被无情地cao到了,快感变成了剧痛,他凄惨地叫了出来。 身体内部被残忍地捅开,插入得太深了,感觉肚子里面要破掉了一样,心底甚至有一种要死了的恐惧感。 “等一等……请给我一点适应的时间……”他低声求饶。 ——霞多丽在往外抽拉,内壁传来了鲜明的摩擦感。肚子里立刻轻松下来,但是其中残留的痛感依然让内部不断抽动。 魔术师放开了他的双手,伏在他的胸膛上喘息片刻,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搂住这具柔软的躯体,才发现霞多丽的脊背摸起来是guntang的,和他印象里一种冰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是想解开吗?”霞多丽调整好呼吸,在他耳边轻笑着问。 诸伏景光尴尬地僵住了,霞多丽之所以会这样调笑,是因为他确实碰到了……内衣扣子。 啊这,失礼了。 但是想想看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那种幽微的欲念……如果真实情况不是那么诡异的话,美人在怀简直是标准的春梦场景,然而现实情况其实扭曲得多。 痛觉减缓,xue内的酸涩感越发明显,诸伏景光咬着嘴唇,沉默地感觉着霞多丽的身躯和手臂的活动,衣物被丢到地上发出微不可查的声音,霞多丽握住他的手背,引导他放在她的肩膀上。 霞多丽再次伏身下来,与男人接吻,苏格兰的呼吸变快了,这次不是痛的,而是由于情绪的起伏……她微微压低身体,用自己的胸口蹭了一下苏格兰的胸。 “!”苏格兰rou眼可见低紧张起来了。 苏格兰的手还犹犹豫豫地反复摸着她的肩膀,好像只敢触碰她允许过的部位似的。 这也太乖巧了啊。 她呼出湿润的热气,缓缓捏着男人的胸肌,轻声说:“苏格兰的胸很有弹性呢,放松下来的时候,是软的。” “……那是肌rou,肌rou是这样的。”苏格兰低声辩解。 “为了公平起见,你也可以试试我的。”她亲吻着过于小心谨慎的男人,说,“这是给好病人的一点奖励。” 苏格兰整个人已经红透了,带着枪茧的手掌用最轻柔的力道贴在两团柔软的脂肪上,就像是害怕这样敏感宝贵的部分会融化似的。 好柔软。诸伏景光惊讶地僵住了,手指只是试探性地用力,脂肪便因此改变了形状。 怎么办,这样霞多丽会舒服吗?他轻轻地反复揉捏着,这样的手感无疑对于男性有天然的吸引力,他不能说自己对霞多丽完全没有欲望。 忽然他感觉手指碰到了一颗有弹性的rou粒,他反应过来了那是……!一想到自己的rutou被碰到时会有什么感觉,他就羞耻得几乎要叫出来了,赶紧歉意地避开那里,生怕弄得霞多丽不快。 霞多丽因此更怜爱地亲吻苏格兰,这男人的手明显是一双特工的手,动作却像猫那样小心,其实更直接地刺激她,她反而会舒服一些,这样轻飘飘的有点太痒了 但这种态度很有趣,看来他真的是纯爱派,会把性神化成一件有特殊意义的事,放不开底线承认欲望和冲动。 她的耐心是很强,但是魔药的药效一样很强,渴欲却需要忍耐真的很考验人。 她的一只手向下,伸出两根手指撑开苏格兰湿漉漉的括约肌,指尖在xue道内搅动着,按摩血管丰富的肌rou,不断向内,再一次摁住开始充血的前列腺。 诸伏景光抿着嘴,努力调整呼吸,这样很痛,但是很也被弄得爽。心理上,他总是无法淡定地接受自己的后xue会被霞多丽弄得有快感。 可如果真的完全不照顾他,真的保持整个过程都是绝对功利冷酷地治疗手段,那种生不如死的、没有尽头的痛苦……他已经没有信心保证自己可以抗住全程了。 小腹深处好像揣了一把莫名的火,烧的他快要死了,手指摩擦出酥酥麻麻的火花,xue道深处的灼痛感似乎也在慢慢转换成伤口结痂时那样的痒意,诸伏景光难耐地喘息,他迫切地想抓住点什么东西来分散这种快感,手臂恰好能抱住霞多丽的身体,柔软的女性的胸部挤压在他胸前,羞耻但是温暖,诸伏景光小幅度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浓郁情色的温柔让人无法不沉溺。 