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回忆(零零/H/但涩不涩就见仁见智/预警:失禁)
霞多丽伸手,把波本额头前的刘海往后压,顺滑的金发丝丝缕缕地顺着她的指缝又重新落下,她说:“那你猜猜,我是怎么做到让你失忆的。” 波本:“也许是某种药物?毕竟您是一个能在这方面著书立说的专家。” “这就是你想象力的极限吗?”霞多丽道,“如果不给你一个了解真相的机会,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要看你有没有那样的资质了。” 真相。降谷零绷紧神经。 “您资质的标准是什么?” 霞多丽颇为神秘主义地说:“你测试通过才能告诉你,现在,就看你能不能想起来忘掉的那一块记忆。” 波本歪了歪头,问:“您打算提示我一下吗?还是您允许我在这里调查一番?” 霞多丽:“都不可以,不要依赖你已经掌握的那一套东西,你需要动用的大概是一种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天赋,但我可以给你一点协助。” 故作高深,像在给人算命的女巫。降谷零在心里想。这样故意贬低霞多丽的想法能给他一点虚张声势的勇气。 波本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他没有完全掩饰自己的紧张,这种情况下稍微紧张一点才是自然的;但是不能太过头,那样会显得懦弱,十分扫兴。 “既然您说会协助,可以先告诉我该怎么做第一步吗?” “先换个更方便一些的场地。” 然后霞多丽带他进入了一间像茶歇室一样的地方,降谷零有一点自嘲式的失望,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被带到某个卧室。 茶歇室有一张简单的休息用的单人床,不过上面有一点点灰尘,显得很久没被使用过了,波本看了看,试探性地抱怨道: “我以为我会被带到一张更像样的床上。” 霞多丽温柔地说:“这栋办公楼里另外可以充当床的地方,就是验尸室里的解刨台了。” “……您在开玩笑,对吧?” 霞多丽微笑。 茶歇室已经是考虑到波本的心情后给出是折中方案,这个疑神疑鬼的小混蛋,真应该把他绑在解刨台上。 降谷零心里报复性地想,如果以后他有机会像贝尔摩德一样进入这座院子里真正供主人休息的宅屋,那他要在一路上留下一打窃听器。 他按照霞多丽的指示坐在床上,看着她去洗手,然后过来坐在他旁边。 她伸出一根食指点在波本的嘴唇上。 “咬,用力,尝到血味就停下。” “为什么?”波本警惕道。 霞多丽指尖用力揉搓着青年的嘴唇,向内摩擦他一侧的圆钝的尖牙,说:“让你吃一点催化剂,啊,难道你一定要看我的体检报告才放心吗?” 波本向后躲了一下,闻言立刻解释:“您把我想的太吹毛求疵了,我只是担心这样会让您很痛。” 波本犹豫一下,重新咬住霞多丽的手指,冰冰凉凉的,没有任何活人的温度和味道,他又看了看霞多丽,神秘的女人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期待,像在看什么……反正事态已经开始偏离常理了。 降谷零狠了狠心,牙关用力,依言在尝到血腥味时停下……?! 他捂住嘴,猛地站起来。无法形容的味道在舌尖上炸开,像是酒精甜腻到极致后泛出的苦味混合着血的腥甜,刺激得舌头火辣辣的,这份灼热顺着唾液滑入喉咙、食道,进入胃底然后漫延到全身。 他想质问霞多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的舌头麻得不像自己的,为了避免出丑,他用眼神瞪向组织的顾问,表达心中都震惊和质问。 霞多丽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波本身上的口袋,然后用两根手指顺走了她想找的手帕,一边擦手,一边抬眼看向脸颊飞速泛红的人类,观察着他的变化,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体质这么敏感,就好好坐下来,别摔倒了。” “你……”波本含糊地挤出一个单词,他放下手,不服气似的坐下,手指不自觉地抓紧的床单,肩膀开始慢慢紧缩起来。 “看你这样,开始感觉痛是吗?那就想象一下,这种痛觉是沿着血液蔓流动的,感受身体血管的走向。” “怎么……”波本咬牙似的说,他低下头掩藏起神态,耳朵和脖颈开始泛红,撑着床沿的手臂轻轻颤抖。 “别因为疼痛就抵抗,跟随这种感觉寻找你的血管,哪个部分的感觉更加明显就告诉我。” “……”波本的脖颈浮现出青筋,呼吸都因为过于紧绷而暂时停滞了,片刻后他像压抑不住似的泄出一声喘息,身体因为卸力而颤抖得更加厉害。 “在后背……呃。”波本艰难地说。 霞多丽的手指轻轻顺着波本的脊椎向下划。 “唔!”他几乎像惨叫那样发出一点声音,然后他急促地喘气,像被鞭子抽过一样可怜,霞多丽再次抬手,再还没落下去的时候,他就像有先见之明一样挺起后背躲避,低声喊:“别碰我!” “别任性了,继续。” “不、不是……” 霞多丽询问性地“嗯?”了一声。 波本蜷缩地越来越厉害,身体几乎要伏到腿上了,霞多丽只能看见他弓起都后背和毛茸茸的后脑勺。波本吞咽了一下,颤抖地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对魔力很敏感呀。” “魔什么?……啊!” 霞多丽再次把手指点在波本的后背上。 降谷零的大脑要炸开了,他无法形容这是什么感受,痛是当然的,但是不止有纯粹的疼痛,还有一种难以描述的酸麻,当霞多丽碰到他的时候,不止是接触到的那一点,而是带起一连串皮下肌rou的抽搐,他挣扎着反手抓住霞多丽,却被她轻易推开,他反而被抓住手腕制服,面朝下按倒在床板上。 霞多丽的力量大得离谱,单手按着他像捉着一只猫仔似的轻松,她把他的衬衣从腰带间抽出来,降谷零又惊又怒却反抗不成,但实际上最让降谷零抓狂的是,他莫名硬了,凸起的性器在被压住,每次挣扎时都被挤压得十分难受。霞多丽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不知道按到了什么神经,一阵让人牙酸的刺激从后背蹿出来,让他毫无防备地叫出来。 “放开我!”降谷零的嗓音变了调。 霞多丽不满地轻声训斥:“别乱动。我在找你的魔术回路——那是一个你没注意过的器官。你有一种对魔力敏感的天赋,现在感觉难受是正常的,如果你能学会控制魔术回路就能好很多。” “你在胡说什……呃、呃!” 霞多丽指尖在一寸寸地沿着降谷零脊背的皮肤点划,观察他是那一部分感受更加强烈。降谷零感觉得霞多丽的手像把他的皮肤剥掉了、让神经全部裸露出来似的,世界上最微小的振动都能带给他极大的震撼。他颤抖得支撑不住,无助地咬住枕头,痛苦的刺激积累到了极点,越过了身体承受的极限,一切都像按下了暂停键,几秒钟后,他猛地地软下身体,压抑着哭喘一声,失禁的尿液把他的裤子浸透了。 霞多丽微微放松了对波本的钳制,保持着体贴的沉默,但激发魔术回路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的意思,完全没有因受害者的崩溃而变得轻缓。 波本看不见,但霞多丽能观察到,汗水让背部的肌rou在抽搐中显得湿润,一条青色的魔术回路在小麦色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降谷零的身体轻微地抽搐,霞多丽收回手指,不干扰波本的感觉,转而轻轻抚摸他湿透了的头发,霞多丽的声音像纱一样模糊地穿过降谷零的喘息和心跳飘荡在耳边,她引导他控制血管中的疼痛,让他的注意力跟随着她的指尖移动,他像失了魂一样,无意识地跟上了霞多丽的指示,让那种酒精、火焰和尖刀一样的魔力在脊椎和血管中一点点流动。 霞多丽轻柔而缓慢地引导道: “好孩子,做的真好,现在放松对身体的控制,让这种力量自觉地循环,然后注意力转到头脑中,找出你忘记的东西,慢一点来,像轻轻地挑开火漆,翻开折叠起来的草砂纸那样……别弄坏了你自己。” 波本他出神着,眼睛没有焦距,忘记了现实的存在,直到某一些记忆从层层封印的被遗弃的角落里翻找出来。 “呃呃呃……啊!”他突然像受惊的动物一样惨叫出来,十指插进头发里身体缩成一团。 霞多丽立刻掀开波本,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和自己对视。 “冷静。”她简短有力地命令。 波本的停下了挣扎,脸上失去了表情,霞多丽放开他,让他自然地侧躺,等待他恢复。 降谷零的意识渐渐回归,他的头一阵一阵的胀痛,因为多出来一段对于正常人来说很有冲击力的记忆。 ——他毫无准备的来到研究所,愚蠢地贸然进入地下的冷冻室,不理智地和一个小女孩发生了冲突……然后目睹一个少女怎么在他眼前变成一摊水珠。 不想承认也得承认,霞多丽有着突破常理限定的力量,而他是一个主动跳进女巫之家的笨蛋。 降谷零几乎要窒息,浑身的潮热和裤裆里的湿润腥臊让他极其想逃避现实,他的脸一阵阵地发烫,羞耻心在疯狂尖叫,然而霞多丽正在一边,甚至他刚刚一切的狼狈都被她看见了。 “精神了吗?”霞多丽这个时候问他。 降谷零的脸埋在枕头上,沙哑地说:“请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求您。” “嗯……好吧。”霞多丽站起来,让波本有一点修复心情的时间。 霞多丽轻轻地把门带上了。 降谷零在床上趴了十秒左右,他闭紧眼睛,身体还在微微打颤,痛苦的感觉还没有消失,但十几秒后,他睁开眼睛,曲起一条腿,摸到鞋子,从鞋跟的空槽中取出备用窃听器,将它开机,伸手往床下摸索,贴在了床板背面。