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补魔(景光/GB/指jian/禁射/前列腺高潮/按摩安慰)
xue口疯狂地开合着,一下子就吞进去了她的指尖,然而苏格兰却抽泣一声,张着嘴剧烈地喘气。 霞多丽真的有点担心苏格兰的精神状态了;他哭了,但是跟之前那种生理性的眼泪很不一样,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在失控。 她知道苏格兰说的往里一点到底是在哪里,这可不能遂他的意,但是能稍微替代一点,刺激别的地方来转移注意力。 她站在躺椅边,抚摸苏格兰的脸,亲吻他的眼睫,耳语般地安慰着。 “别紧张,里面很痒是不是?我摸着你呢,会让你用别的地方舒服的。” 一边这样说着,另外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她熟练地刺激着男人的前列腺,本就被欲望煎熬的身体几乎是一下子就勃起了,坚挺的yinjing一跳一跳地,汁液不断地从前端溢出,前几次高潮寸止好像让苏格兰有了心理阴影,这次她还没打算停下呢,是他自己快高潮了,就用尽全力夹着她的手指,求饶着说什么都不肯放松。 “我不行了……!” “我知道,我知道,别害怕。”霞多丽亲吻他的耳朵,安慰着。 “呜、我——不行——不行、不……”诸伏景光胡乱地抗拒着,他潜意识里有一道禁忌,“我不能、不能射!会浪费掉……” 霞多丽才明白他在抗拒什么:刚刚她警告过射精会浪费魔力,结果苏格兰还真记住了。 啊呀,明明难受成这样了,却还这么听话。 这也太乖了吧……好可爱。 “可是苏格兰很想高潮吧?那要怎么办呢?”霞多丽其实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实在是——这位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忍不住想多逗一下。 严刑拷问都不能动摇诸伏景光的意志,但是这不是刑讯,霞多丽很温柔,很照顾他,即使他看起来已经要被弄得傻掉了,为了解脱什么都会答应,也完全没有抛出过任何会动摇他的立场的审问。 ——正是因为这不是拷问,所以他的抵抗力才飞速地崩塌了,露出极其羞耻的真实欲望,哀叫地比被拷打还要可怜。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好难受……” 诸伏景光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了,他疯狂地祈祷着快感别再中断了,就让他痛快一次吧;但是他又记得这次性交本质上是为了补魔。 如果过分追求与补魔无关、甚至会浪费魔力的快感,那就不是必要的治疗,而是一种纵欲yin乱行为了。 可是他真的没法克制这样的yin乱,他想狠狠地抓挠肚子里那个痒的发疯的地方,他处在高潮边缘,yinjing胀得发痛,再不射他就要死掉了。 “苏格兰最后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呢?”霞多丽的温柔地问。 手指还在规律地按压着前列腺,快感有节奏地涌现,他感觉就仿佛yinjing从根部、从身体内被挤压着,一股股的热液从尖端涌出,他渴望yinjing可以被抚摸,但是它只能空虚地在空气中摇摆着,艰难地忍受着越来越高涨的热意。 “我不知道,不记得了……” “以前没有试过这样抚慰后面吧?” “没……怎么会……” 诸伏景光羞耻至极,却被动回忆起来以往自己是如何自渎的,他当然没有想过摸自己的直肠,自慰就只是简单地撸就好了。 所以他无法想象男性可以不射精而达到高潮。 霞多丽的手指不停,但是原本安抚着他的脸颊的手离开了,他几乎要难过地呻吟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只手拿出了刚刚找到的道具之一,一个银色的圆环。 霞多丽把固精环拷在硬的不得了的yinjing根部。 诸伏景光的腰腹剧烈地挣扎扭动,本能地想把极其不舒服的的东西甩下去,但是徒劳无功,yinjing反而啪地拍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懵了一下,在失明的情况下,终于意识到刚刚自己的性器到底摇摆成了什么样子。 他居然?!不知廉耻的……?!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差点杀了他,他立刻不敢动了,身体僵硬的像大理石。 “嘘,别害怕,放松下来享受。” 霞多丽顺势揉捏着垂下的yinnang,jingye无法顺利射出,堵在内部胀得极其难受,他苦闷地缩紧小腹,身体用力向上躲避,霞多丽善解人意地放过了那里,转而配合着手指抽插前列腺的节奏,不断按压揉搓他的小腹。 