硬了起来的yinjing抵在两个人的小腹之间,由于身躯的细微活动而被不断摩擦,他被捆绑分开的双腿只能小幅度地活动,腿根不自觉地并拢,想要摩擦霞多丽的腰线。 快感不断累积,但是霞多丽对于人体的掌握堪称细致入微,当yinjing前段渗出欢愉的汁水时,她便停下了手指的动作。 诸伏景光差点叫出来了,又是这种在高潮前停下的感觉!他硬的要不行了,可是偏偏还必须忍耐! 他不得不狠狠咬住自己的指关节,转移注意力,腰腹一阵阵抽动,喉咙间隐隐发出不甘的声音,他感受到海绵体内的血管一跳一跳地涌动着血液,最后又不甘心地慢慢冷却下来。 霞多丽抚摸他的腹部,灼痛和欲望都搅和在一起,已经快要分不清了,他的耳垂被舔了舔。 “休息好了吗?”她问。 诸伏景光啊了一声,耳垂的快感让他轻轻发抖,他双手缓缓地抓住扶手,深深地呼吸,努力做好心里建设。 “其实再怎么适应都是会痛的。”霞多丽的声音很湿润,手指浅浅地在xue口抽插,“不会真的受伤,等囊腔彻底形成后,我会治好你的,那就不痛了,现在克服一下,好吗?” “好的,真的麻烦您了……”苏格兰偏过头,低声地说,身体因为恐惧而紧绷,可后xue的肌rou在努力慢慢地放松下来,“请继续吧,辛苦您了。” 霞多丽:…… 霞多丽慢慢地抽着凉气——苏格兰这样某种意义上讲很危险呢。 很容易让她想弄坏他。 苏格兰的直肠里面真的很热,括约肌在努力放松,像一处柔软有弹性的橡胶,特意刺激前列腺时,肠道内部会抽搐起来,就像在吮吸着一样,怪不得很多男人沉迷于同性行为。 她开始想射了,但是苏格兰已经吃了这么大苦头,总不能因为她的原因半途而废。 她继续向内,用地cao在最深的那个正在凹陷下去形成新生器官的位置,guitou抵在囊腔的入口处,苏格兰一下子就很受不得似的弹起上半身。 诸伏景光眼前出现一阵阵雪花似的闪光,快感被痛苦打断,但是肠道内部的剧痛中又生出诡异的酸涩,就像神经在被直接接触、反复牵拉着,难过得要命,根本没办法承受,只想把身体狠狠缩起来躲避。 霞多丽没有再给他休息的时间,短促但持续地戳弄着那个将用于储存魔力的器官,强迫它敞开,容纳入侵者。 诸伏景光安静地咬着嘴唇,偏过头剧烈地颤抖,一副受难至极的模样,不过体内却是湿热柔软,肠道内滑腻腻的,无从抵抗侵犯。 霞多丽按住苏格兰的小腹,隔着皮肤、肌rou和器官,她隐约能按到硬物,那是正cao着囊腔的她的yinjing。他呻吟起来,头颅痛苦后仰,露出濒临崩溃的模样。 这时候她有些遗憾这个男人不能睁眼睛了,她记得苏格兰的眼睛很漂亮的,如果被润泽上一点眼泪,应该会更有风情吧? 心里会生出这种念头,才让霞多丽真正感觉到……苏格兰很色情。 没有办法,她不恋尸,而她第一次见到苏格兰时,他就是一具和色情绝缘的尸体。 而现在他从尸体——变成这样。 会挣扎、呻吟,皮肤温热,肌rou起伏,喘息不止,面色潮红。 这是她做到的事情:死者复生。 奇迹…… 霞多丽的心跳怦然加速,心底生出的无法言说的感动,那是夙愿既定、功成事毕的满足。 是非魔术师不能体验的幸福。 她抚摸苏格兰的身体,按压着他,更用力地侵犯他,感受高热的血rou、她最高成就的证明,不可抑制的痉挛,吮吸着她拟似出的器官。 苏格兰用力地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眼泪安静又崩溃地从眼角流下来。 霞多丽调整着呼吸,压制着魔药药效强加的欲望,爱惜地亲吻他的下颌,耳根,轻柔地说: “血rou重塑、神经拟合……就是这么痛苦。苏格兰,还能感受到痛苦,是活着的证明。” 诸伏景光根本没法思考,没有办法理解霞多丽语气中那样箴言般的告诫,他的火热的浪潮将他吞没了,五脏六腑都在受灼烧般的酷刑,肠道内被搅和得过于软烂,有什么穿透了深处的器官,胀得令人恐惧得痛感顺着脊背直达中枢神经,无情地剥夺了他的神志。 他潜意识里知道自己不该挣扎,但是身体真的做不到,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逃跑,身体却被牢牢地固定住了,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辗转,眼前是黑暗,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炉心像是要过载了一般地燃烧起来,他真的不会再一次死掉吗? 他本能地抱住了什么,用力抓着唯一的倚靠,被动接受着体内的脏器被捅开的酷刑,那处新生的腔室被紧紧挤压在入侵进来的roubang上,那里的抽插停顿下来,他预感到了会发生什么,绝望地颤抖着。 大量冰凉的粘液灌入了囊腔,他清楚地感觉到变得不一样了,自己的身体内部已经崩塌,不可能恢复到原有的状态了。 说不上是怎样的心情,但是他无法停止流泪。 然而。 痛苦攀升到了最顶端,却在到达极限后,猛地崩塌消失,失去了疼痛感的压制,像火山下的压力累计到临界点,酸涩和痒意猛地转化成汹涌的欲望——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结束了吗?! 他被逼的发出了一声极其压抑的啜泣,狠狠地挺起腰腹,吞下意欲离开的roubang。 “不要。”他哭泣着恳求,然而roubang还是在往外抽。 “不要!别走!求您了!” 还是抽出去了。 他能忍受剧痛,但是无法忍受欲望,欲望比什么都更能撬开人的灵魂,露出最赤裸本能的一面。 剧烈的麻痒钻心地难挨,他胡乱地抚摸着怀中的身躯,拧着腰部低声哀求。 “好难受,您再插进来好不好?求您、呜……” 就算是霞多丽这样,阈值远高于人类的个体,也被毫无章法胡乱绞紧的肠道弄得闷哼一声。 真的夹的太厉害了,她没想到苏格兰这种保守派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因为、器官已经生成了,现在是,呼,被魔力刺激后反应。”她尽力给苏格兰解释,只是好像他陷入了魇症一般,看起来完全没有听进去。 啊?不会坏掉吧? 她担忧地抚摸着苏格兰的小腹。掌下肌rou很明显地抽动一下。 “呃啊……求您了,痒……” 看来身体的反应力没出问题,那就没关系了。 霞多丽安抚性地亲吻苏格兰,被混乱地回应了,苏格兰少见的主动吮吸她的舌头,讨好地舔舐着她的牙齿和上颚,眼睫不断颤抖,看起来渴望又无助。 好色情啊。她心里悄悄感叹。原来是耐痛却不耐痒的类型吗? 有种微妙的、重新认识了苏格兰一样的感觉。 但一吻结束后,她却说:“第一次这样就可以了,给囊腔一点适应的时间。” 另外,如果再刺激下去,会让那处本来就是人造的地方合不拢,那么精血就会流出来,魔力就会散掉。 虽然苏格兰很可爱,但是做男性那一方的体验,冷静下来想想真的是……绕了她吧,怪啊。 苏格兰在用力地抱着她,十指抓挠她的脊背,不过她依然顶着这样强烈的力道起身了,为了防止意外,她还将他原本自由活动的双手捆在了扶手上。 “?!”诸伏景光茫然地挣扎了一下,然后就很可怜地攥着扶手僵住了,黑暗中,不安感迅速地膨胀,他不由得问:“霞多丽?” “嗯?”霞多丽很快回复了,“稍等,我在找东西。” 不安的石头落地了,他松了一口气。 想夹腿,想捂着肚子缩起来,里面一股股过分的酸痒感弄得人要疯了,他知道不要这样,补魔怎么能把蕴含魔力的液体弄出去?但是身体不由得暗自用力,绝望地尝试把囊腔内的异物排出。 要疯了。 xuerou反复抽搐都没有结果,只会大大消耗他的体力,汗水布满全身,他的脱力地倒在躺椅里,手指痛苦地扣挖着掌下的木头。 这种感觉真的可以适应吗?这样下去他会变成只会求cao的怪物的,不要,不要这样…… 可是当霞多丽在一次走过来时,只是听着脚步声,他的心就立刻兴奋的发抖。 摸一摸求求了——啊! 霞多丽的手指按住了他的xue口,他无法控制叫声,发出了他自己都听得脸红的呻吟,各种各样的哀求简直是脱口而出。 “您再往里一点,快一点,真的求您了,求您帮帮我……”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他不想在霞多丽面前表现得这么—— 呜……好痒……好舒服,请再深一点不行不行太舒服了…… ——yin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