肚腹深处那个痒的钻心的位置,好像真的被隔着血rou安慰到了似的,加上不断累积的性器官方面的快感…… “别紧张,放松身体,好好体验一下吧,会很舒服的。” 霞多丽温柔的声音不断安抚着,引导他感受着她的手,没有体验过的如海浪一样的高潮让他几乎窒息,他一滴也射不出来,被极大地延长了高潮的时限,无处可去的情欲在体内反复冲击回荡,眼泪无法克制地流淌。 他什么话也说不了,思维完全停滞了,无法思考除高潮之外的任何事情,身体就像被控制了一样不自觉地扭动着,在高潮下yin态毕显。 等他再次能够思考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断片了……太可怕了。 身体内部的情欲已经没有那样尖锐,退化成了酸涩难明的饱胀感,毕竟里面含着了霞多丽的……那个,有这样的异样感也是正常的。 他感觉霞多丽就在身边,身上的捆绑都解开了,自己的腿被放到她的腿上,被拘束带长时间固定的部分在被妥帖地按摩着。 ……好舒服,是和刚刚按摩、呃、前列腺时不一样的舒服,现在只是单纯地让人放松,缓解肌rou的僵硬酸痛。 他感觉得到霞多丽依然没有穿衣服,他的小腿能直接贴着魔术师光滑赤裸的皮肤。 好想继续下去……但是羞耻心让他没法坦荡地接受这种服务。 真的太不好意思了。起码别裸着啊! “……”他微微动了一下腿,原本在昏迷中放松的两条腿慢慢地并拢了。 霞多丽意识到人醒了,心底悄悄呼出一口气。 还行,看样子是缓过来了,应该没事了? 呃,她以前胡来放纵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用过那个魔药(感谢天才魔女摩根),毕竟男性快感和女性快感是不同的而她那时候又对人类的性快感很痴迷……不过她很快就腻了,并且觉得主动cao别人其实挺奇怪的而且很累。 不想这个了,总之就是,她把人搞到昏过去什么的其实还真没发生过几次。 虽然说实际上这次是拿手指而不是yinjing……啊呀,这么一想就更过分了,真的辛苦苏格兰了,非魔术师想获得魔力就是得付出点代价。 “还难受吗?”她询问道。 “……”诸伏景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搞好心里建设,小声地说,“没什么了……那个,谢谢您,可以停下来了。”呜,再按摩下去他怕自己又硬了。 “好吧。你身体没事就好了。” 诸伏景光深呼吸,努力调整心情……不,完全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只要稍微一回想自己在yin欲的支配下表现成什么样子,他就有想逃走的冲动。 真的是,真的是—— 现在还要霞多丽来照顾自己,简直……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他只能绝望地这么说,“那个,请问衣服放在哪里了?” 霞多丽:……啊,日本人啊。 她凑过来,指尖按在苏格兰小腹的位置,这里让男人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呼吸rou眼可见低急促了。 “别紧张,你刚刚欲望会那么剧烈,本质上是新生器官被魔力刺激后的反应,嗯,从小源学上讲,魔力是一种生命力,过盛的生命力会唤醒欲望不是很正常吗?啊呀你不接受?” 诸伏景光抿了抿嘴唇,敏锐地指出: “您之前还说,魔力是一种毒。” “你居然都记得?这要从两方面来说,首先,你不是魔术师,没有魔术回路的rou体就是很难承载魔力,会受到损害,这和毒有什么区别呢?” 诸伏景光小小地应声了。 “另外,不知道你听没听过名言‘万物都有毒性,剂量才是决定毒性的关键’?” 很耳熟,他想了想,试探性地问:“听过的,好像是帕拉塞尔苏斯说的?”主要是警校教过鉴定,毒物鉴定的章节里有过相关的内容。 霞多丽弯起眼睛,“对。哪怕是水,喝多了人体都会电解质失衡,更何况是魔力呢?” “过多的魔力——对你这种普通人来讲的过多——会引发各种各样的症状,那处囊腔寄生于肠道内,既模拟了魔术回路保存魔力的特性,又有肠壁吸收营养和水分的效果,能相对和缓地让魔力进入你的身体,啊,至于会难受什么的……” 她露出一个残酷又温柔的微笑,“只是yuhuo难忍,在魔术师世界的各种代价中已经是很微不足道的那一类了。不要太有压力,就当作是感冒发烧那样,好好休息,过了这股劲头就好了。” 诸伏景光也在努力接受这一套说法。只是……正常的规律,正常的欲望,就像受伤了会痛,被填满了魔力就会痒。 这样就可以了吗…… 他难耐地轻轻扭动一下身体,试着起身,但是体力被消耗的太过了,稍微一动就肌rou酸痛得使不上劲。 “啊,先别动。”霞多丽说。 他警惕地重新躺下,害怕再出现什么事故。 霞多丽轻笑一声,道:“这么紧张呀?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个小纹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